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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負責。
宋濤對這個決定很是有些驚訝,甚至有點憤怒。彭光勇看著他,有些無奈說:“老宋,這是組織上的安排,我也沒有辦法。你要理解我的心情,還有我的處境。我有我的難處。”然後又帶點安慰地說:“326廠是個重要的國防單位,你去那裡也有很重要的工作,我們還有在一起幹的時候的。”
宋濤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也沒有說什麼,默默低著頭向門外走去。突然,他回過頭來問彭光勇:“那梁華全怎麼處理?”
“市上還在開會研究,是生是死也很難說。”
宋濤“哦”了一聲,走出去了,門也忘了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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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昌裕剛拿到陳威廉送過來的幾頁白紙,他用顯影水均勻地抹了一遍,不一會,一行行的字跡就顯現了出來。他匆匆看了幾眼,突然將紙揉成一團,用力地扔在地上,嘴裡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旁邊的一個特務把紙團撿起來,攤開看了看:“他在耍我們?”
唐昌裕沒有理會他。他知道宋小濤是一定不會乖乖就範的,說實話,他也根本不指望能從宋小濤那裡得到任務有用的情報。抓住宋小濤並用照片要挾他,只不過是個開頭小小的警告,真實的報復還沒有開始。
他轉過頭問道:“他們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一個負責監視的特務回答:“沒什麼特別的動靜。不過他和他老婆去了趟華娛旅行社,定了後天去悉尼的飛機,好像是參加了一個度假旅遊團。下午三點從啟德機場起飛,九天十夜,除了悉尼,還有墨爾本,布里斯班……”
“夠了!”唐昌裕打斷了那個特務還想繼續說下去的長長的地名單。果然不出所料,宋小濤想要回到內地,什麼狗屁度假旅遊團,不過是個幌子。一絲冷笑浮現在他的嘴角。宋小濤,你永遠也無法離開香港。我說過,你們是會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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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婷婷終於還是撥通了馮友恆的電話。馮友恆在電話那頭怔了一下,他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不過這是個約定,梁華全已經死了,這個約定也該生效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梁婷婷體驗到了一種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甚至根本無法想象的殘酷生活。整日不間斷的特工訓練,對於一個剛上中學的小女孩來說絕對是種摧殘。體能增強、搏擊訓練、槍械使用、速記強背、情勢判斷、審訊應對……,每天晚上當她回到宿舍,躺在硬冷的木板床上時,她確實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過明天,只是希望黑夜永遠不要過去。但疲憊會立即讓她進入沉沉的夢鄉之中,即使是強烈的心靈悲傷與生理痛楚也無法阻止。
馮友恆好像也變了一個人似的。剛開始的那種慈父般的憐愛消失得無影無蹤,代之以教官的嚴厲與冷酷。有好幾次,馮友恆的手毫不留情地扇過樑婷婷的臉龐,這是她沒能合格完成訓練任務的代價。但是梁婷婷都強忍住淚水,沒有哭出來,她已經學會如何堅強起來,況且她也知道,如果在實戰中,真正的代價可能嚴重到失去自己的性命。
第二章 報復(3)
父親梁華全的身影在每個思維的間隙裡都會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她無法忘記這十多年來他對她無微不至的呵護和疼愛。他充滿慈愛的眼光,每次出門前的擁抱,還有那些從美國寄來的滿懷關切的信件和精巧可愛的小禮物,一切的一切,現在都已經成為過去。她模模糊糊地記得有幾次父親眼中閃現出有些愧疚的神情,但是她當時太小,根本沒有能力去捉摸其中的含義。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我要為父親報仇。這成了梁婷婷撐下去的唯一理由。
但是她對於父親的死仍然有一絲疑惑,所以,在一次休息的時候,她問馮友恆:“我一直在想,共產黨為什麼要殺我爸爸?殺死他並不能得到什麼好處。再說,難道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救他嗎?國際上不是有交換間諜的慣例嗎?”
馮友恆盯著她說:“你還小,很多事情你並不明白。不過你要記住,和共產黨打交道,就沒有國際慣例。對他們來說,處決一個臺灣特務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何況還可以獲得他們自認為的宣傳上的優勢,所以他們總是毫不猶豫地這樣做。”
梁婷婷頓了一頓,說:“如果,我要是被他們抓住呢?”
“也一樣!”馮友恆冷漠地吐個三個字,然後揮揮手,表示訓練繼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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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轎車緩緩地從一個大陸駐香港公開機構的大門裡開出來,轉上右邊的小路,徑直開走了。過了兩分鐘,另一輛轎車也開了出來,朝著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