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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他。
“喬軼,”她貼在他的發角邊說,“你不用煩惱,蘇航的事,我來搞定!”
解鈴還須繫鈴人。蘇航的心裡有一個結,結要打不開,他終生都不會快樂。
隔天,夕顏撥通蘇航的電話,說:“下午放學的時候,你能到C中來一趟嗎?”
天氣恢復晴朗。陽光溫煦,靜靜照著偌大一座校園。
蘇航沿著旋轉樓梯拾級而上,一切還都和以前一模一樣。走廊兩側的教室裡傳來老師講課的聲音,講臺下面是蠢蠢欲動的青春。
他站在初二五班教室後門口,透過玻璃窗,看著那個靠窗的座位。有個小男生正趴在桌上睡覺,口水順著臉頰淌下來。
他的唇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紋,眼前無比清晰地浮現出少女夕顏的樣子:蒼白瘦削的女生,純淨得像嬰兒般的睡顏,滑落的劉海遮住半邊臉頰……
那個瞬間,他從心底產生某種臆想,似乎只要推開這扇門,她還會在那裡,一如從前。
他伸手向門,幾乎要推開。下課鈴聲驀然響起,教室裡一片喧鬧。門開了,幾個孩子推搡著跑出來,差點和他撞個滿懷。
“哎喲!”一個男生驚怪地叫著,打量他,“你找誰?”
“請問,教語文的杜夕顏老師……”蘇航還未說完,那個男生就指著他背後,“杜老師來了!”
回過頭,夕顏站在他身後的走廊上,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金色陽光照射下,特別溫柔婉約。
“你來了?先到我的辦公室坐一坐。”她微笑地說,一邊引他去辦公室。一路上,不斷有學生和她打招呼,看得出她很受孩子們歡迎。
接近下午放學時分,辦公室已經沒有人。夕顏將作業本課本抬掇乾淨,又忙著沏茶。
“你要喝紅茶,還是綠茶?”她問,“我這兒沒有咖啡。”
“綠茶。”他在椅子上坐下,目光無意識地逡巡屋內。低下頭,猛然看到桌上的玻璃板下壓著一張照片,是夕顏和翟清漣的合影。夕顏在他懷裡,笑得異常明媚,目光漾著如水的溫柔。
蘇航像觸電一樣逃開,胸口遭受重擊,呼吸也變得不順暢。
夕顏將一杯熱茶送到他面前:“翟清漣從杭州帶回來的西湖龍井,你嚐嚐。”
蘇航並未去接茶杯,他盯著眼前的女子。和那晚見面不同,她不卑不亢、恬然自得,在他面前,絲毫不見慌亂。
這次回國,就發現夕顏很不一樣,並不是他所熟悉的。
記憶中的夕顏,羞怯自卑,低眉順目,彷彿一具瓷器,被蒙上了灰塵,遮住了光澤。而現在的夕顏,靈秀飄逸,自信灑脫。彷彿有一塊柔軟的絲巾,正在將瓷器上的灰塵一點點擦去,她越來越光芒綻放,溫潤宜人。
那塊絲巾,到底是不知不覺流逝的歲月,還是翟清漣和他的愛情?
“我們到校園裡走走吧,帶你重溫一下母校的記憶。”夕顏提議說,“蘇航,你多久沒來了?”
“五年。”
“五年不是一段很短的時間,很多東西都不同了。”
“但是,還有些東西沒變。”他們並肩走在林蔭道上,蘇航指著兩邊的教學樓,“你看,初二五班,還是當年那個教室……”
“記得學校後面那個小樹林嗎?”夕顏停下來,眼裡閃著溫柔的光芒。
“怎麼會不記得?”他凝視著她,低聲說,“這次來,我就是想去看看。”
她偏頭想了一下,說:“不過,你會很失望的。”
“為什麼?”
夕顏笑而不答。當他們站在操場上時,他才醒悟,那片小樹林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環形的塑膠跑道和籃球場、足球場。
“怎麼會呢?”蘇航諒訝地說,“我五年前來的時候,小樹林還在……”
“是前年砍掉的。翟氏集團募捐了一大筆資金,建成這個操場,在原來的基礎上擴建了兩倍。”也是這個原因,翟清漪大學畢業後,順利進入C中任教,而且一直享受特殊待遇。“以前那個操場真是太小了,幾個班在一塊兒上體育課,每次投鉛球,我都怕會砸到人。”
“那時候,你跳遠、投鉛球很厲害,在全校運動會上都能獲得名次。”
“你體育也超厲害,”夕顏溫和地笑,“還是全校短跑紀錄的保持者。開運動會,你鐵定要參加100米和4X100米接力,全班女生都為你加油。初三上學期那一次,你不小心崴了腳,沒有參加,結果4X100米接力,我們班只得了個第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