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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疊好和枕頭一起放回臥室。
王蕪收拾好從洗手間出來,〃也就只有你習慣得了,這裡根本就不適合住人〃
〃一個人住有時候有些聲音也心安些〃
王蕪微微一愣,心裡不是滋味,又想起昨天她喝醉了後,周怡似乎和她說了些話,當時太醉了,現在細碎想起些也不知是夢還是現實。
周怡在洗手間洗漱,她跟著走過去靠門上,一臉糾結估摸著問,〃你初三沒讀〃
周怡動作只是一頓,沒有看王蕪,點了點頭。
原來不是夢,王蕪表情更加糾結,〃我以為你是最近才從家裡搬出來的,沒想到是那麼久之前的事〃
周怡沒說話,王蕪低著頭苦惱的皺著眉怎麼都想不通,〃你怎麼會選擇那個時候和你父母說呢,太不明智了,至少等你獨立了再說也好〃
說著嘆了口氣,〃雖然你現在也算是人生贏家,過得還不錯,可那時候〃想著那個年紀,她什麼都靠著父母,爸媽就是主心骨,而周怡卻被趕出家門,身無分文,孤身一人,就一陣心酸,〃真是太受罪了,真不明白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你以後真能和一個女人一起〃
周怡轉過頭看著她,眼裡沒有了平時的笑意,什麼情緒都看不出來,只是靜靜看著她,〃我不知道,只是覺得有一絲可能就要試試〃
這樣子的周怡她還是第一次見,她真不明白,可是從她的話裡她似乎捕捉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臉的不可思議語無倫次問道。
〃你是為了誰,是有一個人,你是為了一個人〃
周怡神色陡然一變,只是一瞬又恢復如常,可是王蕪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她猜對了,她聽著自己聲音有些顫抖的問。
〃是誰?〃
周怡把手上毛巾放好,轉身看著她,臉上慢慢浮現出疲憊和哀傷,〃能不能不要再提這個〃
王蕪才驚覺自己這到底是在做什麼混蛋事,她這不是硬生生揭開別人的傷疤還不夠還要在上面撒把鹽嗎。
〃對不起,對不起……〃王蕪低著頭,道歉的話帶著絲慌張的哭意,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幾乎在王蕪低下頭後,周怡臉上濃烈的疲憊和哀傷立刻就不見了蹤影,彷彿是虛假的面具被摘了下來,看著愧疚的不住道歉的王蕪,平靜的眼底慢慢變得複雜。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