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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叫住她。
“嗯?”
“以後沒有別人的時候,叫我東庭就好。”謝東庭微笑地站在那裡,兩手插著褲兜。
肖亦飛的心裡跟春天盪漾的湖面一樣波瀾,又似母貓的小爪抓著一樣搔癢。發春的感覺太滿溢了,這眼神裡也終於存不住,洩出來了一些狐騷般的神情。
“您也一樣,叫我亦飛就好……”低聲說完,扭頭就出了辦公室,坐到自己座位上望著閃爍的螢幕出神,從這個時刻起到六點前,是屁事兒都幹不出來了……
六點鐘準時,司機把他們送到了一個豪華的海鮮城,邀的客人是六點半到。謝東庭早在那裡備好了一個包間,叫了茅臺、五糧液等高檔白酒,還有大大小小扎啤瓶啤的。這次來的是五個東北商人,給東北人叫洋酒,他們是不吃這一套的。他們都是拿白酒和啤酒當水喝。這頓飯吃的,肖亦飛又見識了謝東庭的另一面。他就跟水滸裡的梁山流氓似的跟這幫東北商人打著趣,拍肩拍背地罵著娘。當一個客商上來要開始談生意的時候,謝東庭手一擺:“我靠,兄弟,別整那麼俗,先喝酒,吃東西,生意是死的,放那兒也跑不了,感情是活的,越灌越有。”
“好!哥們兒痛快!是幹大事兒的人哈。”對方一記拳頭就招呼上來。謝東庭也一記拳頭回了過去:“你個歪毛小子,我們也不是頭回交往了,我不瞭解你,誰瞭解你?我不幫你,他媽誰幫你啊?來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