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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柳葉眉,水蛇腰,狐狸眼,天生具備某種妖媚的氣質。而二女兒路秋卻長著國字臉,掃把眉,水桶腰,三角眼,乍一看像個男孩。 路秋比我大兩歲多,是我小時候的主要玩伴。其實我更願意和大我六歲的路春玩。可惜人家發育得早,對我們這些小毛孩壓根就看不上眼。 路秋的睡房緊挨著她家的豬欄和廁所,中間掛個布簾子就算隔開了。躺在她那張用磚頭搭起來的床上,我能聞到從隔壁傳來的濃郁的尿臊味。路秋的床下鋪著厚厚的曬乾了的稻草,路秋說她沒事的時候就玩稻草。稻草很好玩的,她邊說邊解開褲帶,將稻草放了進去。她一隻手拎著綴滿補丁的長褲,一隻手捏著稻草的根部,在褲子裡面上上下下來回抽動。 那時我的性意識還沒有完全萌發。畢竟我還不到五歲。我來找路秋不是來看她玩稻草的。我想和她玩撲克。那時我們經常玩一種叫做“拖板車”的最簡單的撲克遊戲。也許路秋對這個小兒科的遊戲感到乏味了。她說,我們做點什麼吧。 路秋把房門插上後,用手撥拉了幾下,檢查是不是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