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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你就好好地呆在這裡,過幾天就有人放你出來了。”這間雜屋堆放了洗衣的用具,平均三天才會有人來這裡取用具。今天已經取過了,下次,三天後才能出來,這是對她最好的懲罰,永淑是這樣想著的。
雲輕瞭解永淑的脾性,離開了門扉,靜靜地坐著。她明白,縱使她大喊大叫,永淑也不會開啟門,只會成為她們的笑料。
黑暗籠罩,彷彿回到了那日。她的身上溼透了,衣服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她被丟進了一個黑屋子,與外界失去了聯絡,沒有任何人陪伴,只有定時送飯的人。那時,她只能蜷縮在角落,等待著明天的第一抹陽光透過縫隙,這樣才有一點溫暖。
拉回現實,雲輕不知道關了多久,但是她已經蜷縮成一團。也許是因為寒冷,也許是因為以前留下的後遺症。這些,她已經不清楚了。
“姑娘,你沒事?姑娘……”門外有一女子不停地敲著門,試圖叫醒雲輕。
雲輕微弱著回答了一聲:“你是……誰?”
門外的女子鬆了一口氣,自己當時躲在角落看見了全部過程,之所以現在過來,是要躲避永淑,“我是永淑的妹妹永惠,我為姐姐的魯莽,向你道歉。我現在沒有鑰匙,不知要怎樣幫你逃出來。如果有什麼可以幫你的,請告訴我,我一定幫你。但是,請你原諒我的姐姐,她只是……只是一時貪玩,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
雲輕微微一笑,永惠還是那樣的天真善良。不管誰做了對她不利的事,她總是往好處想,盡力地原諒她人。小時候開始,她就體弱多病,常常躲在自己的母親和姐姐身後,是那種一和她說話便會臉紅的可人兒。最喜歡便是自己的姐姐,而永淑任性,常常是永惠去求情。
“太醫院,李茂。”雲輕不想驚動師傅,想來想去,和李茂的關係較好。
“你的意思是讓我尋這個人,我現在就去。”
永惠的腳步聲漸漸消失,雲輕輕微地說:“永淑永惠還是和以前一樣,也許是我變得太多。可是,我已經無法回頭了……”雲輕喃喃細語,直至失去意識。
永惠編了一個理由,悄悄地離開了浣溪紗。一出門,便火急火燎地趕路。她知道,屋中的女子一直是虛弱的,恐怕撐不了多久,她得快些找到李茂。永惠想,那女子只告訴她去太醫院找李茂,想那李茂定是個能人,也許還是那女子的心上之人。
“撲通”一聲,永惠一走神,撞上了一個結實的物體,直直地跌倒在地。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就有一雙大手扶起她。
“姑娘,你可有摔著?”李茂見這女子不回,“看我這榆木腦袋,剛剛一時著急,竟撞傷了姑娘。”
永惠連忙解釋,“不,不,是我的錯。都怪我著急,沒有顧及前方,不怪你。”
“公子,手……”
李茂發現自己的手一直握著永惠的手,趕忙鬆開,永惠早已羞紅了臉頰。
“公子,要是無事,我先行一步。”
“等等,姑娘。你可有見過一位眼前綁有白綾的女子?”說到鳴兒,只有這個特點尤為突出。
“你難道是太醫院的?”永惠聽到綁有白綾,這不就是那屋中的女子。
見李茂點頭稱是,永惠抓著李茂的衣袖,著急地問道:“公子,你可認識李茂?那位姑娘,她現在危在旦夕。公子,快,快帶我去尋他。”
“姑娘,你別急。我正是李茂,你說鳴兒她危在旦夕,這是怎麼回事?”李茂扶住她的雙肩,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現在沒時間解釋了,快,她在浣溪紗的雜物間。你快去救救她吧!”說到後面,永惠的聲音幾乎帶有哭腔,眼淚一直在眼眶間打轉。
“姑娘,你快些帶我去。”
永惠離了李茂,右手搓著左手,一臉為難。她害怕,害怕姐姐知道,害怕姐姐再也不理會她了。
李茂似乎明白她的難處,說:“姑娘,我還是自行前去。多謝姑娘告知,在下告辭。”
李茂離了永惠,趕忙前往浣溪紗。他知道,眼前的浣溪紗內關著鳴兒,不知死活。一踏入浣溪紗,就根據各個浣紗女的描述去了木間。
“大人,使不得。這浣溪紗的裡間,住的都是女子。大人身為男子,怎可進去。”原來,李茂的這種詢問法,驚動了浣溪紗內的所有人。這不,連管事的嬤嬤都知道了,趕忙來阻止。
“讓開”,李茂哪裡管的了這麼多,裡面的人兒,可能不多時,便會香消玉殞。
“大人要是來尋什麼物件,交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