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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好了,再見……”
“他走了麼,醬貓頭。”女孩輕輕地拍了拍克米的頭。
“喵——”
※ ※ ※
很長一段時間,女孩沒有再見到尼可的身影。克米也會到處去尋找,去他過去的藏身處,以及上次決戰的地方,他和尼可爬樹的地方。但是,都沒有找到。他,還是回到了女孩的家,因為那盞燈,開始屬於他。
後來的後來,“雞籠式”居民開始發現一樁奇怪的事。每天清晨,二單元一幢101室的門前常常放著幾隻剛死的老鼠,這成了一樁奇聞。
有時,人們還會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在車棚頂上遠遠的望著女孩家中的燈,燈光下,常常有笑聲和充滿甜蜜的貓叫。
尼可最終選擇了流浪,那些來犯者也少了。他們只是在等待尼可黃金時代的過去。
總有一天,他會離開,如同一片老去的枯葉。
但那時,將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尼可出現,而克米,也會更成熟。
而現在,灰色天空下灰色的城市中,有一個角落,尼可正在為著他的生存之夢,而不斷奔跑著。
這就是跳動著的生命。
<;完>;
定稿時間:2004年1月
而秋跋……夢開始的地方
跋:
2008年6月21日,我終於從漫長的夢境中醒來。我看見了一道光芒,射進原本陰暗的內心世界。我發現,當嚴酷的冬季過去,春天的光芒再一次讓我疲憊的心靈有了喘息的間隙。我知道,我仍然不能放棄我所珍愛的東西。當然,對於我剛開始決定我的創作生涯的時候,往往這一切只是一個偶然。我還記得當年,年僅十四歲的自己,手握果真多冰棒,雙眼凝視著從教室窗戶裡灑進來的一抹夕陽的時候,我的呼吸都停止了。
我知道,我找到它了。是的,天邊的火燒雲就是它輝煌的傑作。我不禁從內心深出發出一聲由衷的讚歎:啊,上帝,你真美。
也許,對於我來說,寫作,到最後,都成為作家用於的遊戲,而我的處女作,又在一次次的創作,廢棄和再創作中徘徊著。我發現,我到最後,唯一想要做好的事情,就是給我的《而秋》化上一個句號。可是,我又最終陷入了一個悖論中。如果生命本身是一種輪迴。那麼,我寫而秋,是否也是自我成長的一個輪迴呢?而秋,寫滿了年少輕狂的傲慢,也寫下了我淡淡而又清澀的愛情。我知道,我不是三毛,更不是其它的人,雖然,我都讀過她們的作品,可是,我仍然還是選擇坦然的訴說。
上帝關上了我通向現實的大門,卻讓我在潔白的稿紙上記錄我生活過的歲月,並且賜予我和我的文字不朽的生命,也許,我該滿足了。
老實說,面對如潮水一般湧來的流言,我往往是被動而又無助的看著身邊所發生的一切。我有時候真恨不得所有的人都閉上慾望的嘴巴,聽聽我的歌唱。可是,現實終歸是現實。面對他人懷疑的目光,我想經歷了那麼多的曲折,我也真的見怪不怪了。就在昨天,老爸還是在說,我不現實。我始終沒能鬧明白,究竟什麼是“現實”。算了,我還是放棄和他無力的爭辯了。我還是退到我的陣營裡來,帶著一絲調侃,帶著一點無奈,一邊敲著我小小的文章,一邊哼者宮綺俊爺爺給每一個愛幻想的孩子譜寫的〈伴隨著你〉的樂曲。是啊,我很久沒有看書了,蘇東坡也想我了。
反正人生是一場快樂的夢境,我還是繼續快樂的做夢。作家,是生命本身的奇蹟,還是奇蹟本身造就了作家呢?我體會著我19歲那年我敬愛的顏先生和我說的一句話/。就是他看了我寫的手稿,當時,〈而秋〉還只是我用圓珠筆一個字一個字寫在一本薄薄的筆記本上,他說,有一天我會成為一名作家。
我只是在想著:作家?好遙遠啊。我只是知道,我喜歡文字,對我來說,作家本身就是一個永遠也夠不到也猜不透的名字。也許,在我的有生之年,可以慢慢的去填補,這兩個字的深遠。我知道,那背後所蘊藏的,就是真理本身。
我追尋了那麼久,所追尋的,也是真理本身,還是閉上眼睛,進入到屬於我的童話王國。我知道,我就是那麼不現實。還是讓時間,帶走一切,而我小小的心靈,也將重歸與光芒本身。只有貝多芬本人,才知曉,他所頌揚的生命吧。
用愛,和生命的尊嚴昭示希望之光//給予勇士信仰的力量。用夢想托起最後的絕唱/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