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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瑟瑟縮縮的舌頭……
兩條小舌翻滾著、糾纏著,女孩用小舌用力將他的舌頭纏住,並強行扯進自己的口中吮吸他的唾液;而他剛收回舌尖,她的舌頭便追入他的嘴裡,唾液順著舌尖流進他的口中,被他別無選擇地嚥下去……
渾圓的Ru房被擠成餅狀,極度興奮之下,女孩的屁股再度上下扭動起來,淫靡地用自己溼透了的性器摩擦著他哭泣的下體,碾得男孩的胴體一陣陣痙攣。
她的面板好好啊……啊啊啊……
如果我能摸一摸的話……唔唔……好爽啊……
男孩只覺得少女曼妙的肉體像作戰一樣朝自己發起猛烈的進攻。雖然不能用手,但他還是深切地感受到她的面板極為柔滑細嫩。胸前傳來的壓迫感更是妙不可言:彈性十足的酥胸一下下地揉搓著、碾磨著,因興奮而高聳的蓓蕾偶爾碰觸到他的|乳頭,激得兩人的胴體一陣抽搐。
漸漸地,張青青只覺得下體越來越空虛發緊、搔癢難耐,這種萬蟻鑽心的滋味是簡單的碾磨所無法緩解的。
少女掌門緩緩地抬起屁股,伸手握住他沾滿愛液的Rou棒,上下套弄了幾個來回之後再度將下體貼上去,輕輕地扶住棒身用Gui頭繞著自己的蔭唇和陰Di打轉。
「啊啊啊啊~~~~!」
男孩下體最為敏感的Gui頭和女孩下體最為敏感的陰Di親密地接吻,腫脹的陰Di甚至頂住他的馬眼,來回摩擦著他的Rou棒尖端。
「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快要瘋掉了啊啊啊!」
袁小松只覺得自己的腰部和下身一陣陣酥麻,全身的骨骼和肌肉更是如同過電般癱軟無力。他不知道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清醒狀態下)就要來臨了,只憑直覺預感到再這樣下去,將會發生一些前所未有的事情。
「哦哦~~也是呢~~這樣,反而更難受~~」張青青果然停手,但是還沒等男孩長出一口氣,「白孔雀」的下一步動作使純潔男孩瞬間變成一尊泥塑木雕。
女孩低下頭扶穩他的棒身,緊接著腰部下沉,讓溼漉漉的秘|穴將Gui頭一點點地吞噬。
袁小松只覺得Gui頭被一張又溫暖、又溼潤、又舒服的小嘴包圍,他大驚失色地說道:「學,學姐!你……你……」
男孩突然愣住了,他感覺到自己的Gui頭正頂在一層又薄又軟、彈性十足的嫩膜上。
由於先前關月珊的經歷,男孩知道,這是女孩子身上最最珍貴的Chu女膜,是女孩純潔和貞操的象徵。
袁小松渾身劇烈顫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道:「怎麼會……難道你,你還是處,處……」
張青青滿臉羞紅,在燈光下顯得美豔無比。她目光堅定而嫵媚地凝視著袁小松,緩緩地說道:「小松,你知道嗎……哪怕是世界冠軍,也比不上能得到你呢……今晚,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
說罷,在一片驚呼聲中,少女掌門猛地向下一坐。
「啊啊啊啊啊!」
張青青的五官因始料不及的疼痛而扭曲,而袁小松則眼看著自己的Rou棒被吞沒,消失在兩個猛烈碰撞在一起的恥骨中間,同時棒身傳來一股被牢牢包裹住的、又熱又緊的劇烈舒爽感覺。
視覺、聽覺和觸覺的三重刺激,爽得他差點當場「繳械」。男孩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和眼前這個幾分鐘前還勢同水火的女孩發生兩性之間最為親密的關係。
極為有限的人生閱歷和經驗,使他絞盡腦汁也不理解:為什麼這些一度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漂亮女孩,突然間寬衣解帶、投懷送抱……
尚不清楚自己和她們真實身份的純潔男孩,得出的唯一解釋就是:這一切都是因為喝了太多酒的緣故……雖然這個解釋連他自己也說服不了……
「好,好疼……好漲……」
表情痛苦、大口喘息的女孩狠狠掐著男孩的肩膀,指甲嵌進他的肉裡。
袁小松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個剛剛奪去自己處子之身的美麗少女(他一直認為自己是處男)眼中充滿了憐惜和溫柔。
儘管他心中很清楚:自己是被她強暴而失身的,而且事後還不知道她會用什麼惡毒的手段來折磨和摧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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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看著她如此痛苦而無助的、楚楚可憐的樣子,他心中的恨意早已煙消雲散。
為什麼,看到她難受的樣子,我的心裡彷彿有一把刀在割……
男孩絲毫不顧雙肩傳來的刺痛,只想張開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