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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不動聲色的將我牢牢捕獲,我卻渾然不覺,妄圖逃離。
直到缺口打破,浩瀚洪水將一切淹沒。
它看著深深沉溺的我,微笑。
我將她擁在懷中。舒緩的風聲穿林而過,帶起她的髮絲縷縷纏繞頸間。積雪融化的土地上,水流潺潺,浸過腳底。並非冰寒,而是溫熱。
身體從未有過的柔軟起來,似乎唯有如此,懷中那嬌柔的身子才會適應,才會安心的蜷縮在我的臂彎下。
初遇時的失常,再遇時的心痛,一度因她而失控,不斷為自己找藉口。
其實答案很明瞭,不是麼?
那是師父為我佈下了十幾年的情網。
是掙不開的禁錮。我在劫難逃。
愛,早已命中註定,無關風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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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足深陷
夜。寧靜的深夜。繁星滿天。
一間普通的客房,並非幻月宮晶瑩剔透的華麗殿房,也並非聖教尊貴厚重的巍峨樓宇。
一張普通的床,並非散發淡淡香氣安寧心神的水晶梨花木床。
月光依舊,透過窗欞,灑了滿地。
窗下白色粉色朵朵碎花隨黑色的夜風搖曳,風姿妖冶。
她的身體猶如醉人的月光,猶如誘人的罌粟,猶如含苞的蓓蕾,在我身下徐徐綻開,絢爛至荼靡。
我擁有了她。完全徹底的擁有她。
沒有精緻的華彩琉璃,沒有鮮豔的龍鳳紅燭,沒有散落床前的鳳冠霞帔。
我幾近霸道的掠奪了她。體內隱忍多年的野獸在瘋狂叫囂。
君子之風全無。
她害怕,我不允許她退卻。她抗拒,我強迫她接納。
內心陰暗之處幾近邪惡的將她壓於身下,報復她令我多年飽嘗痛苦。
我第一次佔有一個女人。我第一次如此狂烈的想要佔有一個女人。
她是我第一個女人。
她是我唯一的女人。
在身下綻放的是我苦等多年的妻,是我命中註定的愛人。
她並不風姿綽約,但她清麗明亮。
她並不莊重嫻熟,但她靈動可愛。
她不是我所幻想的模樣,卻令我情不自禁抱入懷中。
或許,幻覺才是一場錯誤。
擁有她方知夢是如此虛幻。
擁有她方知痛是如此渺小。
她灼熱的體溫,她紊亂的呼吸,她透澈的眸子,她咬住的紅唇……一切都如此鮮明生動。
她嬌柔的身子與我合為一體。從此,身心交融。
抱住她才知道極端的不幸也可換來極端的幸福。
抱住她才知道,再也放不開。
從此,生,同生,死,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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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緣散
緣分太長,你我終生相約。
命中註定,至死不渝。
緣分太短,你我錯位相戀。
禁錮不再,何以歸去?
只羨鴛鴦
於我而言,她想玩鬧也罷,尋求依靠也罷,皆無所謂。
只要讓我牽著她的手,只要讓我將她攬入懷中,我可視而不見她眼中沒有我的倒影,我可充耳不聞她不經意間對其他男人的掛念。
她在冬日的陽光中揚起明媚動人的笑顏。
她一聲一聲似依賴似甜膩的喚我月哥哥。
她拉著我的手走遍大街小巷,她親暱的抱著我的一隻胳膊與我說笑,她肆無忌憚的與我玩鬧,她安心的枕在我胸前沉沉睡去。
如此幸福,只羨鴛鴦不羨仙。
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宮主,不再是威嚴的教主,不用以千萬人的生死為己任,無須窺測一張張虔誠的臉孔下別樣的用心。我不用戴起森冷的面具,無須如木偶般不帶絲毫情感的重複勞碌。
彼時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看著自己的愛妻,縱容她笑縱容她鬧,只要她開心,怎樣都心甘情願。
我的妻子,光芒耀眼,令我無法轉移視線。
只有她,是我所要保護的。
只有她,是生命不可或缺。
她與我血骨相融,若然分離,將是鮮血淋漓的痛,抽筋斷骨的傷。
她的出生,我的命運,註定我們今生相伴。
命中註定,誰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