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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人直直給按了下去。
“皇上息怒,微臣有罪!”就在這時,容墨忽然站了起來,優雅地行了一禮,清潤的聲音拂過校場,令人如沐春風。
眾人皆是一凝,均被這位忽然起身自稱有罪的帝師大人給弄得一頭霧水。
“帝師,你此話怎講?” 楚容天神色一斂,轉眸望向容墨,鷹眸微眯。
沐顏歌亦是將狐疑地目光鎖住容墨,不知這在緊急關頭殺出來的玉狐狸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在下便是那孩子如假包換的生父!”容墨說的不緊不慢,卻是語聲鏗然,落地有聲。
卻見那人雪色容顏浮起了淡淡的尷尬,眉目間卻是一片如許清怡。悠然,隨意,還有那榮辱不驚的瀲灩華光。
不過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有如一枚巨石,在場內捲起了驚濤駭浪。
這劇情,未免也變得太快了吧,上一秒這女人與太子殿下紛繁錯雜的關係還沒理清,這下一秒,他們風華絕世的帝師大人,便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聲稱自己是娃娃的親爹,這女人怎就有如此魅力?
沐顏歌眼前一黑,當場一個踉蹌,差點暈了過去。還好,有人扶了她一把……許久,她才重新啟動了自己已經停止運轉的小心臟。靠,見過有人冒領現金,還沒見過有人冒認娃娃的!這人抽風了吧,他是嫌情況還不夠糟糕麼?火急火燎地上前來插上一腳,她已經夠髒了,居然還有人再來補上一盆髒水,這人,心思果然毒辣!
“容墨,你在這胡言亂語什麼?”楚逸氣急敗壞地跳了起來,怒瞪向身旁地這個瘋子。
“太子殿下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容墨萬萬不能讓太子再替自己背這個黑鍋!是人都有情難自禁的時候,在下願意為曾經的一夜風流承擔應有的後果,還請皇上寬恕容墨的年少輕狂!”容墨說得無比認真,亦是難掩滿心的自責與懊悔之情。
“好一個‘情難自禁’!只是朕還是略感意外,帝師也會有這種情不自禁的時候……”楚容天對這忽如其來的狀況還是顯得難以置信,帝師向來是如同曉月清風般的存在,莫說是這種風流韻事了,就是平時美若天仙的女子,他亦是不會多看一眼。而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女子,是如何引得帝師‘情難自禁’的呢?這其中,有太多讓他費解的東西。
“是男人都會犯錯誤,容墨也不例外……在下也是這次隨皇上遠征東華才機緣巧合地得知,在下一年之前的一夜露水已經造就了無法挽回的錯誤,太子殿下為了替在下保住名聲,不惜觸怒皇上為在下遮掩,這份情義,容墨受之有愧!還請皇上念及昔日的情份,恩准在下同妻兒一家團聚!”容墨的聲音有種瞭然於胸的平淡,未起一絲漣漪, 他泰然與楚容天對視,從容高曠,神姿如冰雪般高潔清雋。
“父皇,你別聽他……”楚逸惱恨不甘似再想說些什麼,卻被容墨以低不可聞的內力傳聲給結束了未盡的話語。
你若不想害死她,就趕緊閉嘴,容墨如是說。
楚逸瞪了一眼容墨,又看了一眼傻傻站著卻是凝立不語的沐顏歌,輕哼一聲,竟從席間拂袖而去。
“原來‘金屋藏嬌’的竟是帝師大人,這可真是讓人始料未及哪!”英離忽然從席間起身,像是笑侃,語氣卻是幾分輕藐。只是他口中雖然說的是容墨,可目光卻停留在了沐顏歌身上。
沐顏歌被這個穿著銀盔鎧甲的武將看得有些不自在了,那眼神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腦中某道光束咯噔一閃,記憶如流雪般紛繁沓至,竟是他,英離……哎呀!她怎麼把他給忘了,這該如何是好,這娃娃的真實身份只有他知道,若他在此指證她是從承陽宮逃出來的……沐顏歌一個激靈,背脊寒涼一片。
見英離死死的盯著沐顏歌,容墨清幽如水的眸子染上了一抹微沉的色澤。他們是早就認識的,容墨這樣告訴自己。英離是主將,除了作戰之際,不得擅自離開軍營,他與這女人究竟是在何時見過呢?瞧那女人一臉驚惶失措的模樣,似乎對於遇見這位故人不太歡喜。
“讓英將軍見笑了,將軍實乃當之無愧的英雄豪傑,自然不恥於在下這些兒女情長……”容墨的目光別有深意地落在沐顏歌身上,隨後轉眸一笑,像是自嘲。
“承蒙謬讚,‘英雄’二字,英離愧不敢當。帝師口口聲聲稱自己是這娃娃的生父,若能滴血驗親一試真假,足以平息眾人妄自的猜測,也能讓聖上徹底心安。帝師覺得本將軍的這個提議如何?”英離冷眸閃過一抹精光,望著雲淡風輕的容墨,似笑非笑道。
看你演,接著演,氣急攻心後的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