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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歲嘛,有時候判斷上可能會出現偏差,比如將善意的拍一拍肩膀當成對她的侵犯,這種情況也有可能。”
“笑話!一個十一歲的女孩還分不出善意和惡意?她的脖子上還紅紅的,那是被掐的痕跡。你仔細看看。”吳奈將小葉芳拉到身邊,給女警察看她的脖子。那裡明顯的可以看見面板泛紅。
“哦,是有點面板泛紅,不過也不能排除是皮疹或者是其它情況。”女警察說,“我們警方辦案是講求證據的,稍後我們安排人給她看看,判別一下。在這之前,你們可以進去和嫌疑人溝通一下,就可以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了。”
“好的,我們現在就進去,看看那禽獸狗嘴裡會不會吐出象牙?”司徒陽光氣哼哼地帶頭走進審訊室。悟空對司徒雨點點頭,說:“小雨,你和月月帶著小葉芳在外面,我們幾個進去看看他怎麼說。”
“好的,我們在外面等你們出來。”司徒雨應道。她也不想讓小葉芳進去,小葉芳情緒還沒有平靜下來,她的大眼睛裡還是有著太多的恐慌。
白衣少*婦也跟著進了審訊室,凌家巷的一張胖臉上擠出一副比苦還難看的笑容,吳奈和司徒陽光都陰沉著臉,對他怒目而視,審訊室裡充滿了火藥味,似乎一觸即發。女警察和高個子警察在一邊緊緊地看著,對大家說:“大家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能動粗,這裡是警察局呢!”
吳奈咬著牙狠狠地說:“你這老變態,年紀一大把了,還是色心未死,對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你簡直是禽獸不如啊!我妹妹才十一歲啊,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年紀都可以做她爺爺啦!做人不能太沒良心!”
凌家巷頻頻點著頭,說:“我承認是我乾的啦……是我乾的啦……是我乾的啦……我求饒,老弟,你開個價,我埋單吧。”看見吳奈瞪著眼不說話,凌家巷又說:“一萬五怎麼樣?一萬五呢!”
“一萬五?你以為你的臭錢能治好我妹妹的心靈創傷?”吳奈問。
“我道歉可不可以?”凌家巷懇求。白衣少*婦在一邊插嘴道:“何必呢?怎麼辦?何必呢?”
吳奈對白衣少*婦說:“你剛才介紹過你是個老師,假如這事情發生在你的學生身上,你會傷心麼?老師?”白衣少*婦辯解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當時老凌喝了一點酒……他並沒有惡意。”
“你還在撒謊,為這個人渣撒謊,值得嗎?你是老師啊,你的良心去哪啦?”吳奈質問。
凌局長拍著胸脯說:“你妹妹的事,我負責!”
“你怎麼負責?心靈上的創傷你怎麼負責?”司徒陽光在一邊怒斥。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可以給她負責。”凌局長信譽旦旦地保證。
“你的人格?你還有人格嗎?你說,你可以怎麼負責?你說!你都把我妹妹嚇了,你還卡著他的脖子!”吳奈恨聲說。
“我都說我錯了。這件事傳出去對你和我都沒好處,你開個條件,你開。”凌局長努力保持著剋制。
“什麼條件?沒有條件!我們把事情在警察局弄清楚,客觀分析,大家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吳奈對於凌局長所說的提條件毫不動心。
凌局長的耐心去到了盡頭,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平時作威作福慣了的凌家巷,心裡已經把吳奈等人殺了幾十次了。他的臉部橫肉扭曲著,冷著臉問:“你還搞我?坦白告訴你,我在這條線上有很多朋友,我告訴你!從膠東都海北,到現在的深淵市,我是怎麼走過來的?”白衣少*婦聽見凌家巷就快將自己的隱私都要爆出來了,很容易就要將老底揭開來,這樣可是大事不妙,連忙勸解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老凌,你不要說了,你喝了酒,說話不受控制。”
吳奈很不滿白衣少*婦的表現,說:“你這人怎麼老是阻止人家的講話?讓他講唄!”白衣少*婦說:“他這人喝了酒,說話毫無遮攔,肯定會失控的!”
“不,不,狗屁,他一點沒醉,他清醒得很!我就一個妹妹,他現在將她嚇成這個樣子。”吳奈說。凌家巷放軟了聲調說:“將來她就是我的乾女兒,將來我和你都是她的負責人,我們一起吃個飯,我不是什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麼面目可憎的人,我是個老人,60啦,60啦,馬上就要退休嘍。我在深淵市呆了就快一年了,我是個上了年紀的人,家裡也有老婆孩子,你想想,這事情如果傳了出去,我一個老人家吃完飯了,然後搞了個小姑娘,你說我還怎麼能背這個事情啊,老弟!”
“你這是活該!現在那個小姑娘還在發抖!”吳奈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