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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請局長吃飯如何?”
陳瀟睜大眼睛說:“你請得起他嗎?你知道請他吃一頓飯要多少錢嗎?”
“我不知道,再多也得請啊!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大雪說。
“起碼得一萬塊。一般的地方,他去都不去。你想想,人家堂堂一局之長,是隨便請得動的嗎?”陳瀟搖頭說。
“我向院士請示一下,看他是什麼意見。你先想想看怎麼替我請局長。”大雪這時來了主張。其實在吃飯盯著桌子發呆的時候,她就在想請人吃飯的事,只是不知道請哪一位的好。一聽陳瀟說他們的事可能局長才能做主,因此決定要請局長。
陳瀟去了。大雪把這幾天的情況打電話給院士做了彙報,又說起想請局長吃飯的事。院士考慮了半天,說:“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馬上就把錢打到你的卡里去。”大雪向院士保證,只要局長肯賞臉吃飯,事情基本就能成,這一萬塊錢不會白花的。院士說新的資料準備得差不多了,弄好後就給她傳真過去,以讓她做兩手準備。
等了一下午,陳瀟也沒來電話。期間去自動櫃員機檢視了一下銀行卡,一萬塊錢已經到帳,想院士真的是下了血本,自己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堪堪天色漸晚,還沒有陳瀟的訊息。忽然聽到手機鈴響,有簡訊息來。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簡訊寫著:“大雪知時節,當春乃發生。”原來是杜甫的兩句詩,只把“好雨”改成了“大雪”,署名朱處長。大雪不知其意,本不想理他,轉念一想他或許真能幫上忙,遂回信問朱處長好,並問他撥款一事研究得怎麼樣了。朱處長回一句:“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還附上一個眼睛眨啊眨的笑臉。大雪聯想到剛見面時他摸自己手的情景,一下明白過來朱處長的意圖,心裡直罵去死,又不敢立即得罪他,只好置之不理。原來那朱處長最近與老婆吵得厲害,已長時間沒有男女肌膚之親,一見大雪就動了邪念。撥那麼點款只不過他大筆一揮的事,他不馬上簽字,是想借機佔點便宜。他原以為大雪會主動投懷送抱,哪知好幾天沒有動靜,自己先憋不住了,發個簡訊探探虛實。大雪不馬上回信,那是少女的羞澀與矜持;更沒回信罵自己,好事看來成了一半。
大雪正羞憤間,陳瀟來電話,說事情辦好了,局長答應赴筵,前提是隻許大雪一人前往。原來陳瀟自下午上班就纏住了牛局長,向他彙報了大雪他們的事情,並代為轉告大雪想請他吃飯的意思。一直快到下班時,牛局長才勉強答應見面再說。這也是陳瀟在情急之下,無意中說出大雪可是個絕代美人的成果。陳瀟向大雪解釋說,到時候他會埋伏在附近,一旦牛局長有什麼非分之舉,他會立即現身保護她。大雪說:“那你把撥款申請表給我準備好。”
陳瀟把準備好的撥款申請表送給大雪的時候,叮囑她要多穿衣服,天氣預報說今夜可能有暴風雪。剛要轉身回去,陳瀟忽然想起來什麼,走到大雪面前親一下她的臉,笑盈盈說:“大雪,祝你生日快樂!”
大雪流下眼淚,動情地說:“謝謝你,陳瀟。這是我過得最快樂的一個生日。”陳瀟吻幹她的淚水,還要去親她的嘴唇,她輕輕擋住他說:“你忘記咱們的約定了?工作忙完了我們才能好好談戀愛。”陳瀟衝她做一個鬼臉,去了。 。。
第七章:牛局長
不到廣州,不知道錢少;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做官做到牛局長份上,才算有了點“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感覺,或者錯覺。手下百多號人,雖說有極個別的不那麼聽話,但大部分人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自己手裡,自己一句話,或者一個眼神,甚至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好多人都當作是對他們前途的暗示,與他們的明天有關,少不了的絞盡腦汁,旁敲側擊想搞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其實什麼意思也沒有,是他們過於敏感,太把他牛局長當回事了,自己常常忍不住的好笑。也有些刺兒頭,象林副局長、馬副局長他們,給自己添的堵,早就被其他人的笑臉給抹平了,根本不影響自己的心情。
牛局長上任以來,正趕上國家大力提倡科教興國,這方面的投入成倍增長,他們部委的資金自然也是水漲船高。牛局長雖然既不懂“科”,也不擅“教”,可是在做官方面卻是一把好手。上面自然是取得領導的絕對信任,在科研專案撥款方面大權獨攬;下面無非重用幾個親信,替自己跑腿打點,查驗核對,大不了放給他們一點小權,他們就忠誠得象一條條狗。自己呢?一支筆就夠了,想給誰籤就給誰籤,想不給誰籤就不給誰籤,正可謂左右逢源,前途和錢途都一片光明。這支筆是如此沉重,能請得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