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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踢被放開的腿,沈桑墨晃晃在陽光下閃過冷光的鋼筆,笑道:“這叫自衛。”
可惡,要不是自己閃得快,鋼筆尖肯定讓見血。
見他無聲,沈桑墨收起假笑,“這次僅是再次提醒你,耍流氓要看物件,本人並不喜歡被調戲。”
再次看著他的背影,裴眩突然笑了,“那麼說,不耍流氓就行了是吧。”
行走中的沈桑墨無表情的面部出了絲裂痕。
“喂,沈桑墨,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如果你不跟我做朋友,我會天天煩你的哦。”
行走中的沈桑墨腳步頓了半秒,不可能!這鬧劇真是夠了!
沒有得到應答,裴眩也不再喊,面色冷峻,抖抖外套,墨水痕跡夠深,這是皮衣,已經被劃破了,真是不留情。“耍流氓要看物件,算是以經驗告訴我了。哼!”
☆、第2-10節 事件過後平靜生活
校園裡樹葉落了又落,進入寒冬後它們時不時飄下片葉子,青綠色的樹葉有一小部分黃葉,黃綠交錯很是好看。於這調零時期,幾名學生迎風掃落葉。
“落下幾片葉子還增添詩意呢,學校為什麼要掃呀!”由於衣著問題,女生已經抖很久了。
“往你臉上灑幾滴墨水還增添文藝呢,你為什麼不肯呢。”
“嘻嘻。”幾個學生開笑了。
“副主!”女同學鼓起粉色雙頰瞪視。
“值日吧。”沈桑墨閒閒回句,其實他掃得也不怎麼認真,有些想虐人。
女同學還要回嘴,被旁邊同學扯住,“沒見副主這幾天心情不佳呀,體育學院兩個同學被禁運動兩天了,你想當第三個掃全校落葉的吧。”
一秒時間,女同學果斷揮起掃把,忍辱負重才能成大器。
半小時後,直起腰伸展,將掃把靠在樹身,“文藝同學,勞煩幫我拿回去,謝了。”
“文藝同學……”
意識到沈桑墨是在說自己,女同學頓時氣到了。
接下來,該去體育部解禁那兩同學了。
體育部一向不嚴謹無記律,對此沈桑墨僅是眨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搞到全校十分之三學生反感他們,那麼便不會有人去幹涉,就算是有人干涉,也不會是沈桑墨這個學生會高層。因為他只是在很多時候動嘴,實施下令的並不是他。
本以為那兩同學會不聽話,這回他猜錯了,那兩同學僅是眼巴巴趴在球場看隊員打球。
“下午好,不錯,只是在旁邊看著。”
兩名同學幽幽轉過頭盯他,用眼神傳達:要不是迫於你卑鄙的抓人把柄,誰要聽你的!
緩緩勾起嘴角:贏者的天下,還管什麼卑鄙!
……
“解禁了,想去就去吧。”
“啊?”他們可算是發出聲了,“不是說禁三天?”
“隨你們喜歡,我不喜歡開玩笑這點全校皆知,不必為了耍你們跑來,要耍,”他轉過身惡劣地笑:“也是要你們過來。”
惡魔!
才出體育部,不遠處白哲濤跟郭鳴曉很有閒情逸致嗑著瓜子喝著果汁聊天,怪了,他們倆關係什麼時間變得那麼好了?白哲濤不是一向視郭鳴曉於病毒嗎?
不久後他問白哲濤這問題,白哲濤一臉怪異看著他,就差沒親口說出:視學長於病毒的人是你才對吧!
腳步不停,老師交代的背誦一章沒背。現如今,他不想出校園,部分是因為裴眩的糾纏,還有部分,也說不清是什麼,無視了他,缺少了些什麼。
守株待兔式蹲了幾天,幾天被無視,好在,他能感覺到,沈桑墨不再像事件開始時牴觸他,甚至於攻擊他。不得不說,肯定是練過的吧,否則力道和架勢哪來那麼狠,招招不留情。
不調查目標不是好獵手,於是他將人的資料查得盡細。
——沈桑墨,19歲,朔大學生,家境良好,生長於軍人之家,爺爺與爸爸都是軍人,媽媽是公務員,在他9個月時離異,現各自有婚姻,各自育有孩子,現與爺爺住一起。離異也未對他有任何疏遠,因此與父母關係很好,但與爸爸媽媽家的女兒關係極淡,原因不明。
“嘖,算是瞭解他們學生為什麼會被他嚇住了,嘴巴比一般人厲害,拳腳功夫不錯,外加是學生頭頭,這身份,加分了呀!”
今天守了一天也沒見人出來,看來是不會出現了,他調頭回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