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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桓禛幾人也還留在這邊,之後趙桓禛與趙方進了書房,姬夙嫌乾坐著太過無趣,也進去滲了一腳。剩下的段雲容與聽荷留在廳中,段雲蘇便過去說說話。
段雲容的臉色一如既往的紅潤,想來日子過得還算順心,只是聽荷臉色有些憔悴,也不知為的是哪般。
“聽荷這是怎麼了?”段雲蘇將擔憂問了出來,前些日子兩人剛剛和好,又鬧出事兒來了?
聽荷一聽到還有人關心她,心中一酸,懸淚欲哭,也不打算瞞著段雲蘇了:“姐姐,那女人昨日又回來了,說已經懷了方郎的孩子,讓我放過她。”
段雲蘇的拿著茶杯的手一頓,讓,不是求,恐怕是那女人覺得有了依仗。如今敢這麼同當家主母說話,以後還不知會是個什麼樣子呢:“趙方可承認了那孩子?”
“能不承認麼,算算時間還是當初在府中的日子,不是方郎的還會是誰?”聽荷的語氣帶著無奈與心傷。
“多大了?”
“兩個多月了罷。”
“那你有何打算?”段雲蘇問。
聽荷沉默不語了,那攥緊了袖子的手指不安地動著,已經洩漏了她內心的無助。
段雲蘇無奈嘆氣:“趙方是何反應,打算要了那孩子?”
聽荷搖搖頭,也不知是說不要還是不知道,段雲蘇對她這軟綿的性子有些無可奈何。段雲容雖然性子也是溫軟,但該硬的時候還是能硬起來,好比她敢執意追隨趙桓禛,這份勇氣沒多少人能比。聽荷要是不能強勢起來,註定會被愛情折磨得遍體鱗傷。
“你們等我一會,我去去就來。”段雲蘇起身往自己的屋子裡去,留下了那不明所以的兩人。
當她再回來時,手中拿著兩個小藥瓶,直接放在了聽荷面前,淡聲道:“這裡一個是流產的藥丸,一個是絕育散,你可敢拿?”
聽荷聞言小臉微白,眼中目光躲閃,不知所措地看向段雲蘇。
“規矩人家的庶子一向不允許生在前頭,趙方的意思你要弄明白。若真要生,你就將孩子抱養過來,這絕育散給她送上。”段雲蘇聲音清冷,如在說一件無關重要的小事一般:“若是趙方不想要,這最簡單不過。當然了,誰也不知那人懷孕的時候會不會出現個什麼意外。”
聽荷的背上冷汗一冒,段雲蘇最後的意思,可是讓她害了這個孩子?
段雲蘇輕笑一聲:“我這樣做是偏幫了你,畢竟孩子也是無辜的。只是女人不狠地位不穩,若是換做是我,絕對是棄了那男人重頭過日子,你可做得到?”
答案很明顯,這裡的女子以丈夫為依仗,和離和被休都是個恥辱,名聲盡毀,聽荷做不到這般的瀟灑。
她看著聽荷痛苦掙扎的眼光,說道:“你該抓住的是趙方的心,只要趙方偏心與你,便是錯的也是對的。還有借刀殺人的法子,難道你曾經在侯門深宅中生活,見過的種種手段都忘了?”
除非趙方真的能只有聽荷一個女人,不然那樣的明爭暗鬥,聽荷怎麼爭得過。
“你好好想想,若你承受不起害人的譴責,就什麼都不要乾了,將兩瓶子藥直接毀了。賢妻良母,哪家男人不喜歡。”段雲蘇幾乎有幾分的嘲諷之意,若是趙方真的憐惜聽荷,這些事直接處理了就好,自己對他的期待還是過了。
她不敢期待著這裡的男人個個都是痴情種,她的外祖一家,外祖父一生痴念著外祖母,年老了伴兒都沒一個;宋平願意斷了香火也不想辜負了方瑜枔;宋成痴等那進宮的美人,寧願終身不娶。
身邊痴情的人見多了,反倒是讓人忘了這裡的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就連安親王,對安親王妃一片真心,當年不也一樣做過辜負了王妃的事情?
聽荷顫抖著手將東西接過,緊緊地攥著,最後是何想法,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段雲蘇看向一邊沉默不言的段雲容,微微一嘆道:“三妹可見到了,自古男子多薄情,你能容忍日後太子與其他女人生兒育女?便是看著就算了,你還要去忍受。害了皇家子嗣是大罪,白日裡笑臉相迎,晚上守著空房獨自心酸,你真的就不後悔?”
“嫁到哪家能躲得過糟心的事?”段雲容勉強一笑,她又何曾沒想過這樣的情景,只是同將她和趙桓禛分開相比,後者才是蝕骨的痛:“姐姐要過得好好的,那妹妹心裡也有個安慰。”
都是一群傻姑娘,段雲蘇一聲長嘆。
三日過去,段雲蘇還未來得及看聽荷如何處置這件事情,京城的聖旨已經頒下,皇上甚是想念皇叔,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