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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真的尋出了折耳根的存在。
“大夫,這東西在藥中,可會有什麼不妥?”安親王妃問道。
“依這看到的藥材猜斷方子,應該並無大礙,藥性也並不相沖。這折耳根能清熱解毒、利尿除溼,也是很常見的藥材。”
老大夫的話並讓安親王妃放下心來,就算防的這麼緊,那人還是能尋了漏處,可真有些能耐。
“不過,老夫瞧著這位少爺該是沒休息好罷?一直這麼下去可是對身子不好。”老大夫瞧著趙賀辰有些憔悴的臉,盡責地說道:“可要幫公子診診脈?”
趙賀辰聽到診脈二字,耳朵一豎,整個人都警惕起來,一雙眼睛睜得溜圓,活像只受了驚隨時要逃跑的兔子。
趙方說道:“少爺這是晚上沒睡安穩,所以瞧著有些憔悴罷。”
“這話可不是這般說,一天兩天也就罷了,老夫瞧著這位公子眼底的青影甚重,該是多日都沒睡好了罷?”老大夫說道:“不如燻些安神的香,長久下來可要弄垮了身子。”
“如此一來,謝謝大夫了,掬月,去取些銀子,送送大夫罷。”
送走了大夫,安親王妃才仔細瞧著趙賀辰,只見他真如大夫所說,眼底青青,似乎比往日嚴重了些。
“辰兒,你夜裡沒歇好,怎麼不同孃親說?”安親王妃有些心疼。
“辰兒見不到蘇蘇,辰兒想摟著蘇蘇睡。”趙賀辰不滿地撅著嘴,辰兒明明說了的,可是趙方說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呢?蘇蘇都是他的娘子了。
“……”安親王妃有些無奈,辰兒對段雲蘇的依賴和眷戀是不是太深了點?這可是好是壞?
“孃親,辰兒什麼時候娶娘子?”趙賀辰終於想起了關鍵一點,歪著腦袋眨巴著眼,一臉期待地看向安親王妃。
安親王妃笑著伸手想揉揉他腦袋,瞧著他比自己高出了的一個頭,心中一陣感慨,不知不覺,她的辰兒都長這般高了:“等欽天監得了吉日,咱就娶了蘇蘇可好?”
趙賀辰有些蔫了,那是還要等多久呢?
“辰兒,呆會乖乖把藥吃了,記住了麼?”
“王妃娘娘,小的覺得,不過是些調理身子的藥,還是先停了罷。”趙方瞧著那藥碗,總覺得不放心:“不如還是讓段小姐來看看這碗藥?”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段大小姐的醫術更可靠些,這藥裡明明奇怪的很,大夫卻說是沒事,這不是怪事兒麼。
趙方繼續說道:“我瞧著段小姐的醫術似乎很是了得,少爺剛開始傷了腦子那會,王妃娘娘不是整日求醫的麼?既然段小姐有那起死回生的本事,為何王妃卻沒想著讓她過來給少爺看看?”
趙方終於說出了心底的疑惑,安親王妃聽罷眼前亮光一閃,卻又暗了下去。這麼多年,早就不抱希望了,每一次請大夫時心中忐忑期待著,最後卻都是一樣的結果。
“段雲蘇不是與辰兒相處了挺長一段時日了麼,如果能治好,早就治了罷。”安親王妃嘆了一口氣,有些傷神。
“王妃娘娘,賜婚那日我曾同段小姐說起過這事,怕是她想知曉其中的細節再行診治罷?”
“都這麼多年了,也不差在這一時,且先把這婚事辦妥了罷,若不然,辰兒可都要相思成疾了。”安親王妃勉強一笑,瞅著又去了一旁作畫的趙賀辰,眼光輕柔。
如此過去三日,段雲蘇沒有像往常一樣看著醫書畫著藥草,反而是繡起了香囊。
瞧著那白嫩的手指輕巧地扯著絲線,谷秋感嘆一聲:“小姐的手就是巧,這麼多年沒動過針線活,如今繡著可也周正的很。”
“那是谷秋教導有功,若不然我這連針怎麼拿都忘記了呢。”段雲蘇輕笑著,專心與手中物事之上。
“小姐,這香囊可是做給趙公子的?”聽荷眼神黑亮黑亮地閃著光,使勁兒打量著那成形的香囊。
段雲蘇的臉色微紅,沒想到她也有一日會像這古代的女子學起了針線,做著這小女兒情態的東西:“多什麼嘴呢,趕緊把小姐我備好的東西拿過來。”
聽荷聞言掩嘴偷笑,原來她的小姐也有害躁的時候呢。
往那香囊中裝進了些安神驅蟲的藥草,聞一聞有著淡淡的清香,輕輕將方口子扯緊一看,還真像那麼的一回事。
“小姐能做成這般已經很好了,這香囊可要怎麼送了出去呢?”谷秋笑眯著眼。
沒想到連平日最是穩重的谷秋也來逗弄她,段雲蘇妙眼一瞪,那嬌嗔的模樣讓人好生憐惜:“居然敢打趣你家小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