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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它還是會給三分面子為我放行的。”
一邊說著,蔣奎三人便是一邊向宗『門』駐地深處行去,蕭凌宇則是在微不可查地笑了笑後跟了上去。
東極魔宗的駐地裡面佈置得也十分簡單,沒有什麼『洞』天福地的『花』『花』草草,只有『亂』石鋪就的小路,以及一些沒有經過打理的樹木。
一路上也能見到不少魔宗修士,不過大家見面都是不打招呼,最多就是多看兩眼,然後便匆匆而去。
至於房屋之類的建築,都是一些巨石堆砌而成,沒有半點美觀和章法可言。
駐地深處也佈置了不少禁制和陣法,不過都不算很強,至少都比不了修真界黑血魔宗的血湮魔陣,倒是有不少實力不弱的魔獸匍匐在四處,盯著來往於魔宗各處的修士。
沿著一條碎石小路,折轉前進一盞茶時間,蔣奎帶著蕭凌宇到了一座石樓跟前。
這座石樓有兩層,卻也算得上駐地裡比較大的建築了。
石樓的『門』楣之上有塊看著幾乎腐朽的木板,上面寫著“錄名堂”三個大字。
進了石樓,便可見到一間一百平方不到的廳堂,正對著大『門』有一方長條形的櫃檯。
櫃檯後面有一位一直坐在石椅上的老者,而前面則站著幾位魔宗弟子。
“喲?這不是蔣師兄嗎?今兒怎麼有空到錄名堂來了?咦?這位莫不是被你強擄來的吧?”
剛進入不到三個呼吸工夫,一位穿著一身錦衣的看似年輕英俊的修士,走到蔣幹身前,一副很是好奇的樣子說道。
“這錄名堂你來得,我就來不得嗎?”
見到那英俊修士,蔣奎的臉『色』頓時低沉起來,冷哼著說道:“是不是我擄來的,又與你何干?”
“哈哈,現在與我無干,以後就不知道了。”英俊修士大笑著說道。
“錄名堂內,休得喧譁!”
也就在年輕修士剛剛說完,便是有一道雖然蒼老卻很有威嚴的聲音震響在廳堂裡。
年輕修士和正準備接話的蔣幹聽此,全部臉『色』大變,當下都低下頭來,衝那櫃檯位置躬身行禮。
聲音是櫃檯後面的那位老者出的,他又瞟了二人一眼,便是又將目光移動到了櫃檯前面站著的一位修士身上。
“他是我找來的,你要是想打什麼歪主意,最好去找別人,否則的話……”
“否則怎樣?你還能吃了我不成?”
“吃了你?我怕髒了我的嘴和肚子!”
“你也未見得比我乾淨。”
“至少比你乾淨!”
“我們走著瞧,你師傅快要閉關了,你還能囂張幾天?”
“我一直都是靠自己的實力,不像某人仗著自己的麵皮討宗『門』前輩歡心而狐假虎威!”
“你說話可要注意一點,我仗著麵皮討哪位宗『門』前輩的歡心了?你有膽說清楚嗎?”
“你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我懶得說那些破事兒!”
年輕修士和蔣奎才安靜了片刻,又爭了起來,不過聲音卻壓得非常低,而且總是有意無意地向櫃檯位置瞟兩眼,似乎對那櫃檯後面的老者十分忌憚。
“方『玉』,你到錄名堂來,不是隻為了吵架的吧?”
不知不覺,原本在櫃檯前面的修士都離開了,那老者便是衝著年輕修士問道。
喚作方『玉』的年輕英俊修士當下停止與蔣奎的低聲爭吵,強擠出一臉笑意行到櫃檯前,恭敬地說道:“回李師兄,今日我來,是為取走一位魔宗弟子的錄名牌。”
“哦?莫非那弟子又被逐出師『門』了?”李姓老者皺眉問道。
“呃……正是!”方『玉』頓了頓後,答道。
“師『門』逐出師『門』,分明是被他囚禁起來,準備取走錄名牌後直接抹殺後吞噬人家的一身修為。有本事去殺其他宗『門』的人,別整天都盯著自家的人!”蔣奎在後面嘲諷地說道,聲音不大不小,在場的諸位都能聽到。
“可有你師傅的令牌?”李姓老者也沒有深究下去,當下問道。
“當然有了,不然方『玉』豈敢來此叨擾,我可沒有逐人離開的權力。”方『玉』應了一聲後,取出了一塊像黑『色』硯臺一般的令牌。
“你要取走哪位弟子的錄名牌?”李姓老者瞟了一眼那令牌,然後表情淡然地問道。
“王林。”方『玉』回道。
“什麼?王林王師兄?”蔣奎萬分詫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