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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傳來惡狠狠的警告:“再動,我就鬆手了,要知道,本帝師對水性楊花的女人從來都不心慈手軟!”
某人眼底的冷意如風過鬆濤,起伏不定,氣息卻是急迫而逼人。
沐顏歌冷意襲身 ,這算是警告麼?
“嗚……你又吼我,我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對我這麼兇!”沐顏歌的嬌顏染上一抹憤憤之色, 好女不吃眼前虧,她眼下不招惹他便是……
沐顏歌徉裝抽泣地將頭埋了下去。 容墨的腦袋卻如鐘磬之聲,嗡嗡作響起來,女人都是這麼囉嗦麼?
半晌之後,兩人平穩地落在一片空地上,沐顏歌竟還傻乎乎地覺得這在天上飛的時間還過得真快。
沐顏歌不敢多停留,骨碌一下從容墨懷中滑落於地。
趁著間隙,她想開溜,“啊?” 低頭拔腿之際,突覺腰間一緊,腰際便被人倏地一勾,猝退幾步,避開了當街疾過的馬車。
“你是覺得無顏面對為夫,所以一心尋死麼?”某人似笑非笑,眸光流轉間某種危險的光芒一閃而過,隨即又淡化於無。
路旁,海棠韶華正盛,榴花嫣紅,襯得他白玉似的容顏豔質頓生,灼灼其華。
容墨放在她腰間的手遲遲未鬆開,透過單薄的衣料沐顏歌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指尖傳來的溫熱觸感。這姿勢太過曖昧,令她羞窘不堪。
“誰想尋死了?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我又沒和他發生實質性的東西,你用得著陰陽怪氣地沒完沒了麼?再說,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本姑娘和誰勾肩搭背,和誰親嘴上床,你管得著麼?”沐顏歌推開容墨,雙手插腰,有如潑婦罵街般將憋了很久的怨氣一股腦全都倒了出來。
她豁出去了,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容墨怔了怔,雙眸微眯,竟是不怒反笑,“好,你很好……夫人言下之意是,你可以任人為所欲為了?”
這女人為何總能一再地挑戰他忍耐的極限呢! 只要是她興之所至,什麼都能由著她,但這不代表他能夠容忍她的“不守婦道”。他養她,護她,寵她,是想在這日復一日的朝夕相處中讓她心能夠繫於自己,讓她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有耐心將他們這盆生米煮成熟飯,但他沒有那個胸懷去縱容她朝三暮四……
等等,這……沐顏歌有些啞口了,論咬文嚼字地鑽牛角尖,她怎麼可能是這狐狸的對手。
“喂,你……”
沐顏歌還來不及辯白,還來不及否認,身子便被某人橫抱而起,直接扛上肩膀,朝回家的方向大步流星而去。
沐顏歌的周身被一股強烈的危險氣息所籠罩,任她如何哭天喊地,如何捶打亂踢,都於事無補。
夫君發怒了,後果很嚴重……
人,偶爾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連以機敏精著稱的沐顏歌也不例外。她就要被自己的自作聰明苦惱上好一陣子。
府門大開,某人暢通無阻地奔赴寢屋,沿路的僕人尚來不及行禮,只能驚慌失措地望著自家的公子扛著夫人怒氣衝衝而去。
靈兒瞧見抱著沐顏歌的容墨一路奔襲,在不明狀況的驚嚇之中都傻眼了。
他奶奶的,這女人看起來營養不良的,怎麼會這麼沉,容墨將沐顏歌往床榻上一扔,竟像是卸下個重物般輕鬆舒暢起來。
靈兒提起膽子追上前去想探個虛實,剛走到院裡,便聽見“嗖”地一聲巨響,夫人寢屋的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那力道大得嚇人,震得靈兒連連跳了幾跳。
屋內響起了公子振聾發聵的聲音:“府上的人都給我聽好了,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得踏進這院子一步!”
院內一地婢女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均是面面相覷。
這樣的公子她們何曾見過,夫人究竟做了什麼會惹得公子如此動怒?一群宮人的頭頂飄過無個問號。
此地不宜久留,她們還是趕緊開溜為妙,頃刻間,院前人影全無,只留靈兒和玉敏還愣在原地。
玉敏的臉色亦是從未有過的難看,玉手攥緊了衣角,朱唇輕咬。
“玉敏姐姐,公子與夫人這是……”靈兒還是不死心,總覺得公子的模樣太可怕了,若是夫人有個閃失……
“我怎麼知道……”玉敏拋下一句,冷著臉轉身而去。
這些人今天都是怎麼了?沒一個正常的……靈兒摸了摸腦袋,又看了一眼寢屋緊閉的大門,帶著滿心疑惑與擔憂離開了這個火藥味十足之地。
容墨望著一臉惶惑的沐顏歌,笑意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