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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出聲,深吸了一口氣,眼睛明顯多了一分冷意:“我只說她懷孕了,我有說過那個孩子不存在嗎?”
夏含玉一怔,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慌張的辯解:“我……我是後來結婚典禮前因為她住院,聽哥哥說起過一次我才知道的。”
許暨東的眉頭越皺越深,車子在夏家的門口停了下來,他沒有看夏含玉,也沒有在再說話。
夏含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聽不到他的話,因為心虛額頭上不由滲出了虛汗,許久,她嚥了咽口水,怯怯的開口:“暨東哥,你是不是生氣了?我……我不是有意不告訴你這件事,我是怕,怕你知道她懷孕後就不會娶我,你知道的,你是我的一切,我不能失去你,我只是想為自己自私那麼一次……”
“含玉,我不喜歡欺騙。”回答她的是許暨東冷不丁沒有一絲情愫的言語。
夏含玉一哽,許暨東何曾用這種口氣對她說過話,讓她覺得有些委屈。白皙的手臂攀上許暨東的手臂,軟軟說了一句:“我以後不會再瞞著你任何事,不要生氣好不好?”
許暨東的情緒鬆動了,側臉對她露出了往日柔和的笑意:“好了,進去休息吧。”
終究,夏含玉為他所做的一切讓他對她說不得一句冷話,心裡即使對這件事是在乎的,也不忍對她過於冷硬。
“好,晚安。”看到了許暨東笑容,夏含玉滿意的露出瞭如水的笑容,在許暨東臉頰上印下一個吻下了車。
無疑,她是心慌的,並不敢說太多的話。
看著許暨東的車子離開了夏家的門前,夏含玉收起了所有如水的笑意,眼睛裡憤恨進了客廳。
“寶貝兒,回來啦,今天玩的開心嗎?”夏凌峰坐在客廳裡看報紙,抬頭便看到夏含玉走了進來,臉上都是慈父的笑意。
夏含玉氣沖沖的,把手提包扔到了沙發,伸手推開了過來送茶的傭人直接坐了下來:“有夏含笑那個賤人在怎麼可能開心!”
“夏含笑也去了?”
“哼,何止去了,更是中途勾走了暨東哥!”一想到剛剛在會場那尷尬的一幕,夏含玉就忍不住湧上一陣怒火,根本就控制不住,從小到大,她還沒有那麼尷尬過!
夏凌峰一愣,渾濁的眼睛裡透著不解:“許暨東是有分寸的人,怎麼會被夏含笑牽著鼻子走?”
夏含玉咬著牙,雙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裙角:“就是這樣我才生氣!這個夏含笑究竟有什麼狐媚功夫!能死死的勾住暨東哥!今天暨東哥還為了她質問我,爸,我怕再這樣下去暨東哥遲早會回那個賤人的身邊。”
“含玉,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姐姐,不要一口一個賤人。”夏凌峰看著女兒絲毫沒有淑女的模樣皺眉提醒。
夏含玉一下子站了起來,激烈的否認:“誰和她是姐妹,她是媽和別人的賤種!頂著夏這個姓夠便宜她了,我這麼叫她算是客氣了!我不管,我一定要暨東哥徹底對她死心!”
夏凌峰看著自己的女兒,並不出聲,許久才嘆出一口氣。這樣下去,恐怕所有的事情都會複雜起來。
回了公寓的夏含笑一臉茫然,混混沌沌的,即使洗完澡臉上還是茫然的神色。
姚嘉嘉趕稿子累了,接了一杯咖啡看向視窗的時候便發現樓下停著一輛泛著光亮的黑色邁巴赫,驚喜的拉著夏含笑說道:“含笑,你看,我們這裡竟然有這麼值錢的車子。”
本就站在視窗發呆的夏含笑讓姚嘉嘉這麼一驚一乍的才看到樓下的那輛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車子,心頭一震。
隱隱的,她這樣看著樓下,她似乎能感受到車子後座有一道目光也在注視著她,她下意識的拉上窗簾,阻絕了自己的視線,也阻絕了那男人的視線。
樓下,看到那扇被關上的窗戶,劉博之看向後座的男人,恭敬的問了一句:“boss,走嗎?”
boss已經連著幾天在樓下待著,常常一言不發,也從來沒有要上去過,他不懂自己的上司究竟在想什麼。
許暨東幽深的眼睛最後看了一眼那扇窗,冷冽側目對劉博之說:“開車。”
第十九章:她更讓人心疼
劉博之手裡拿著檔案走進了總裁辦公室,一進門便看到許暨東站在百葉窗旁,碩長的背影有著說不出的落寞。
“boss……”劉博之低聲的喊了一句。
這已經是這個月裡的第多少次了?許暨東從來不肯為任何事耽誤工作,但自上次以後,許暨東在工作時常常失神,看來夏含笑是進了boss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