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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認為陸寶怡和程婷接著吵下去,很快就能把陸寶怡的心情吵好,連帶著把她們的關係也吵回去。
他和嚴亦廷帶著陳可清一起出了音樂教室,留下陸寶怡和程婷兩個人吵架。
她們吵到眼保健操開始了還在吵,薛樂炎替陸寶怡管起了紀律。
不過薛樂炎不是個認真負責的人,他管著管著就走神了,然後站在講臺旁發呆,像個雕像一樣,任由班上的人亂吵亂鬧。
班主任聽到了吵鬧聲,從辦公室裡氣沖沖地衝到教室,“怎麼紀律這麼差的?陸寶怡哪去了?”
薛樂炎答道:“她和程婷兩個人在音樂教室。”
某個好事者插了一句,“什麼?兩個女生在音樂教室?”
底下一陣笑聲。
“笑什麼?”班主任呵斥道。
這時,陸寶怡和程婷兩個人笑著跑回教室,看到班主任站在那黑著臉,都忍著不笑,臉上卻滿是欣喜,“報告!”
“你們兩個人最近又瘋起來了啊?這才消停了幾個月,又跟以前一樣了,進來!”班主任吼道。
“又跟以前一樣了。”薛樂炎站在那自言自語道。
他心想著:又跟以前一樣了,小姨和程婷的關係又跟以前一樣了,小姨又會像以前那樣大大咧咧,每天都開開心心了,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薛樂炎表示其他人的感情啊啥的事情都結束了,他要開始自己的感情線了
☆、出櫃
陸寶怡跟程婷關係破冰後,陸寶怡也漸漸開心了起來,只是事情鬧了這麼長時間,到底影響了她心情,整個人心散散的,對學習提不起興趣,上課也好,放學也好,經常捧著手機在那追劇。
轉眼已至五月中旬,因為天氣漸漸轉熱,雖然學習永遠是第一位,學校還是不得不規定學生中午午睡半小時。
這半小時許多學生都按照學校的規定,睡覺去了,陸寶怡則拿來追劇。
一到這個點,嚴亦廷就和孔同換位子,坐在薛樂炎旁邊,跟薛樂炎聊天,或者趴在桌上,跟薛樂炎靠的很近,兩個人一起睡覺,有時候薛樂炎會頭抵著嚴亦廷的頭,嚴亦廷問他為什麼,他只說是這樣睡舒服。
有天中午,他們兩個又這樣做了,陸寶怡則頭抵著桌角,手機放桌子下追劇。
已經睡了將近二十分鐘,班上是一片寂靜,包括班主任都睡著了,薛樂炎卻沒睡著,他最近心情很不好,因為他聽人說,高二一開始可能就要分班了,而嚴亦廷可能會選理科的,那麼他們以後就不能常常見面了。
可是他跟嚴亦廷的關係一直沒突破友誼的界限,說到底他們還只是朋友,如果分班了,關係會慢慢淡下來的,到時候他怎麼辦?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因什麼事對嚴亦廷動的心,但是他很清楚,讓他跟嚴亦廷關係慢慢變淡,他是不願意的。
可是他怎麼辦?他既不能跟過去,又不能強迫嚴亦廷選文科的加一,他很清楚,嚴亦廷是個文科廢。
他抬頭看了周圍一圈,確定除了陸寶怡外,其他人都睡著了,又接著趴在桌上,他看著嚴亦廷,苦惱地想著:他這麼棒,這麼好,為什麼不屬於我?
薛樂炎不想要那個自己認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屬於別人,他絕對不要,可是他能做什麼?
他看著嚴亦廷,心想自己還真是單純,網路上有千百種掰彎直男的方法,他全看到過,他卻從來沒有嘗試過,他連嚴亦廷的手也不曾親一下過。
親嚴亦廷的手?薛樂炎心跳有些加快。
這會不會不道德?
這幾個月是最後跟嚴亦廷相處的時候了吧,他什麼都沒做過,難道連親一下手都不能做了嗎?
西方人不是還以親手、親臉頰為禮儀的嗎?他就是親一下嚴亦廷的手,怎麼了?
做完了思想鬥爭,薛樂炎有了點膽子,他想著:如果嚴亦廷發現了,就裝作不知道,問起來就說可能是睡的太沉,嘴唇碰到了吧。
他畏畏縮縮地湊過去,輕輕親了一下,心裡百花怒放般高興。
陸寶怡最近追劇追太過了,連英語課等主課有時候也拿來追劇,看得她長時間不活動,弄得腰痠背痛的,此時她正好放下手機,站起身來舒展腰骨,卻讓她看見了這一幕。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趁著薛樂炎沒注意到,又坐回自己位子上,她開啟Q。Q,一頁頁地翻著薛樂炎的聊天記錄,想要找到點什麼。
待到翻到《小姨教你談戀愛》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