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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在輕輕呼喚媽媽;粗而長的柳笛,吹出來的聲音沉悶厚重,像極了母牛輕輕回應視線之中的小牛的呼喚。
這些柳笛,有時是鋼蛋騎在媽媽牛身上,一個接一個獨奏;有時,則是兄弟倆坐在媽媽牛身邊,一個吹長柳笛,一個吹短柳笛地合奏;還有時,或者是鋼蛋,或者是鐵蛋,乾脆將一把柳笛全塞進嘴裡,一口氣兒全吹響。
不管是獨奏、合奏,媽媽牛都愛聽。聽得高興時,她還會抬起正津津有味吃草的頭,“哞”地叫上一聲。
在分享了大風凍果之後的那個夏至,兄弟倆就為媽媽牛舉辦了當年的第二場柳笛音樂會。之所以是第二場,是因在春天時,他們已經聯袂為媽媽牛舉辦了一場新春柳笛音樂會。參加這場音樂會的,還有一頭剛出生不久的小牛。媽媽牛清楚地記得,正是在第二場柳笛音樂會上,發生了一件令她終生難忘的事。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三章 幸運共享(7)
那是在這場音樂會臨近尾聲時,正起勁兒地吹著短柳笛的鐵蛋,突然停止了吹奏,兩隻眼睛緊緊盯住正吃奶的小牛,臉上時不時地露出調皮的笑。看著看著,也許是覺得站著看太累,姿勢也不大舒服,也許是另有神秘的打算,鐵蛋乾脆趴倒在河灘上,揚著頭,目光集中在了小牛的嘴和媽媽牛鼓鼓的乳房上。
看到鐵蛋奇怪而又神神秘秘的樣子,鋼蛋也很快停止了吹奏。他不明白,鐵蛋趴在地上,聚精會神地看小牛吃奶,到底想幹什麼。
“鐵蛋,你看小牛吃奶幹什麼?”
看了鐵蛋好長一會兒,見他還是一幅神神秘秘的樣子,鋼蛋忍不住問。
鐵蛋回頭看了看哥哥,伸出手來,扒著眼皮,吐著舌頭,衝他扮了個鬼臉;然後,“呵呵呵”地傻笑著,繼續看小牛吃奶。
又過了一會兒,鐵蛋說:“哥,咱們也像小牛一樣,吃媽媽牛的奶吧?”
聽鐵蛋這麼一說,鋼蛋“哈哈哈”地大笑了。他笑得是那樣厲害,以至於躺倒在地上了,還在捂著肚子,“哈哈哈”不停地笑。
看哥哥這麼一笑,鐵蛋也大笑起來。只不過,鐵蛋不是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笑,而是抱著肚子,在地上打著滾兒笑。
媽媽牛看著笑得如此厲害的兄弟倆,雖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卻明白他們十分開心,也愉快地“哞”地叫了一聲。就在她的叫聲落下時,小牛從她的肚皮底下鑽出來,好奇地看著仍然在大笑的兄弟倆。
等兄弟倆終於笑夠了,平躺在河灘上喘氣時,鋼蛋望著鐵蛋說:
“要不,你吃吃試試?”
“吃就吃!”
鐵蛋說完,一骨碌爬起來,鑽到了媽媽牛的肚皮下面。他看了看媽媽牛漲鼓鼓的乳房,又摸了摸細膩紅潤的*,衝著已經趴到了地上,正瞅著自己的鋼蛋調皮地一笑,仰起頭來,張嘴銜住了一個*。
“吃呀,快吃呀!”
看鐵蛋已經銜住了媽媽牛的*,鋼蛋大聲催促著。
鐵蛋用力吸了一口,一股甜甜的、溫溫的乳汁,流進了他的嘴裡。鐵蛋並沒有立即把這口乳汁嚥下去,而是鬆開*,用舌尖兒一遍遍咂摸著滋味。
“啥味兒呀?”
鋼蛋著急地問,也不由自主地咂嘴。
“不告訴你!”
鐵蛋神秘地說,然後,又張開嘴,銜住了媽媽牛的*。這一次,他沒再咂嘴,乾脆像小牛一樣,大模大樣地吃起來。
媽媽牛當然知道,正在吃自己乳汁的,不是小牛,而是鐵蛋。但她既沒生氣地走開,更沒伸出蹄子踢鐵蛋,而是依然安安靜靜地站著,悠悠閒閒地吃草,不時甩一甩尾巴趕牛虻,真把鐵蛋當成了自己的另一個孩子。
鐵蛋吃的時候,還學著小牛的樣子,時不時地用腦袋頂一下媽媽牛的肚子,朝哥哥調皮地擠著眼。
媽媽牛回過頭來,慈愛地看著肚子下正吃奶的鐵蛋,她的眼睛幸福得眯成了一條縫。當鐵蛋又一次調皮地頂媽媽牛的肚子時,媽媽牛伸出了長長的舌頭,像平常舔小牛犢那樣,溫柔地舔著鐵蛋的腦袋和露出來的肚皮。
坐在一旁的鋼蛋,又一次大笑起來,笑得在地上打起了滾兒。因為被舔到了肚皮上的癢癢肉,鐵蛋也又一次大笑起來,順勢從媽媽牛的肚子下滾了出來,滾到了草地上。小牛犢撒著歡兒,一會兒追鋼蛋,一會兒追鐵蛋。
看著這三個“孩子”,媽媽牛的嘴吧笑成了彎月牙。
有一次,當鐵蛋又一次鑽到媽媽牛的肚子下面,抑起頭來要吃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