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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這時候站起來,將蘇小鯉擋在身後、這樣維護的舉動即使是跟她玩的最好的同學也是做不出來的。
那小女孩叉著腰,手上還抓著一把很鈍的塑膠剪刀,惡狠狠地朝那些男同學威脅道:
“你們取笑她,不就因為你們沒有疤痕嗎,好吧,我幫你們統統加一道,你們就不會欺負她了是不是!”
蘇小鯉怕事情鬧大,抓著那女孩的手:
“算了,我沒事,那水彩筆畫洗掉就好。”
那女孩用鼻息發出豬叫一般的哼哼哼聲,說道:
“水彩能洗掉,他們欺負你的記憶能洗掉嗎,這水彩你別洗了,就讓老師看看好了。”
那些男生做著鬼臉,嚷嚷道:
“好啊,我們去找老師,你還拿著剪刀指著我們呢!”
有個瘦得跟猴兒差不多的黑男孩已經跑到教務處鬧了:
“老師,有個瘋妹子要殺人了,老師救命啊!”
結果這事鬧到教務處,不知是因為小女孩舉剪刀的事實在是過於危險,還是因為那群男同學裡面有一位的家長有份贊助幼兒園,總之蘇小鯉跟那女孩被罰著站在教室外面一下午。
那小女孩倒也不怕,哼哼著小歌,站了會兒就拉著蘇小鯉去水池那裡洗水彩筆跡。
蘇小鯉問道:“你、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如意……呃,敖歡歡!”
蘇小鯉嘟著小嘴:“‘敖’怎麼寫?”
那女孩蹲著小身子,她手上本來就沾了水,也不嫌髒,大喇喇地就往地上寫了姓氏。
蘇小鯉點了點頭,也蹲下來,用水往地上寫了名字。
“……你對我真好呢,他們笑我的時候,你總是幫我出頭。”
敖歡歡的表情有些古怪,扁了小嘴,拉著蘇小鯉就在幼兒園到處逛——彷彿她們現在不是被老師罰站而是化身成教育局領導來這兒巡視指導工作的。
翌日,那些往蘇小鯉脖子上畫畫男生一個沒回來,老師們在私下在討論那些男生集體生蛇,真是忒有緣分,還他喵的全部長在脖子上。
儘管這事有點邪門,但一星期後那幾個男生再回到幼兒園來時候再也不敢取笑蘇小鯉脖子上的疤,因為他們脖子上的疤還沒全好。
作者有話要說:
☆、今生今世(2)
雖然在新社會,新時代,除了唸書還是能有很多別的出路,但是在蘇小鯉、或者說在敖歡歡這個軀體的年紀,唸書真的是唯一的出路。
蘇小鯉學習可認真了,成績槓槓的,從來就沒有從全年級前三的寶座上掉下來過;敖歡歡學習可認真了,成績紅彤彤,老師在她的作業本、試卷上留下的紅圈圈跟紅叉叉就像一幅特別的風景畫,為了她的學習生涯增光添彩。
敖歡歡白天做在教室裡,面對溫柔漂亮的女老師,儘管對方口中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她都認識,但是湊起來就通通不知道那是啥麼。
什麼是幾何、什麼是代數,還有數軸是腫麼一回事,為什麼正數是往右走的,負數是往左走的,圓錐雙曲線拋物線漸近線又是個什麼玩意——新世紀不是老說孩子是為什麼的花朵嗎,為什麼要將全國的花朵都困在牢裡用這麼深奧不知所云的東西坑他們……
還有英語,主謂賓三個語態她就從來就沒有搞清楚過,過去現在未來三個時態、老師你確定這三局時態的句子是不一樣的嗎,它們完全木有區別啊親,更別說什麼過去進行時,未來進行時——她只知道天庭有觀塵鏡、觀塵鏡能看遍凡間過去現在未來;地府有孽世鏡、孽世鏡能照出三界六道中惡人所造的一切罪行。老師能給她加點分不?
蘇小鯉給她補習的時候,曾經非常認真地直視著她:
“其實不是老師上課質量低,而是你智商長歪了吧……”
敖歡歡認為,自己學得最好的就是語文了。坦白說,“茴”字的四種寫法都是小意思,“茴”字在行楷草隸四種書法的寫法也不在話下,她還能寫出“回”在戰國時期七個國家的七種不同寫法。
結果,她讓教語文的孔老師拉進教務處,孔老師對她的狀況表達了非同一般的重視與關心:
“你覺得怎樣了,你這孩子是不是撞邪了?”
自此,敖歡歡只好將滿腹經綸束之高閣,並且油然而生出一種古代名士懷才不遇的孤獨與寂寞。
初三那會兒,蘇小鯉對她的學習情況特別關心,連中午休息時間還有晚上自習後的一個小時都不放過,對照著初中的數學英語教綱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