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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花間蝶脫下衣服把人頭包了起來,正要上樓一探究竟。忽然眼前閃過一道紅影,接著飄上了三樓,花間蝶自然也跟了上去。
花間蝶剛消失,二樓就響起了��說墓碸奚��幼啪統魷至艘桓銎�霾歡ㄓ倘綣磧耙話愕畝�鰨��腥嘶姑換汗�窶矗�瘓躋醴縵�媯�桓鯰白佑牧榘閽諮矍耙換危�馱僖膊荒芏��恕�
金浪月的經歷比之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並不覺得奇怪。也顧不上解開其他人的穴道,匆匆上了三樓。
原本最熱鬧的樓層,如今卻異常的冷清,就像荒郊野外的廢棄廟宇一樣靜得讓人發悚。
沒有一個人,靜得很不正常,連妓女的淫叫聲都沒有了,方才那老者說花間蝶追了上來,可是也沒有他的影子。
金浪月幾乎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還是沒有一個人,那些人好像根本就不存在,或者是被鬼怪捉了去?
他手心已沁出了冷汗,大腦一片空白,總覺得是在做夢一樣,卻偏偏不是在做夢。眼下,只有賭場裡邊東面的一間套房沒有找過,但是那麼多人怎麼可能全都擠到一間小屋子裡呢?
金浪月不願放棄任何一種可能。他一步一步走向那個套間,很謹慎,很警惕,似乎裡邊會突然發射出奪人性命的暗箭。
這種警惕絕對不是杞人憂天,也不是自欺欺人,而是一個久經江湖的老手的天性、本能。
套間沒有門,只有一面香妃竹簾。金浪月忽然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他不再遲疑,猛地掀起了簾子。
眼前的一幕,讓他過後好幾天都吃不下飯,睡不牢覺,一閉上眼睛就老感覺有許多冤魂浮現。這是事後之說,暫且不表。當時就更不用提了,差點把腸胃都吐出來。
只見一間小小的屋裡密密麻麻地堆滿了死屍,就像突然闖進了殉葬坑一樣,金浪月只覺嗡的一聲,氣血陡然上湧,頭暈眼花,腹中翻騰,幸虧還沒吃晚飯,不然非吐個底朝天不可。
他趕緊放下了門簾,後退了幾步,大口的喘著粗氣,就像跑了幾十里路一樣上氣不接下氣,整個屋子都是他一個人的呼哧聲。
“一個男人如此膽小,真是笑死人了。”淒厲冰冷的聲音驟然傳來。
金浪月猛然轉身,便看見對面站著一個紅衣女子,渾身上下都是紅色,臉上蒙著的紗巾也是紅色,就像從紅色染缸裡剛剛提出來一樣,鮮豔的令人噁心。
“厲鬼!人們都說厲鬼是紅色的,莫非真被我這個倒黴鬼撞見了?”金浪月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兩手不聽使喚地抖了起來。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刀架在脖子上都不見得會皺皺眉頭的英雄,沒想到現在卻陷入了深深的恐懼當中,比之狗熊都不如。他強穩情緒,咬牙問道:“你是誰?這些人是你殺得?”
紅衣女子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金浪月看了她的臉一眼,就像一張乾淨的紅紙,毫無收穫。他已經不像先前那般驚慌,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心道:“老子連潑婦都不怕,豈能怕鬼。”一念至此,頓時豁然開朗,高聲叫道:“我問你話呢?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那樣想你就錯了,錯的無可救藥!”
紅衣女子仰頭大笑起來,飽含著蔑視地不屑,厲聲道:“將死之人,還敢教訓別人!可笑之至!悲哀之極!”
金浪月也不甘示弱,比她的嗓門高出十幾倍,大聲笑道:“可笑,老子技藝雖拙,卻也不會怕了你這黃毛丫頭。”
紅衣女子冷冷地道:“我數到三,如果你還能跟我講話,我把頭割下來送給你。”
金浪月機伶伶打了個冷戰,心道:“真懷疑她還是不是人?是不是女人?”
“一……二……”紅衣女子數得很快,只有很短暫的停頓。
金浪月嘴上雖然說得輕鬆,但他十分清楚眼前的女人並不是在跟他開玩笑,所以他暗暗把真氣聚集到了腿上,隨時應對她的出擊。
“三!”她喊得很大,但她並沒有任何行動。
金浪月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但令他萬萬都想不到的是,他抱著的那個死人就在“三”數出來的同時,竟然劇烈地顫動了一下,只見一點寒光流失般射向他的心窩。
他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一股萬念俱灰的感覺隨著那束光的出現而突現。
任他想破頭皮想破天也想不到死人竟然會突然復活,而且還一刀刺向了他的心窩,這一刀他是萬萬躲不開的,任何人也躲不開。
眼見金浪月命在旦夕,忽然間他的旁邊又閃過了一道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