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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又或者,他到底應該踢什麼位置,承擔什麼樣的責任,他從來不說。”
高寒眉頭微皺,他怎麼覺得,這跟自己印象中的貝隆不大一樣?
甚至他可以很肯定,弗格森和貝隆之間的溝通一定存在著問題。
但具體是什麼問題,恐怕就連當事人都未必知道,而且也沒必要去弄清楚了。
“我賣球員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發現這名球員已經對球隊產生了負面影響,那我就會毫不猶豫地快速出手,貝隆就是如此。”
高寒對此也是可以理解的。
貝隆是帶著世界第一中場的光環來到的曼聯,領著隊內最高階別的薪水,這樣的球員如果成為球隊的絕對主力,那倒還好說,可如果表現不佳,甚至是坐板凳,那在任何一支球隊裡都是隱患,都是所有主教練避之猶恐不及的地雷。
弗格森是出了名的強硬派,控制慾大,要求球隊上下,包括更衣室裡的一切,都在他可控的範圍之內,所以當斯塔姆稍稍露出點苗頭,他寧願後防動盪也要賣掉。
去年夏季,甚至連他最得意的弟子貝克漢姆犯了他的忌諱,也被他毫不猶豫地送走。
外面有很多人罵他無情,以斯塔姆來數落他的失誤,但高寒卻多少能夠理解弗格森。
他之所以能夠在曼聯待這麼長時間,就是因為他對球隊有著至高無上的控制權。
高寒長長一聲嘆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轉身走向了窗臺。
從窗臺望出去,斯坦福橋球場慶祝的球迷早已散去,只剩下一些在收拾場地的工作人員。
他們來到這座球場,觀看這一場比賽,就像是來過節的,而主教練和球員就是負責為他們表演,為他們帶來歡樂,他們贏了,笑了,走了,卻從來不曾深究過這一切的背後。
在歐洲足壇流行著一句話,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這原本是在形容,對於職業聯賽來說,沒有哪一名球員是非賣品。
之所以不賣,是因為你出的價格不夠高。
但恐怕沒有人知道,主教練是一份比球員更加高危的職業。
就好像貝隆,在曼聯表現不理想,但最起碼紅魔給了他兩年時間去證明自己,而且就算曼聯失敗了,來到了切爾西也能行,再不行,他還能回意甲,甚至是回到阿根廷。
可作為主教練呢?
不可能!
沒有哪一支球隊會給主教練如此長的耐心,最多是一個賽季就得看到效果,否則的話,基本逃不過下課的悲慘命運,甚至有很多主教練失敗過一次後,從此一蹶不振。
主教練不僅要跟對手鬥,要應付管理層,還得提防著更衣室。
職業足球就是一個名利場,每一名球員都有著不同的利益訴求,小到上場比賽,大到贊助商合同,甚至到職業生涯規劃,免不了的,也會有人想要在更衣室裡當老大。
主教練被隊內的明星球員架空,這種事情在歐洲職業聯賽裡真心不要太多。
高寒甚至在想,弗格森賣掉貝克漢姆,就是因為他看出了一些苗頭。
貝克漢姆或許不是想要當老大,但他明顯忤逆了弗格森的意願,有了這個開始,如果不殺一儆百,很快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更多。
久而久之,主教練的權力就被腐蝕殆盡,甚至被架空。
一個被架空了權力的主教練,下場往往是極為悲慘的。
還有貝隆。
或許,弗格森未必想要賣掉貝隆,因為他對阿根廷人應該還寄以厚望,賣掉貝克漢姆正好重組球隊的中場,但他已經輸掉了這一場豪賭,所以在管理層面前,他已經很難再挺直腰桿了,只能接受管理層的安排。
“是不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弗格森突然走到了高寒的身旁,輕輕地說道。
高寒默默地點著頭,這或許就是古詩裡面說的,高處不勝寒。
“過去這麼多年,我一直在不停地問我自己,他們是不是真的喜歡我?管理層?球員?球迷?我總是在不斷地問我自己,提醒我自己,然後用各種方法去尋找答案。”
“如果我知道,球員不喜歡我,甚至已經影響到了他的比賽狀態,那我會毫不猶豫地賣掉他,或許草率了一些,或許會犯下很多錯誤,但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到的,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止損方法。”
弗格森說到這裡時,一臉的苦笑,“因為我沒辦法讓一個人重新喜歡我,與其讓他留在球隊,越來越恨我,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