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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都沒成功,雙腿因為沒有楊宇頂著要支援不住的跪下去了。
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楊銳溼潤的臀肉上,沉聲命令:“站好了!敢動一下我就打你屁股。”
楊銳一顫,雙腿用盡全力站直了一點,結果又是啪的一下打在同樣的地方,楊宇不悅的說:“叫你不許動,屁股欠打?”
對於楊宇顯而易見的怒氣一點辦法都沒有,平時楊宇很少對他生氣,可以說是對他千依百順寵溺萬分。這麼粗暴殘酷的對待他還是第一次,他又生氣又難過,更多的是委屈和傷心。
吃醋的男人從來都是可怕而不可理喻的,更別說是喝醉的吃醋男人。所有的舉動和話語都沒有過一遍腦子就做了說了,楊宇現在一點都不後悔反而是很解氣。不過等他酒醒了估計要被禁止靠近很長一段時間了。
楊銳不知道楊宇要幹什麼,全身黏糊糊的非常難受,又不敢違抗楊宇的命令,只好保持趴在玻璃臺上的姿勢一動不動。
“屁股再撅起來點!”又是幾巴掌上去,楊宇把楊銳飽挺的屁股肉打的亂顫,這場景也是夠霪乿的,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任由漂亮青年狠勁打他結實挺翹的蜜色臀部,打的臀肉發紅,立刻浮起幾個深深的掌印。還聽話的向後挺了挺屁股。
臀肉變燙,火燒火燎的疼,楊宇的力氣本來就大的離譜,以前都只用了兩三分力道當做情趣的打,楊銳都會在第二天感覺到隱隱火燒般的疼。今天卻用了七八分力道,就不用說楊銳是多疼了,如果不是好面子的咬著牙關,早就慘叫出聲。而楊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直都只打左半邊屁股,從後面看起來一半高一半矮,一個完好無損,一個佈滿凌亂的鮮紅掌印。
“嘶……別打了!”在楊宇巨大的甩肉聲中,楊銳躲避般扭動,不過全都無濟於事。
楊銳腿一軟往下滑去,以為楊宇會扶住自己,結果楊宇只是加重力道摑打他的屁股,憤怒的說:“說了不準動!為什麼總是不聽我的!打爛你的屁股!”說完一把捏住楊銳滾燙的臀肉將人提起來,五指都深深的陷進血紅的肉裡,另一隻手捏住楊銳的腰將人往上一帶,楊銳整個人就趴睡在了玻璃臺上,肩膀到頭部都向下對著地面,腳尖完全懸空,屁股對楊宇微微撅著。
楊銳只來得及踢了兩下腿,身後就是噼裡啪啦一陣急促的狠扇,楊銳痛得慘呼,想躲根本就找不到施力點,雙手胡亂的揮舞了兩下,一把抓住桌沿。
“媽……的!別打了!啊!啊!你今天吃錯藥了嗎!啊!”楊銳感覺自己左邊那瓣可憐的臀肉火辣辣得像被放在火上烤,最上面的那層油皮都要被打破了,火力集中在一個地方的痛覺積累著就變成痛不欲生,楊銳臉上的汗水順著下巴流淌著,嘴裡發出無法忍耐的痛叫。
“我不高興!”楊宇胡鬧般對著楊銳吼,他的掌心也變得通紅,看著楊銳的那瓣臀肉已經沒有完好的地方了,才緩緩減輕力度,直到最後用掌心撫揉著腫得高高的屁股肉,似乎有些後悔剛才太用力了,他的動作裡透出些楊銳熟悉的疼惜。
“回家!”楊宇說。他拿起楊銳白色的內褲伸進楊銳隱秘的禾么。處粗魯的擦拭了一番,白濁的液體與透明的霪水糊得到處都是,擦了半天也沒擦乾淨,沒了耐性,乾脆不擦了,把內褲塞到自己的褲兜裡裝著。
楊宇將哥哥扶起來,把沙灘褲給他穿上,再把站都站不穩的楊銳打橫抱起,也不去管一片晴色狼藉的地板與玻璃臺,把鐵卷門推起來,開啟外面的玻璃門眼睛一抬,臉就更黑了。
那個叫阿琳的女人忐忑不安的站在一邊看著他懷裡還在哆嗦的楊銳,再抬頭看楊宇微紅汗溼的臉,阿琳的表情非複雜,眼神裡是極其的不贊同。
“你怎麼還沒走?”楊宇裝都懶得裝了,他乾脆冷哼一聲,將哥哥全是淚水汗水和口水的臉按在他的肩膀上藏起來,勉強壓抑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的冒出頭,簡直想當眾扒了哥哥的褲子扇壞他的屁股!
阿琳走了沒多久又不放心的原路返回,顯然是將剛剛那一場強迫的歡愛聽在了耳裡,兩層門的隔音並不是太好,阿琳貼著門從頭聽到尾。
聽見楊宇用下流齷齪的語言羞辱楊銳,聽見楊銳暴躁的咒罵與警告,聽見交合時激烈的肉體相撞聲,也聽見到最後時楊銳的哭聲和求饒,最後甚至聽到楊宇像個長輩一樣責打楊銳的掌摑聲……
“那個,你這樣不太好吧……”阿琳雖然不想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但她還是鼓起勇氣想為被欺負得非常悽慘的楊銳抱不平。
“關你什麼事?我再說一遍,哥哥是、我、的!識趣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