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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更不可能任由別人左右,在他這種人的字典裡是找不到妥協兩字才是。
而他會認命的、乖乖的娶了家人為他安排的妻子,原因很簡單,一直以來他就對男女間的感情不怎麼執著,他這個人說好聽一些是浪漫,說難聽一些是襤情,在他的生命中,好像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非要不可”的執念產生。
齊瑤光的美麗是少見的,且她的性情溫婉善良,兩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他了解她還算深。不過真正讓他說服自己娶她的原因是,她有個高自己一屆、且年紀輕輕就在商界叱吒的哥哥齊衡君。
只要娶了她,他就可以擺脫被拴在家中,坐在錢堆上數錢以終的命運了。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似乎打得太早、想得太美,他真正脫離當商人的惡夢是在齊瑤光生下兒子之後。
齊風兩家雖是姻親,財力家世也相當,可再怎麼說,風家大老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風劭揚把代恩全權交給妻舅掌理,即使他是個比起風劭揚更靠得住的人。
到了風霽袖出生,且他委託律師把代恩的財產歸到兒子名下後,大老們總算勉強答應在小孩十八歲之前,代恩由齊衡君代掌,他終於也得以卸下重擔,快活的到美國去玩藝術。
這一玩就是二十幾年,對兒子也疏於照顧,對他來說,只要是責任他都想抗。
和兒子上一回見面是在什麼時候?是在十年前瑤光的葬禮上吧?日子過得真快,她竟然走了十年了。
“風子,十年不見,你少說又胖了十幾公斤了。”齊衡君淡淡的開口,從學生時代,風劭揚放蕩不羈、我行我素的形象就一直是他看不過去的。
風劭揚瞅了他一眼。“工作狂,你是得了什麼怪病?還是學女人長期住減肥中心報到,怎麼該到肥的年齡,你的腰還是細得跟娘們似的?”在齊衡君心目中,好像沒有什麼事及得上工作重要,也沒有任何一件事比工作有趣。
在風劭揚眼中,齊衡君是個不懂得生活情趣的工作機器:在齊衡君眼裡,風劭揚則是推卸責任、貪圖安逸的窩囊逃兵。這兩人很明顯的不對盤,可卻奇蹟似的稱得上是朋友。
當年齊家大老對風劭揚是紈袴子的傳言頗為介意,對聯煙一事反對的大有人在,要不是齊衡君護妹心切,堅持妹妹的結婚物件一定是要她喜歡的,兩家的婚事只怕不會成。
“我們見面非得這樣鬥嘴嗎?”
“你不嫌我胖,我也不會對你得怪病有意見。”呿!真是嫉妒死了,就是有人每天大魚大肉的,身材也一點都不走樣!四十幾年前他還比他瘦呢,誰知年過四十後,他的身材就像吹氣球一樣,車好他長得高,要不還真會成為一顆名副其實的球。“喂,你今天找我來有事?”
以前他每次找他他都躲得飛快,生怕他大政奉還,自己又被逮回去重溫惡夢,這也就是為什麼上個星期他會被風霽袖嚇得倉皇而逃的原因。
待他逃遠了才想到,齊衡君現今要是真的大政奉還也不會是還給他,他兒子已經大到足以接下這個責任了。
齊衡君將身子往後頭的沙發靠。“一個多月前你對我提的那件事有在進行嗎?”前些日子風劭揚忽然心血來潮的在某日凌晨兩點多打電話給他,對於他的隨性,他早習慣了。
電話中是說,風劭揚為風霽袖相中了一門婚事,對方家世不差,且又長得很漂古冗——
一聽到是關於風霽袖的婚事,他精神果然來了。他將枕頭墊高,很認真的說:“有這樣條件的女孩並不少,可霽袖一個也看不上。”
“可那女孩不一樣,像她那麼猛的女孩,一定鎮得住那小子。”風劭揚的語氣興致勃勃的。
猛?她是獅子還是老虎?!“風子,你發瘋了嗎?找個女人來『鎮』霽袖?”
“瑤光當年就是鎮不住我,才會讓我像脫韁的野馬。”
這是什麼鬼話!咬了咬牙,齊衡君嘲諷的說:“真對不住喔!我妹妹不夠猛,這才鎮不住你。那你說,你看中的那女孩兒有什麼不同之處?”對於風霽袖的婚姻大事他也是急白了頭,他介紹的他連看都不看,要他自己找他是一年拖過一年的讓他空等。
三十二歲的男人,是該成家了。
“她真的很不同。”風劭揚語氣中竟有一絲絲的佩服。“你知道嗎?那丫頭結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
怔了怔,齊衡君才慢半拍的開口,“你是說……那女孩猛的地方就是她結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
“厲害吧?”
“你瘋了嗎?要霽袖娶這樣精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