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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喘了口粗氣,李樹軒強撐著站起來,將原本七零八落的頭髮又掃蕩了一遍,重新制作了一些止血藥敷在她的傷口上。最後用衣服撕成的布帶綁好。現在已經接近立秋,山裡氣溫不高,因此米粒特意穿了兩層衣服。內衣之外,還有外套和一件小背心,這樣一來,倒是讓李樹軒少了很多尷尬。
將傷口包紮好,李樹軒正準備休息一會兒,突然好像火燒屁股一樣從地上蹦起來,懊惱道:“壞了壞了,耽誤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盜洞那邊是什麼情況,如果真被他們把盜洞堵上,出去雖然不成問題,但肯定會麻煩很多。”
這麼一想,他再也坐不住了,一彎腰將米粒抱起來,腳步踉蹌的朝著有盜洞的耳室走了過去。尚未走到耳室,他的心頭就是一凜,門口已經瀰漫了不少塵土,很明顯事情正在朝最壞的方向發展。等他走進耳室,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盜洞附近的一堆土壤。
馬慶等人說到做到,居然真的想將盜洞堵死。
發現這種情況,李樹軒頹然的嘆了口氣,雙手一鬆,差點將米粒扔在地上。幸好他還記得懷裡還抱著一個傷員,這才沒有做出慘絕人寰的事。再看看耳室東南角的蠟燭,已經燃燒了一多半,估計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要熄滅。他們雖然有手電筒,而且從小九,張老五身上應該也能找到合適的照明工具,但是卻沒有食物,沒有水。當然,這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盜洞一旦被堵死,空氣停止流通,他們就算有充足的食物也活不了多久。
他可不是楊過,米粒也不是小龍女,沒有在古墓裡生存十幾年的實力。
米粒如同睡美人,臉色雖然蒼白卻已經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再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止血只是暫時的,誰知道會不會有感染的情況發生?這裡可是古墓,上千年下來,各種細菌肯定數不勝數,傷口接觸空氣那麼久,出現感染實在太正常了。
李樹軒小心翼翼的將米粒放在地上,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接近早上五點。他們這次過來並沒有通知任何人,這也就是說,短時間內不會有人來救他們。而時間一長,來了也沒用了。
李樹軒靜靜的坐在地上,低頭凝視著米粒的俏臉,即使睡著了,她仍然有著一種動人心魄的美,讓李樹軒心動不已。
這個平時迷迷糊糊,丟三落四,關鍵時刻卻仍然堅持信念的女警,讓李樹軒即欣賞又惱怒。照他的想法,既然張老五能下殺手,自己也不能心慈手軟,先把他滅了,然後想辦法走出墓穴,最後將洞口一埋,誰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再說,就算將來有人發現了這處古墓,見到小九和張老五兩人的屍體,也只會以為這是盜墓團伙內部的自相殘殺,關他李樹軒什麼事?
可是有米粒在,他就不能這麼做。非但不能這麼做,他甚至還要將兩人救出去,不然米粒心裡肯定有疙瘩。對這個朋友,李樹軒很是看重,自然不希望兩人之間發生什麼誤會。
見到米粒還沒有醒來,李樹軒隨手拿過張老五的揹包。這是兩人戰鬥結束之後,李樹軒順手從他背上解下來的。當時他並沒有特別在意,只是以為裡面裝的都是盜墓的一些裝備。有了這些東西,他們活命的機會會大很多。
剛剛開啟揹包,李樹軒頓時眼前一亮,裡面裝的居然是明器,一塊古玉,兩件精美的瓷器,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最特別的是三幅卷軸。見到古色古香的卷軸,李樹軒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他突然想到當初馬慶的嚎叫,王羲之的真跡?難道,難道這裡面就有王羲之的真跡?天呢!
他突然有些暈眩,就是身處險地都不能將他心中的興奮壓制住。他小心的將其中一幅卷軸開啟,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幅精美的山水畫。他沒顧得上欣賞畫面,而是直接將目光放在角落,尋找作者的名字,意外的是居然沒有任何發現。
李樹軒也不著惱,小心的將畫卷起來,接著又開啟一幅。突然一行字跡熟練潤秀、飛舞風流的草書字帖出現在眼前,李樹軒大喜,趕緊看字帖角落的作者題跋,字跡已經有些破損,但李樹軒還是能夠認出來,在“王”和“之”之間的並不是“羲”,而是繁體的“獻”。
發現作者不是仰慕已久的王羲之,而是他的兒子王獻之,李樹軒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他很快就興奮起來。王羲之是“書聖”,王獻之被譽為“小聖”,兩人並稱二王,都是我國最頂級的書法家。
王獻之本人極其擅長行草,對行書和草書的發展都做出的巨大的貢獻,他的書法藝術,主要是繼承家學,但又不墨守成規,而是另有所突破。在他的傳世書法作品中,不難看出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