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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我得把這事兒給坐實了,讓全京師的人都知道,紀綱欠了我的錢他想賴都賴不了……”
想象紀綱府mén前一大片鬼畫符似的紅漆討債大字,曹毅忍不住打了幾個冷戰。
此刻他終於想起,若論毀人名聲,是這位國公爺的強項呀“……
陳寧興沖沖的領命而去,曹毅坐在內堂,一臉深思的表情久久不發一語“…………
“曹大哥,在想什麼呢?”蕭凡的笑容總是那麼的和善,如chūn風般溫暖。
曹毅róu了róu鼻子慢吞吞的道:“我在想,我以前有沒有向你借過銀子,…”,一向號稱低調的英國公蕭凡再次高調起來成了京師官員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論焦點。
錦衣衛副指揮使紀綱不知怎的,欠了蕭凡幾十萬兩銀子,而且還不出,於是國公府的shì衛們幫著國公爺討債,紅油漆刷刷寫滿了紀綱府外整一圈的圍牆,內容很黃很暴力……
這下京師熱鬧了,大過年的,紀綱府外人山人海,興高采烈的圍觀那一圈頗有後現代藝術氣息的紅漆髒話痞話狠話,紀府mén前簡直比夫子廟的趕集還熱鬧,圍觀的人一多,各sè商販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似的,也跟著蜂擁而來,於是紀府前擺攤的,雜耍的,江湖賣藝的,吵架的,打架的,大人笑,xiǎo孩哭,人聲鼎沸,車馬簇簇,活脫一大型的跳蚤市場。
蕭凡出的損招兒無意間狠狠拉動了一把京師的經濟內需。
陳寧帶著麾下百餘名錦衣衛弟兄大馬金刀站在紀府mén外,手按刀柄正滔滔不絕的指著mén罵街,陳寧出身商戶,論口才自然深得乃父真傳,一頓痛罵持續了二個時辰不帶重樣兒的,什麼難聽罵什麼,罵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圍觀百姓聽得熱血沸騰,人群中不時爆發出一陣轟然叫好,大夥兒情緒頓時高漲到了極點。
紀府的shì衛躲在mén內,一口鋼牙咬碎,終究不敢出去驅趕,更不敢找陳寧理論,論地位,人家是國公爺府上的,比自家老爺高了好幾級,論勢力,人家是正牌的錦衣衛指揮使,自家老爺還是他的屬下,論道理,“…欠錢的是孫子,哪有道理可講?
於是,紀府的shì衛只能帶著一臉屈辱的表情,縮在mén外屁都不敢放,任由府外的陳寧跳腳大罵。
當下人連滾帶爬向紀綱稟報之後,紀綱的腦袋好象寺廟的銅鐘被狠狠撞了一下,嗡嗡嗡的半晌沒回過神。
好一手移huā接yù!明明是王鈍欠蕭凡的銀子,怎麼一眨眼,債務人就變成了他紀綱?找誰說理去?
紀綱使勁甩了甩頭,沉默半晌,嘴裡迸出了幾個字:“備轎,入宮!”
下人領命。
紀綱緊接著補充了一句:“………走後mén。”
皇宮文華殿。
朱允墳有些頭疼的瞧著眼前不發一語的蕭凡。
最寵信的兩位大臣居然鬧出討債風bō,這今年過得可真熱鬧…………
蕭凡抬頭打量了朱允墳一眼,眉頭微皺:“陛下氣sè不怎麼好?”
朱允墳嘆了口氣:“過年嘛,朕跟德妃,也就是黃瑩在宮裡閒著沒事玩葉子牌,輸得很慘,只“整今天下都是你的,輸得再慘也沒關係,不至於讓陛下的臉sè這般灰敗…………”蕭凡說著忽然一驚,失聲道:“你該不會把整個江山當賭注輸給她了吧?”
朱允墳狠狠瞪他一眼:“朕有那麼昏庸嗎?”
深深嘆了口氣,朱允墳哭喪著臉道:“賭注不是江山,是房事,她輸了,隨便朕用什麼姿勢跟她嘿咻,朕輸了,隨便她怎麼對朕嘿咻…,……
蕭凡頓時滿臉同情:“陛下嘿咻了幾次?”
朱允墳面孔狠狠chōu搐了一下,默然無語的伸出了拇指和食指一比劃。
蕭凡大驚:“八次?陛下真神人也!”
朱允墳幽幽嘆息:“朕現在覺得tuǐ好軟啊”,蕭凡很理解的點頭,一晚上八次,想不tuǐ軟都難,“nv人啊,就像jī蛋,外表很唉……,……
朱允墳接腔:“內裡很柔軟?”
兒…………不,內裡很黃。”
兒…………有道理。”
閒聊了幾句,朱允墳有些頭疼的róu了róu眉心,道:“蕭shì讀,據說紀綱欠了你二十萬兩銀子?”
“不錯,一點xiǎo錢而已。”
“唉…………蕭shì讀,放他一馬吧,人家早上進宮,抱著朕的大tuǐ哭了一上午,稱知道,朕的tuǐ很軟,差點沒把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