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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不再有血脈相連的親情,不再有活著的價值時,他用年輕的生命讓三十多條與他同齡的美好在剎那間消失不見,只剩下灰塵和硝煙。
二十歲,剛開始擁有未來的生命,就這樣匆匆帶著仇恨畫上了旅程結束的句號。
“為什麼只有我活下來?為什麼?”聽,這是他心靈的吶喊!
就在幾天前,他的父母在經過一個哨所時,遭到以軍機槍瘋狂的掃射,整輛車只剩下打不爛的鋼鐵骨架。而原因,只是在經過哨卡的時候,沒有按照規定正常減速!而他從小用生命去保護他才十歲的妹妹,也在玩耍的時候,慘死在前來鎮壓他們同族暴亂的以軍坦克之下。
一個小女孩在冰箱上留下了這樣的便條:“親愛的媽媽,我等不及長大去成為烈士了。願安拉與你同在。”
當母親看到她的孩子神色凝重的走入廚房,用稚嫩的小手費勁地拿起切菜用的刀時,她終於明白,那冰箱上笨拙而又歪斜的塗鴉絕非只是一個小孩子開的玩笑!
“媽媽,我想哥哥,我要報仇。”被淚流滿面的母親緊緊摟在懷裡的孩子,睜著清亮的眼輕輕地說。語氣中充滿了本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成熟和鎮定,她的心,早已要不起溫暖和安慰。
有多少孩子面對的,不是晴朗的天!
那個叫做阿拉的女孩,今年只有五歲半。
寬 恕?
當你,用心來喚醒另一個人的生命時,你,也會重生。
醫學無國界,不,生命,無國界!
當一個猶太人的心臟植入一個信奉###,講阿拉伯語,並且素昧平生的人的胸膛中時,他與他的生命,復活了。
儘管,那個捐獻者早已離開了這個世界,但只要一聽到那有力的心跳,兩位母親,就會感到一絲溫暖,繼而老淚縱橫。
同樣的事,在繼續發生著。因為還有愛。
誰說,不能“寬恕”?
牆
千百年來它立在那兒。它代表了神聖。
它就是耶路撒冷!
猶太人人信奉它,是因為希望和懺悔。他們的神,葬於斯,又在那兒復活。
阿拉伯人尊稱它是安拉的一部分,是清真。祈禱吧,為了明天。
每一天,總有人在這兒祈禱,哪怕身邊有亂飛的子彈和亂跑的坦克,以及神出鬼沒的自殺性爆炸襲擊者。
每一天,總有人對著它細語,撫摸著它的裸露的磚瓦,每一條細縫,還有在彈坑中倔強生長著的帶著血色的一株碧綠的野草。
儘管它早已滿目瘡夷,彈痕累累,斷壁殘垣。
信仰,偉大的信仰!
願信仰不再充滿血腥,重回聖潔。
尾 聲
復仇,要麼寬恕。
“想要有個家
一個沒有哀愁的地方”
這兒是中東——耶路撒冷,巴勒斯坦人與以色列人共同的家。
我不想外人再插足這個原本能夠“很快”平息的問題。
一邊是骯髒的利益交易,獨立的國家成為強權手中的一顆棋子。
一邊是弱者被仇恨和鮮血迷住雙眼的絕望地抵抗,他們手中的武器,要麼是石塊,要麼是玉石俱焚的慘烈,和無窮無盡的恐怖。他們稱之為“神聖的戰役。”但是,果真如此麼?
我也不想看到拉賓之後,阿特也會絕望地離開。
阿拉法特,巴勒斯坦民主權利機構主席,現年75歲,歷經40餘年戎馬生活,是巴勒斯坦未來舉足輕重的人物,而他為挑起這一重擔,早已心力交瘁。面對這樣一個年逾古稀風蝕殘年的老人,以色列揚言要將他趕出官邸。而他住的地方,已被以軍推土機推倒了3/2;成了一堆廢墟。
希望,就此消失了麼?
初稿於2003年秋
後記:時隔三年,當我再翻此文,無意間發現,自己成為了這段歷史的記錄者。遠在大陸另一端的自己,透過影像和文字的畫面,觸控著這段歷史,遠遠的旁觀,不僅僅因為距離。
阿特終於走了,或許也算是一種解脫。
鐵打的沙龍巨頭,終究難逃疾病的折磨。
兩個權力頂端的人物退出歷史的舞臺,但主角的退場並不意味著仇恨、殺戮、死亡、衝突和戰爭的結束。
可喜的是,加沙猶太定居點的拆除,這是作為沙龍政治生命的絕筆,至少讓失去一切的巴勒斯坦看到了希望。阿拉伯人可以迴歸故土,重建家園,而阿拉法特由此也可含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