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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謊話遮掩過去,讓人死個明白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可是這時的劉大膽光沉浸在兄弟們的死與自己以後的命運中,沒有覺察到陰陽臉細微的神情變化。
“那我是不是沒得救了?”劉大膽問道,大膽和怕死還是有區別的。
“那也不是,方法還是有的”說著陰陽臉把右手打在劉大膽的肩膀上,眼中精光一閃,就要發力。 。。
第四章 復員
“二毛,二毛~~~你小子給我出來”突然傳來連長的聲音。
二毛是連長稱呼劉大膽班長的小名,班長和連長是老鄉。
陰陽臉一聽有人來了,忙道“這裡的事情自己圓個謊,其實就算你說出事實也沒人信”說完掉頭就走。
“喂……喂,你還沒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劉大膽看到陰陽臉離去,不由的急叫。
“劉大膽”背後傳來連長的吼聲。
“到”劉大膽習慣性的轉身,敬禮。
“md,站崗都能走神,班長呢?叫他出來”連長說到。
“那個……”劉大膽轉頭一看,陰陽臉早已不見。為了這,劉大膽一直心裡抱怨著連長半輩子,如果不是連長半路殺出,自己也不必抱著個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的炸彈過日子,其實劉大膽不知道,如果不是班長的插入,他想抱這個炸彈也沒機會了。陰陽臉想來劉大膽這半人半屍的情況也活不了多久,與其自己動手給人發現還不如讓他自生自滅。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就很常規了,連長髮現劉大膽班裡的恐怖現象後,逐個審問了班裡剩下的班長、禿子、胖子和劉大膽四人,發現確實問不出什麼來,為了穩住軍心,就謊稱夜裡遭到朝鮮特務的襲擊,四人身亡。
結果禿子、胖子和劉大膽被迫退伍,班長應為到底是個幹部,思想覺悟高,給調到湘西邊防去了。
回到地方上的劉大膽,一沒技術、二沒關係,復原安置後老在單位闖禍,不到半年就給開除2次,為了不麻煩組織,劉大膽決定自力更生,靠著賣掉古屍裡那兩顆金牙的本錢,劉大膽開了個喪葬服務的小店,一來做這行的在當時並不多,也沒多少人願意做,競爭少。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著,別的人做這行背屍、下棺的就容易弄個早逝或者黴運什麼的,劉大膽卻是越背越健康,時間一長名氣就大了,十村八店的一有喪事,首先就找劉大膽。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著,只是那個夜晚的事情劉大膽一直放不下,不確定自己哪天就個屁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在有今天,不知道有沒有明天的心情下,劉大膽今朝有酒今朝醉,花錢如流水,就算店裡生意不錯,但也禁不起劉大膽這樣花費,所以他日子也就過得一直是緊巴巴的。
這天又當劉大膽為明天的伙食範疇的時候,店裡開門進來了一位客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大膽的老班長。
雖然以前對這有點自私的班長有著種種不滿,可是到底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多年後的重聚,再加一杯熱酒下肚,話就自然多了起來
“老班長,現在高就何處了啊?”劉大膽敬上一杯問道
“咳……還什麼高就”邊說著班長一樣脖子一杯就下肚了“我不幹了”
“出了什麼事情”劉大膽一聽,忙追問道。
“說來這件事情也tm的詭異,老子當兵死人見多了,可那事……”班長說著點了根菸,在嫋嫋的菸圈中,班長的思緒回到了劉大膽退伍,自己分配到湖南後的時間。
湖南,什麼最有名?!妹子、辣椒和趕屍,剛到湖南的班長沒多久就升了副營長,班長對什麼都感興趣,跟著剛認識的戰友到處轉,環境雖苦,但這特殊的民俗與風景到能使人興奮一段時間,那時正處於全面肅清人民內部特務,圍剿山匪的大環境中,湘西的土匪多是出了名的,班長一心是想往上爬,所以平時就特別的留意這方面的事情。
班長聽這裡的前輩說過這裡所謂“趕屍”,其實就是“背屍”而已。趕屍匠找人將屍體分屍,然後在殘肢上噴特製藥水,防止屍體的殘肢腐爛。一個人背上殘肢,套在既長且大的黑袍裡,頭戴大草帽,將整個頭部覆蓋無餘,連面部的輪廓也難叫人看得清楚。另一個人扮成“趕屍術士”在前面扔黃紙,搖鈴鐺,給背屍人指引方向。兩人還故意造出KB氣氛使人不敢與之接近。如果路途遙遠兩人的角色就一日一換。曾經就有一戰士發現有特務、山匪假扮趕屍,把槍械等披上黑袍做成人形,用跟長長的竹竿穿過這些假人的胳膊,第一個趕屍者與最後一個屍體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