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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跟她說,我跟老羅以前就乾電視的。我到是覺的還沒有做網管來的好,雖然老闆總坑網管,但是電視臺不坑人,是挖個坑埋人。我們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是政府的替罪羊。在北京做紙殼餡包子的記者就很委屈,誰能空口無憑做新聞,但是如果這哥們不入地獄的話,北京的包子就都入地獄裡爛了。幸虧是包子出現了紙殼,其他會出現什麼就不雲所知了。
我不能想象楊月所說的文采是什麼樣的,但似乎不能用常人的思路去思考。但我知道她說的文采肯定不是我這樣的。但是我仍舊認為她很溫柔,因為女人的外表總會給男人錯覺。
在我思考的同時,網咖裡飛進來一個男的,二十五六。面生的很。在網咖裡站了半天,東望望西看看,樣子猥瑣的很。陳帥就讓我去問問,怕是記者暗訪。因為我深知道記者是個委瑣的職業
我就過去問:"; 上網嗎?"; 他說:"; 看看,看看"; 然後他繼續那樣猥猥瑣瑣左看右看15分鐘,我也遠遠近近的跟著後面看了他15分鐘。當我貼他很近,想看看他是不是帶了什麼微型攝象機之類的玩意時,他一個轉身把我嚇了一跳,而他接著湊我跟前小聲說到:"; 哥們,你能幫我查查,24號機上的那個玩天堂的女孩,QQ上叫什麼名字嗎?"; ——我靠,原來這是從別網咖過來,看自己天堂里老婆是男還是女的。
這幾天我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彷彿和她的距離遠了很多。但是我還沒有上面那位仁兄那樣,雖然我偶爾也偷窺她在幹什麼,每次都能看見楊月在瘋狂的發簡訊,但是我的電話卻一直安靜的躺在我都兜裡。過些天老羅找我,說要和我商量點事,我們又約在那個給他靈感的小飯館裡面,但是這次只有我們兩個。
簡單的說,由於老羅的文采在黃色文學上造就不亞於金瓶梅,境界至高,乃幾十年從事此工作的老編輯都自嘆不如,造就之深,既文字語言就能代替肢體語言,雖然老羅有豐富的理論知識,但是實戰還是為零,就已經有如此的造就,實乃不可多得的人才。對此等經雜誌社討論研究,大有將其翻譯成日語,讓其貴國將文字發展成肢體畫面,然後在供我們國人享用。
老羅找到我想讓我一起和他合作,為雜誌社出文章,一方面能提高自己的覺悟能力,為青少年做好婚前知識的積累,二是能提高自己的收入。
老羅對我說:“雜誌社很需要懂文學方面的人才,現在是個機會,兄弟。”
我說:“有什麼條件沒有?”
老羅:“有個屁,呢感喘氣就行。”
我說:“還有什麼條件沒有?就這麼容易?”
老羅:“對於你經歷,什麼要求都能透過。”
我說:“我沒做過,行麼?”
老羅說:“沒事,簡單,我教你。”
我說:“當初你也是三個人做的?”看來事業讓老羅趕上了前衛,不知道是一男兩女還是一女兩漢。
老羅:“我就一個人做的,哪來的三人。”
我說:“你的手真是簡約而不簡單啊。”
老羅:“跟我手有什麼關係,都是我用的大腦創造出來的。”老羅可以用大腦創造出來用兩隻手做的其他姿勢,可見知識的偉大,但是偉大的背後是成千上萬的失敗,看著面容憔悴老羅我說:“你拿兩隻手都能玩出花樣來?你太不簡單了。”
老羅:“還行吧,我這人一般不願意把我成就放在嘴上。”
老羅的確沒有把成就放在嘴上我可以證實,也許都放在某個姑娘的身上了。很長時間我都沒有喝酒,所以又很自然的喝多了。酒還比是女人,犯過一次錯就肯定會犯第二回,而且每犯一次感情就更深一次。這次喝多了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感想了,因為徹底的喝多了。
第二天,當我決定要走的時候我想我應當跟楊月打一聲招呼,畢竟還有一次非親密的接觸,我收拾好行李走出網咖的時候,和幾個同事一一打了招呼,唯不見陳帥,估計是他怕我管他要這個半個月的工資,可能早就知道我要走了,所以早早的躲了起來,其實我也就是想老闆打個招呼罷了,其他的還好,都能和我打個招呼,到了楊月這,似乎還沒有發現我,還在瘋狂的發簡訊,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她的手指也很美,可惜就是她的媽的帶了個截止。估計也是在地攤上買的。我用手晃了下晃,我說:“我找到新的工作了。”
她抬頭看看我:“什麼時候找到的?”好象很驚訝的樣子。
我說:“沒什麼,老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