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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股氣流刮向門邊,許晚之身上的穴道無聲解開,他眼前的大門有自主意識一樣在他眼前自動合上。許晚之眨眨眼,再眨眨眼,望著這兩扇大門突然從內心底裡生出一股難言的無力來,清了清喉頭,低聲道:“曲藥,你能保證燕六沒事麼?”
屋中傳出肯定的一聲:“能。”
他直直站在門外,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沒有前進沒有後退,聽到背後的腳步聲,啞聲喚道:“曲孝珏……”
聽他這語氣似有無限難過,曲孝珏上前來到他身邊,瞧一眼緊閉的大門便知何意,對著他道:“燕小姐有曲藥照顧,定然無礙。”
許晚之點了點頭,微微轉頭看著她,看了片刻又將目光清幽的轉向門板上,無力道:“我明白,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待會兒進去看看她再回去。”
曲孝珏近身一步握住他的手,嘆道:“也不知道要多久,我陪你等。”
“……謝謝。”許晚之掙了一掙沒能鬆手,也就任她緊緊握著。兩人靜靜佇立,無聲的感受這一片溫默沉靜。
轉身
全身都痛,胸口一片尤其的痛,在火灼般的疼痛中醒來,燕紫焉茫然的睜開眼,連續眨了幾次眼瞼才將昨日那噩夢般的記憶全部回籠,望著的屋樑感覺幾分熟悉,她小範圍的轉眼,頭頂隨之出現一個白瓷碗,配合著曲藥冷冷的聲音:“喝水。”
她撐開眼珠著力望了望她,掙扎著要起身,曲藥一手持著碗一手微微低身,橫過她腰間將她扶起來靠在床畔,那隻碗又穩穩的出現在她眼底。
燕紫焉別過臉,見她不配合,曲藥攏了攏眉又順著她的方向將碗送了過去。嘴裡有點不耐:“喝水。”
“你欺負我!”燕紫焉猛然轉回臉,抬頭直直瞪著曲藥,曲藥心知她怨自己昨日拋下她才遭了這樣的罪,心裡愧疚,再看她那大睜的明眸比昨日恢復了幾許生氣,瞪著瞪著卻漸漸紅了起來,死死咬著唇不再說話。
她心底也說不出什麼感受,卻直覺的打算安慰她幾句,燕紫焉又看向屋中,提聲道:“我要先洗漱。”
說著翻身下床,起身時渾身一顫幾乎無力,她震驚的盯住曲藥,咬牙問:“我到底怎麼了?”
曲藥不容置疑的將她扶到桌邊,告訴她實情:“你身子較一般女子弱,這一掌傷及筋骨,必須好好養傷月餘。”
想起昨日那個女人,燕紫焉心中又懼又恨,那一掌當時給她的感覺幾乎要命,但是曲藥說沒什麼可怕的後遺症,她也信了,瞪曲藥一眼:“我傷成這樣,你可脫不了關係。我在曲家養傷,你要照顧我到全好為止。”
這話事實上還是有些無理,曲藥冷掃她一眼,抿抿唇在她的眼神示意下給她擰好毛巾遞過去,終是沒有反駁。記得自己昨晚形象狼狽,洗臉時倒覺得身上乾乾淨淨,燕紫焉總算有了一絲笑意。
“昨天抓我那……女人,死了麼?”
待她洗漱完,曲藥再次給她喂水,她這次老老實實喝下,意識到曲藥又要將自己扶回床上,再問了一遍。
曲藥回答:“不知道。”
燕紫焉冷冷一哼:“敢這麼欺負本小姐,若是沒死,以後我一定教她好看!”
就你這本事?好了傷疤忘了疼。曲藥默默的,默默地瞥了她一眼,穩穩的將她扶回床上,沒接這個話茬。雖然看出了她眼中的輕視,燕紫焉只是重重哼了一聲,確實沒有力氣去與她多理論。
曲藥承認這事該她一力承擔,至少在曲家是這樣,燕紫焉不樂意只能躺在床上,她冷聲警告:“不躺滿三天,致成殘傷與曲家無關。”
一聽這話燕紫焉更不滿意,大聲道:“放心,就算我死了也與曲家無關,算不到你主子頭上!”
曲藥心中無奈的嘆了聲“小姐脾性”,沒再多言。話雖然硬氣,但是被曲藥那不悅的冷光掃視之下,燕紫焉仍是規規矩矩的在床上躺了三天,每日清粥小菜,吃得她大呼不滿還擺脫不得。
武俠啊內傷啊許晚之只在電視中看過,他曾經學過一些東西,真要用起來,除了自保,似乎殺人還有用些。只是方法有用,他終其一生也不打算用。
燕紫焉的傷他確實非常震驚,看到她身上的血跡時他第一反應是不是她不小心被馬車撞了,但聽曲藥“療傷”二字,心底怔忪只覺插不上手。
一早他就直接來到燕紫焉的屋中看她,曲藥在門口立著,燕紫焉高興的叫道:“晚之,你來看我啦!”
聽這聲音,沒有抑鬱中氣還算足,他緩緩一笑:“燕六小姐這樣的病美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