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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顧川看著只綁了一條馬尾辮,穿著乾淨的白色抬拳道服,腰肢纖細的邵妍,本來沒當回事,還揚言只用三分力氣。誰知邵妍上來出其不備就將顧川摔倒在地。引得在場所有人的喝彩。顧川才重視起來,正經摔了幾回,卻都被邵妍打敗,氣的顧川直喊說邵妍不懂抬拳道,只是瞎摔。而邵妍也確實不懂,和同村的男孩子打架用的什麼招式,全用在顧川身上。弄的他最後直說被打出了內傷,需要進醫院療養。
後來醫院是沒有去,卻和邵妍慢慢熟悉了,開始是說讓她賠償精神損失,經常叫她出來,有時候是吃飯,喝茶,打球,邵妍起初以為真的,覺得出手確實重了,心裡很愧疚,便陪他出去玩了幾次,後來發展成了顧川請她看包場電影,她有些生氣了,覺得自己受了騙,便慢慢回絕了他,找出各種理由,拖延,裝健忘,顧川約她多次,她才肯出來一次,並且經常早早的要回去。
再後來,顧川的動靜越搞越大,跟著朋友去滑雪,把腿摔骨折了,邵妍嚇壞了,買了水果和花去看他,他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見到邵妍卻出奇的高興。幾個月以後,顧川的腿徹底好了起來,邵妍又恢復了往常,照樣藉著工作忙不肯和他有太多聯絡,過了一個月,卻接到電話說顧川去登山,在山上迷失了方向,直到登山對所有成員都回來都沒能找到他。
那一次,事件驚動很大,顧副市長動用了很多關係,包括電視臺,連同邵妍所在的報社也重點報道了這件事,差點動用了直升飛機,直到第五天才將身上到處是傷痕泥土,幾乎已經奄奄一息的顧川救了回來。
顧副市長著急中淚水縱橫,邵妍作為留守的記者,也作為顧川的朋友,陪著市長呆了許久,也是那天,邵妍才知道這個貌似威嚴的副市長和所有父親沒有兩樣,愛護子女的心情是那樣強烈。
邵妍還記得,顧川醒來的幾天,她去見他,那一回,他出其不意的緊緊將邵妍抱住,緊的幾乎讓她不能呼吸,耳邊是他灼熱的氣息,帶著一種生氣和企求,身上散發著醫院消毒水淡淡的味道:“我要是死在了山上,你會傷心嗎?”
邵妍將他推開一點距離,幾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撐在他胸前,怕他衝動的再有下一步動作:“會的,你還沒死,我已經傷心了。”
“是嗎?”顧川忽然呵呵的笑了起來,那笑聲更象是在自嘲,“你會多傷心?是不是就象你養的一條寵物忽然走失了那種感覺?還是象從新聞裡聽說了一個事故,對裡面人物產生一種同情那樣的傷心?”
“顧川!最傷心的是你爸爸,你有個愛你的好爸爸,你要好好珍惜。”邵妍努力和他撐開一定距離,耐下性子勸他。
“你東拉西扯些什麼?我問的是你!邵妍,你根本不會為我傷心是不是?我其實在你心裡什麼都不算對不對?”顧川那次幾乎是歇斯底里的衝她吼。
後來是怎樣收場的邵妍幾乎已經忘了,只是從那以後,顧川再也沒有流露出那天的神情,照舊一臉無所謂的態度,直到又出了酒後駕車的事件。
邵妍沒敢從正門進公寓,悄悄的繞道從後面的小門回去,上了樓進了家門,也沒敢開燈,怕顧川從下面看的見,悄悄找出手電筒照著。換下衣服,又喝了口水,才開始感嘆,現在回家竟然也象做賊一樣,早知道象顧川這種人招惹不起,當初就不該逞能去跟他打抬拳道,現在破褲子纏腿,想甩都難。靠著窗子,悄悄看著樓下,他的車還在原來的地方,似乎等了許久,卻沒有走的意思。
邵妍照著手電筒找到了空調的遙控器,將它開啟,卻聽到包裡的手機響了。她沒有忙著接,想想這個時候,應該會是顧川。可那人連打了幾遍,弄得邵妍不得不開啟包去看看,盯住顯示屏,才猛然發現上面赫然寫著三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顧副市長。邵妍嚇壞了,趕忙打了過去。對方很快接了起來,一個渾厚威嚴的聲音:“喂?邵妍嗎?”
“是我,顧伯伯,剛剛您打來我沒聽到,真是抱歉。”邵妍忙著道歉,心裡瞬間在腦中思索著他這個時候打電話會是發生什麼事。
“呵呵,沒事的,伯伯就是想跟你聊聊天,最近工作還忙嗎?”聽著顧副市長慈祥平易的口吻,邵妍才稍稍放了心,他是個很和藹的長輩,至少對待邵妍從來是這樣,和顧川口中那個不可理喻的父親根本是兩個人。
“最近還好,沒有前一陣子忙。採訪和寫稿子也少了,就是一些雜事多。顧伯伯,您的冠心病好些了嗎?”邵妍主動問起了這事,記得上回顧川被困在山上,顧副市長急的發了病,還被送去醫院急救。
“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