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攪。這些主要是怕有人再闖進她的閨閣,發現這一陌生的女子。
晚些時候,孫太醫一行人精疲力盡地回到了太醫院,抱怨著今日王孫郡主的魯莽之舉。
李茂召來女工,詢問今日雲輕的狀況,可有好好服藥。
“鳴兒姑娘今日已經按照大人的吩咐服了藥,早些時候,護衛軍不小心闖了姑娘的房間,又被外面的野貓嚇著了。姑娘的臉色不好,交代我不要讓人打擾。現下,我想是睡了。”
李茂滿臉的疑惑,護衛軍來太醫院有何事,還貿然闖了她的閨閣?想著問這女工又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待會兒直接問她,豈不更好。又想,鳴兒這丫頭表面是個弱質女流,每每要對月唉嘆,惜花憐月,只懂得沏水泡茶之事。可這幾天的談論中卻不是如此,這個鳴兒可不是什麼大家閨秀的典範。她的膽子可要比太醫院的男人還大,每每談到人體內臟之類的話題,有不少學徒都有難色。而這個豆蔻少女卻有莫大的興趣,常常私下說道,病由裡生,以藥控病,不免單調,這也就是為何李茂喜歡與雲輕閒聊的原因。
可剛走沒幾步,就被師傅叫去幫忙製作新藥,也就無法和她分享今日的所見所聞。可又有誰知,他每日讚歎不已的槿嫻公主正和雲輕在遠處的山間竹屋中。
槿嫻四下大量了一下,這個小木屋陳設簡單,但應有之物都在這裡。唯一可以看出是女子居住地的,只有那繡著梅花的套褥。她沒有想到那陰森的樹林後隱藏這這麼一個閒適舒服的小木屋,而引導她來到這裡的人兒,肩上多了一隻小白狐。她識得這隻白狐,因為它的左耳處有一個蓮花印,自己才一時性起,追了出去。萬萬沒想到,這隻白狐的主人竟是眼前的女子。
槿嫻猜想著她的各種身份,卻無一符合,只好一股腦地表述她的疑惑,“這裡……”
“這裡是雨軒閣所屬的半山竹屋。”雲輕似是明白她的疑問,直接回答了她。
“雨軒閣?”
雲輕推開小窗,示意她看著山頂。藉著月光,槿嫻依稀可以看見一座亭臺樓閣。
“天佑王朝竟有這樣一處幽靜之地。”
“只是一座華麗的鳥籠罷了。”雲輕的眼神中有些許惆悵,自母親離逝,她就一直生活在鳥籠中,沒有自由,沒有朋友,她是多麼羨慕那些高飛的鳥兒。現在離了鳥籠,又獲得了自由?不,只是另一個名叫皇宮的鳥籠。
“鳥籠?”槿嫻不解,為何她要稱雨軒閣為鳥籠。
“好了,現下無人,不知公主可願與小女子促膝而談,以報我救你之情。”雲輕將話題一轉,一改陰沉之氣。
“公主?你只是一個小毛賊,不小心被護衛軍發現才會闖入姑娘的房間。”槿嫻大驚,此女子怎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是……”終是不願以真面目示人,“你可以叫我鳴兒。至於你的身份是如何得知……”雲輕湊上前去,在她的耳邊細語,“公主殿下可以撒謊,可含香花香卻不會撒謊。”
含香花香是自己調配的,雖極像真花,卻有些微的差別,雲輕自然分辨的出。加上此女子的神態,卻與閨閣女子不同,倒像李茂所言之人。至於為何她能猜出,這還得感謝那些護衛軍,一直想著太后,這毛賊恐怕就是太后的親女兒,槿嫻公主。
槿嫻的雙頰早已羞紅,不知如何是好。
雲輕拉著槿嫻的手,在桌邊坐下,臉上帶著笑意,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般開心過。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如此歡喜她,“姐姐,現在好好給我說說你的故事吧。”
不知怎麼的,槿嫻放下心來,反過來拉著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上畫了裡筆,說:“這是我的字,憐兒。”
雲輕大驚,名是父母所給,是由外人所稱呼的方法。字一般只有自己的至親和信賴的人私下所稱,有時候夫妻成親也未必能知道對方的字。現下,這槿嫻竟毫不顧慮地告訴了自己,怎能不驚。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有種親切感。這種感覺……對,就像我的妹妹一般。鳴兒,我自幼只有兩個哥哥陪伴,就沒有其他的姐妹和我談心,你可願意做我的妹妹?”槿嫻也沒有想到自己對一個剛剛認識的女子提出結金蘭的建議。
雲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下了頭。確實如她所說,初見她,便有早已相識的感覺。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皇宮內要四處尋找槿嫻公主,李茂等人要準備新藥,王孫要為明日的比賽練習,而月下竹屋兩女子正在細語……
槿嫻四下大量了一下,這個小木屋陳設簡單,但應有之物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