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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羅不這麼認為,他從表情上就否定了這次高惋的決定,老羅說:“說白了就是養豬哈?”
高惋說:“基本上吧,其他的事我都解決了。”
老羅說:“你怎麼可以叫一個文學工作者去和你一起去養豬呢,這是對文學恥辱。”
我說:“文學工作者也需要吃豬肉的。”
老羅喝了口酒說:“象我們這些人有精神食糧就夠了。”
聽老羅這句話後,我真想給老羅買一本書,最好是辭海,聖經之類的書給他吃去,在一腳給他踹門去,等他吃飽了在回來。
我說:“毛主席說了,精神、物質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即使搞文學的也要聽毛主席的教會,象你這樣的只抓精神的最後就是文化大革命了。”
高惋說:“對的,兩手都要抓。”
老羅一聽似乎覺的很有道理,便當應了。變化速度之快,難以形容,說道:“恩,有道理,我的精神食糧曲於飽和了,我也抓抓物質吧。”彷彿是他在做買賣一樣。
就這樣我和老羅從一個文化工作者跳躍到一個養殖工作者,高惋選了一個日子準備開張,老羅負責找一些農民伯伯,由於老羅眼光獨特,這些農民伯伯不象飼養豬的,更象是殺豬的,或者更象吃肉的。
不久,我們開張了,由於得到高惋父親的大力支援,不出一個月,我們公司得到了動物協會,環保部門等機關的一系列表彰,牌匾就象北京、上海的人口一樣,牆上連一個按丁都塞不進去了,只能擺在地上了供人們踩踏,這也能看出我們對榮譽如糞土的崇高品質。
這次生意高惋也是做的空前的成功,因為掙多少錢不是關鍵,關鍵是要將另部分錢從不乾淨變為乾淨,籠子裡的豬猶如南非的難民一樣,消瘦的都能從籠子縫隙裡鑽出去了,幸虧是這個品種沒有那麼高的智商。
高惋也許天生就是當管的料,放一本最新的理論書籍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用紅黑兩種墨水的筆在字下胡亂劃些道道;並在封面滴點墨水。或者選一個重要的節日;找一個貧困人家;掏200塊錢慰問;切記別忘了邀請儘量多的記者同行。
我對高惋認識實在是太膚淺了,高惋對我說,這算什麼,想當初我老子找幾個搞房地產的朋友;在你某天開會的時候來請你去吃飯;你當眾把他們臭罵一頓並趕走他們之後找個秘書告訴他們:晚上你們再聚。如果開會的時候實在說不出來什麼,開會的時候熟記幾個經濟大師和政治人物的名字;並能背誦他們的一兩句話。儘量要找些不懂的,那內容一定就深奧,也顯的你有文化。或者讓秘書以你的名字資助一個貧困學生;最好是自己家的人,這樣錢還能要回來。如果找不到就開個招待費發票報銷得了。此事要在提幹或測評等敏感時期讓秘書巧妙地透露給媒體。
如今的官場年輕一代真是高深莫策,上代傳下代,一代更比一代強啊。我在心底佩服,高惋對我說:“現在你和老羅是我最信任的人了,咱們還點往前看呢。”
我說突然覺的高惋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高惋了,不知道書些什麼好,高惋又說:“最近挺忙的,晚上找你們倆喝酒。”
我跟老羅晚上按高惋說的地方去了,高惋開著一輛寶來,我譁然到,做買賣變化真快呀。高惋說:“這是我爸的坐騎,單位裡給配的,出去談買賣總點有個車吧,打車太丟人了。”
當初我有輛腳踏車的時候就覺的人生太美好了,如今高惋在我眼裡已經上了天堂了。老羅說:“我們是文化人,不可以這麼庸俗,過些時候你就會有一種有錢的孤獨。”
我們坐下來之後又要了個上次吃的不錯的宮保雞丁,能看出他們二人格外的喜歡雞。
高惋和老羅暢談著理想和抱負,就象西班牙和葡萄牙分地球一樣,整個世界都不夠他們二人瓜分的,至於他們的理想和抱負都延伸到外太空去了。我漫漫的覺的自己沒有了理想和抱負,成為了是社會包袱。但是此時還能與老羅和高惋吃著說著,能滿足一時的虛榮和理想也就罷了了,所以活著有一時的快樂也就夠了。高挽遞給我一棵煙,我仔細一看,是中華,再一抽,味道果然不一樣,完全是心理作用,回到住處,點起一顆煙,看著菸圈會聯想到許多的東西,例如抽不同的煙會讓我聯想到不同的異性,簡單的說抽中華;感覺就象找了個處長夫人做愛;這種女人大小是個官太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