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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寒自己不怎麼喝酒,所以也沒多少研究,聽後多少有些不明覺厲。
“看來,你也是個好酒之人。”高寒笑呵呵地給海因克斯又倒了一杯。
海因克斯倒也沒否認,“每天晚上多少喝一些,你知道,作為主教練,我們必須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
頓了頓後,這位德國名帥又是微微一笑,“等我回去,送一箱過來給你嚐嚐,西班牙北部地區的紅酒也是相當不錯的,一點都不輸給法國紅酒。”
“好啊,不過就怕我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有了紅酒作為切入口,兩人關係也拉近了很多,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了起來。
都是主教練,話題三兩句就被拉回到了足球上了。
“說實話,你的這支馬德里競技,真的很叫人羨慕。”海因克斯語氣很真誠地說道。
“謝謝。”對高寒來說,這算是一份莫大的榮譽了。
“我也非常佩服你在畢爾巴鄂競技的管理,你知道,外人想要管理好這支如此特殊的球隊,實在是太難了。”
海因克斯也沒客氣,不無自豪地點頭笑道:“那群崽子們恐怕都在嫌我煩,因為我動不動就跟他們講我球員生涯時候的故事,估計他們都膩了。”
高寒聽得哈哈直笑。
“但不這麼時刻提醒和敲打,也不行,職業足球的特殊性導致了一支球隊的技戰術能力固然重要,但精神面貌也同樣是關鍵,必須要時刻保持對勝利的那份渴望,才能夠保持球隊的不斷進步。”
“職業足壇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高寒也頗為認同地說道。
這就好像在積分榜上,任何一支球隊想要一支保持住一個名次,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要麼你拿分,排名往上爬,要麼你輸了,排名往下跌,很難長時間保持住一個名次。
“我之所以能夠在畢爾巴鄂競技迅速建立起威信,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我跟管理層之間有明確的溝通,我接手球隊之前就告訴過他們,我執教以來所信奉的原則,俱樂部如果不滿意我的成績,可以隨時炒我魷魚。”
“但只要我還是球隊的主教練,就絕對不容許任何一個人左右我的工作,哪怕是在皇家馬德里,俱樂部主席都不行,這是原則。”
海因克斯這一番擲地有聲的話,讓高寒產生了共鳴。
如果一名主教練能夠輕易被人所左右,那他還哪來的威信?
試問,球員又怎麼可能會尊重這樣一名主教練呢?
“你呢?你在馬德里競技的管理也相當不錯,有什麼秘訣?”海因克斯轉移了話題。
高寒謙虛一笑,“我嘛,也跟你差不多,但因為年齡的關係,所以我更多是跟球員平輩論交,我覺得,他們的身上會有多值得我去學習的地方,所以我經常跟他們溝通,比較瞭解他們。”
海因克斯點頭,“這一點,我不如你。”
高寒聽後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位一向以固執和嚴厲著稱的德國主帥,竟然會當面承認這一點,這是不是有點亂了?
“你的這種管理思路,以及你在馬德里競技所推行的足球,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誰?”高寒好奇地問。
“我踢球時候最敬重的主教練,魏斯魏勒。”
高寒腦子裡對這個名字沒什麼印象,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你不知道不奇怪,他都是幾十年前的主教練了,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曾經執教過門興格拉德巴赫,我當時也在球隊效力,他為門興格拉德巴赫打造出了一套踢法細膩,非常有觀賞性的攻勢足球,徹底改變了我對足球的觀念,所以,我的執教也是以他為奮鬥目標。”
高寒有些錯愕,踢法細膩,富有觀賞性的攻勢足球?
老頭,你確定這是你的目標?
可不管怎麼看,海因克斯所帶過的球隊,沒有哪一支符合這兩大標籤的吧?
哪怕是當年被他帶上了歐冠冠軍寶座的皇家馬德里。
要知道,海因克斯當時之所以在皇家馬德里奪得歐冠後依舊下課,就是球風不討喜。
海因克斯似乎也察覺到了高寒臉色的怪異,呵呵一笑,“怎麼?是不是覺得不大像我?”
“嗯。”高寒老實不怕承認。
老帥苦笑著唏噓了一聲,“這就是理想和現實之間的矛盾。”
高寒深深地看著這位德國老頭,雙眼閃過一絲異色,動用火眼金睛看了一下面前的德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