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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生日快樂’。很遺憾。”時間正是昨晚杜琳下線後。杜琳看螢幕的眼睛洪水氾濫,不知道是幸福還是傷感。只覺得自己十年建立的免疫系統在這一刻完全崩潰,再度淪陷在謝東庭如此執著的表白下……
大寨放下杜琳的電話,抬眼看老畢:“怎麼樣?事情有結果嗎?”
老畢緩緩搖搖頭:“於總,聯絡幾家一起被‘烏龍’的企業,多方打聽,大家都知道有詐騙傾向,只是很難找到明面上的證據,想打贏還是很有難度的。不過大家都在試,好歹要告一次才行啊。”
“具體情況呢。”
“翔實和唐鴻其實就像家族產業一樣。最上面的一個根是個叫李隆恆的,只是這個李隆恆已經很久不自己放單做生意了。但他有一個兒子,一個外甥,兒子在翔實佔有大量股份,而外甥在唐鴻也持有股份。但法律上法人和董事長並不是他們,而且也都各自獨立。唐鴻有一次生意從翔實走的,不知道怎麼沒做好,全虧了,欠了翔實一大筆債。雖然表面上是兩個獨立公司,暗地裡都是一個窩裡吃飯的。虧來虧去,虧的不都是自己的錢?翔實就出招,讓唐鴻搞一個大買賣,全部賒款進貨。然後把貨出給他們,算是抵債,然後再宣佈破產。同時,翔實在暗裡返他一大筆錢讓他不吃虧。這事情明的賬目上都合理合法,挑不出毛病。暗地裡的交易很難找到證據。幾家被騙代理們正在聯名呢,我把我們的也報上去了。檢查機構已經立案,但難度重重。”
“噢。”大寨早就知道這件事基本是已經死定的了,就算真打,不是短時間能解決問題的,打個四五年,最後要不要得到錢,這訴訟費用什麼的也能拖死人。如果虧了兩三百萬,可能積極性還高一些,但四十萬,估計幾年時間把法律上費用一減,再加上通貨膨脹也沒什麼意義了。但告還是要告的,只是出於一種道義和正義上的因素。“好吧,老畢,你去做吧,費用上的問題,及時跟我通報。”
下午,又談了幾個零散客戶,大寨疲憊地回到自己住的小區。他沒有買房子,只是租了在公司附近的一戶兩室一廳的民宅。他的要求不高,有網線有床就可以了。這些日子,腦子裡一直在轉著公司再開發一項什麼特色產品。想得腦幹連帶腦仁兒都發疼,自己的動作都快有些不連貫了。剛駛入自己小區的大門,看見警車消防車在一棟住宅樓前鳴燈大叫,一堆人在樓外圍觀。他一吃驚,四樓的一戶窗戶冒著黑煙。他迅速趴好車也趕過去。整個樓道里全是煙了,據說低層人已經全撤了出來,但住在四樓那戶人家的兩個老人出不來。層層的防盜鐵門鐵柵欄又給救援工作帶來極大的不便,等消防員澆滅大火,用特殊工具切開鐵窗衝進屋中時,看見的是兩具燒焦的屍體。屍體倒在防盜門附近,可想而知,兩個老人本來是可以有生還的機會的,卻由於這個防盜門是在內部反鎖的,需要鑰匙才能開,在火中兩人找不到鑰匙,延誤了逃生的時機。所有的人都唏噓感嘆,同情著這麼一個不幸悲慘的事件,大寨也深感觸目驚心。所有人家全是鐵的防盜門窗,猶如籠中困獸,防了盜了,卻把自己活活憋死。在開啟自己防盜門的瞬間,大寨突然靈感一現,對啊,為什麼不做一款家用便宜的防盜監控系統?這樣即控制了盜賊,又解放了人類?!想到這兒,他興奮地把門又反鎖回去,轉身衝下樓,邊走邊打著電話:“老畢嗎?!趕緊!再回趟公司,有要事商量……”
下了班,杜琳把風鈴都藏到車子後備箱裡,就去接兒子回家,吃完飯趁兒子專心致志看電視的工夫,把那個盒子拿出來舉進了自己的臥室。想了半天,還是把它藏在了自己衣櫥裡的一堆毯子下面。這裡相對安全很多,她的衣櫥,大寨基本是不踏足的。當然她把那個盒子都拆掉,當垃圾扔了,那上面有東庭的地址資訊。做好這些後杜琳就下去教兒子練琴,她有些神不守舍,以至於兒子都能聽出她很多彈錯的音符。
第十二章 生意場(21)
練完琴,杜琳慌慌忙忙把兒子哄睡著,就迫不及待地上了MSN。東庭線上上,她迅速發了個笑臉過去。
“東庭,謝謝你。”
“嗯?呵呵,收到了?”
“全世界只有你還記得我生日。”
東庭看著這句話,笑了笑:“全世界只有我最在乎你!”
“這麼多年,你怎麼能記得這麼清楚我的生日?”
“當然,因為你的誕生,讓我這十年有了牽掛。”
杜琳手有點兒軟了,東庭的甜言蜜語她早領教過。她理智地告訴自己,這不過是他眾多習慣性“花言”的一小部分罷了;可是那珍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