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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上,許晚之轉身撐坐,先問:“你的主子,我,平日都愛幹什麼?”
想了想,柒兒不去糾結他古怪的問題,照實答:“公子通常看書,培花,或者給家主與小公子裁衣裳,有時也撫琴作畫,上小公子院裡坐坐,以前,也到老主君院裡請安,學規矩……”
她一邊聽一邊簌簌冷汗。
“您還時常記掛家主,為她做些羹湯遣人送去。”
許晚之重重倒回榻上,嘆道:“我還真是,豐富!”“你隨便去給我取本書來我看看。”
“是。”
前主徐宛也頗愛些詩書,他一個出嫁之夫,沒有書房這種東西,自己特意留了個箱子,收藏些他過眼之書,閒暇時便拿來細細翻看。
蓮花集??
疑惑的咬著這個書名,許晚之一翻開,立即頭大,先不說一個個陌生得令人瞪眼的字型,掰開來終於看出是些寫心小詩,作為一個女生這也沒什麼,可是,太含蓄了!
讀上兩首,她就眼抽。放棄了學習古代文化,四肢一撐,告訴柒兒:“你先去休息,不用管我,我沒睡醒,也不用叫我。”
為他跟自己說話,白天又在外晃了許久,終於不打算白日胡睡,看來家主回來,主子都還未正常!
“主子,剛才主院來人說,新上了一批瓷器,待會兒有人送來,說這裡太素淨了,要您合著擺一擺。”
“隨你。”她鼻音微起,擺擺手。
“夏日漸近,管家命人送來二十匹新布,您可要叫人裁幾身衣裳?”
“隨便,你看著喜歡的叫人做就是,若是給我,算了,不用。”她到時不是回家就是靈魂遊蕩,應該用不上。
柒兒眼底有些委屈,又道:“您盼了好久的信,宛城主君親筆,二公子出嫁,您不能親去,可要備什麼賀儀?”
“你按就規矩辦就是。”
“主子——”
許晚之蹭的立起身,看著柒兒,漫聲道:“柒兒,你到底想說什麼?”
柒兒咬牙跪了下去:“奴才知道自己多言,可是,您這般什麼都不管,是一切都不在乎了嗎?您在曲家的地位,小公子的將來,家主她……”
許晚之一手按住他接下的話,卻是第一次對這孩子多言:“柒兒,我自然有我在乎的東西,我會為了我想要的生活付出代價,但是,這一切曲家不能給我,你們推崇的那位女家主,她也不能。”
“怎麼會——”
柒兒又被打斷,卻是門口一片陰影裡,一道冷淡的女音:“如此,夫君想要什麼生活?”
曲孝珏已經換洗過,一身簇新青色長袍,簡易的髮式,沉著微微凌厲的眼,堵在門口那氣場強大的很。她一手牽著安兒,安兒正要喚爹爹,敏感的驚覺母父之間氣氛不對,曲孝珏微微低下頭,聲音柔下幾分:“安兒回房歇箇中覺,只准睡半個時辰,下午便在院子裡逛一逛。過一陣子有了女師,就不許胡玩了。晚膳過來,孃親叫人煮好吃的。”
聽曲孝珏這樣說,安兒又喜歡起來,埋在她衣間蹭了蹭,甜甜的道:“安兒會聽話,想吃李爺爺做的糕。”
“好。”
她再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示意一眼,幾個下人立即上來,牽著他出去。見小公子都被支開,柒兒連忙向曲孝珏拜了拜,便退了出去。她身邊跟來那幾人,並未進屋。
屋中頓時只剩她兩人,曲孝珏目光落在許晚之身上,朝她走來。
激辯
敢情這女人有話與她單獨談?
曲孝珏停在幾步外,感覺屋內少了素有的雲線香,微一頓:“阿宛,你是在跟我賭氣。”
肯定語氣。
你這說的是哪國話呢?許晚之真有些無語,瞧她一眼,搖了搖頭:“我說過,你想多了。”
“磕!”
抬眼,屋中之人執起一隻茶杯重重磕在桌沿,再次轉向許晚之,她壓下怒氣淡道:“我不會娶他,你這又是何必?”
原來還有□!
許晚之瞬間盯住她,她不八卦,但她無聊!
這個眼神在曲孝珏面前自動轉化為憤怒,她試著緩聲:“阿宛,你有你的好,但他,與你不同。且,我終究不會讓他進入曲家。”
“有何不同?”
別怪她多嘴,她只是適時地給傾訴者一個接話的空間。
瞥他一眼,曲孝珏確定的道:“以往的你,不會問這樣的問題。”
“哦?你不願說,也無關大雅。”對別人的事,她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