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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話聲低沉手中漸漸收緊,又是威脅又是警告,曲孝珏微微攏眉沒有反抗,只是直直望進他眼裡,一片無盡的幽然墨黑。
她抬起一手覆上他左頰卻被他一側讓開,那日被大力打出的痕跡已不復見,她抿唇慢聲道:“我不怕你把我怎麼樣。整整四天你不肯跟我說一句話,也不看我一眼……一氣之下錯手打了你,我又何曾不難過。”
這又是跟他表哪一齣?
許晚之一扣之時撤手翻身而起,卻被她伸手抱住又拉回去重重壓在底下這具豐潤的身體上,他怔了怔有些驚詫懊惱,冷淡哼聲:“曲孝珏,我從來只看事實。你也不用痛苦,雖然並非本意,我卻有意無意的欠你一些,你用這個方式收回去,我可以接受。”
話中的意思她一聽即明,想要發惱卻是無途,直直望著他的眼睛輕瞪著,最終是蹭著他肩膀輕笑出來,道:“說什麼再不欠我,你欠我的多著呢。我以後會一直待你好,你就一日一日的欠著,還我一輩子。”
“……”
這樣淡淡的話,細思起來不似承諾勝似承諾,便是物件不對心思不對,其言本身也有幾分動人。
被她如此的抱著,腦袋蹭在頸間,說話使帶起輕麻麻的熱意讓他很是彆扭不適。一邊試著起身一邊冷聲丟擲一個問題:“你憑什麼這般篤定?”
“只要你願意,我便可以做到,永遠。”
聲音輕輕淺淺不同於多數時間的低沉,這樣的承諾她高興他願意聽,在她眼裡並非是什麼沉重的事。
人生的變數,人心的變數他不想和她扯,只為此話本身而心底微動,生出莫名的嘆息。居然就這麼靜靜任她摟住挨著,在床上磨了幾刻。
直到他再次不耐催促她才鬆手起床。小侍在門口輕喚過幾聲無人應答,卻聽見主君的房裡有輕微動靜,小臉一紅,改在許晚之的門口低頭候著。
許晚之自己換好了衣服開門,那小侍連忙躬身行禮,他向內掃了一眼,道:“去為你們家主拿身衣服過來,還有鞋子。”
“是,主君。”低著頭忙忙的應了,那小侍一頭扎入隔壁房間,清宇比較清楚他的習慣了,將洗漱用品端入房中就下去準備早膳。
曲孝珏不回自己的房間去等到早餐上來自然的坐下,是打算就在這裡用了,許晚之坐在她對面突然想起什麼,問道:“王家姐妹你怎麼處置的?”
說到那兩人她臉色立即有些不好看,只道:“照夫君的意思留下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嗯。”喝下口裡的清粥,他淡淡一應,並不打算追究她們如何“活罪難逃”,反是糾結了眉睫另起話頭:“我可不可以過問下你的家事?”
曲孝珏抬起眼來徑直看著他道:“夫君直說。”
“你家出了這樣的侍衛,並非完全不可以想象。我粗略得見,曲家正主只有幾人卻下人過雜。”
輕微一句她就足夠明白其中意思,望了望他的神色回答得略顯無奈:“夫君所思我自然知道,只是曲家家業至此,多少下人都是家生,奴籍祖輩便冠於曲家,一時如何打發得了。況且曲家雖是商戶,卻也是傳承幾代的正統大家,府中人少亦不合宜。”
這其中的道道可以理解,他聽後放下手中碗筷微微一斂:“窯上缺人麼?”
其實這事她也在想,此時聽他直接提出來,不禁眉目一亮,實話道:“窯中工活偏向辛勞,而又須得不少時日來磨礪,許多匠人都是不小年紀,自然是缺的——夫君有何高見?”
“將確實多餘的人分批轉移過去,挑選你信任的去跟老師傅學習真手藝,這個你肯定知道,我想說的是對於那些有如王家姐妹的人,命人好好訓誡一番送去修窯或守窯似乎正好。”
沒想到自己一直思慮的事他如此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曲孝珏看向他,他只是語氣平淡並無驕傲得意或者小心試探,她笑道:“夫君所言極是。”
許晚之點點頭,考慮了下還是道:“你家的少年小侍——”
“我會跟德姨商議,不必留在府中的盡力給他們安排一個合適去處。”曲孝珏之直接接過,因他肯為自己來想這些事情,心底確實難抑的歡喜,笑著告訴他:“那日我跟你說的人,日前親自與她談論,第二日她便自辭了。”
“你不放心?”
她搖搖頭:“我既然放她走,就放心。”
如此一言自信從容,一家之主的風範不經意的顯露出來。對上他微微含笑,似有讚賞寵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