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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隱身法吧?”
何安下:“不行,這就咱倆人,你要說看不見我,我又不知道真假。”俞喜仁乾笑著:“這孩子,連我都不相信。我主要怕掌心雷的威力會不會太大?”
何安下緊閉雙目,口中唸唸有詞,手掌上畫出一個符來,俞喜仁驚訝的看到何安下的手心銀光閃閃。只見何安下雙臂一振,向著護生堂藥鋪的方向打去,俞喜仁大驚,跑過來大叫:“不要!”眼前光電一閃,抬頭看時,原本護生堂的位置上已然空空如也。
俞喜仁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面無血色:“你怎麼把咱們的藥店給炸了?”
何安下大驚:“俞先生,藥店在那。”
俞先生順著何安下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護生堂。俞喜仁大喜過望,跳起身來:“萬幸萬幸。”扭頭一看,見何安下表情怪怪的,忙問:“安下,你施展了這麼大的法術,很傷身體吧?”何安下搖了搖頭。
原來何安下雖然口頭硬,但對於此書畢竟敬畏,上山前帶了一塊煙盒裡的錫紙,在做法術時將它蒙在手心,心想:“如果發不出雷來也應該有點火花,只要錫紙上有一點燒烤的痕跡,就說明法術是真的。”
何安下手上蒙有錫紙,遠看自然銀光閃閃,向護生堂方向一掌打去,其實沒有任何動靜。俞喜仁跑來調轉何安下手臂方向時,錫紙令他眼睛一花,再睜眼,由於站位已經改變,自然看不見護生堂。
俞喜仁不承認剛才見到的霹靂只是錫紙上的閃光,反覆向何安下講述自己剛才還聽到了雷聲,他將那錫紙揉成一團,遠遠扔開,然後念動口訣,一掌掌向天空打去。
隨著試驗次數的增多,山坡上的樹影逐漸拉長,直至太陽落山,也沒有任何火光聲響。回到藥店後,俞喜仁七八天沒有跟何安下說話。
那本叫做《萬法秘藏》的書,從此被俞喜仁扔在一旁,何安下倒是偷偷看了幾遍,見其中有一法術為“相思密咒”:“精秉太陽,氣秉太陰,汝受一顆,卦意繫心。三山九侯先生攝。”
作用是,見到一個美女,等她走後,從她的腳印中捻起一撮土,然後唸咒,這個路遇的美人就會主動來找你。
何安下當初只是因為小藝人的緣故,對這本書恨恨不已,後來翻翻,也被其中四百個法術的信誓旦旦所打動,常想:“如果當初沒有破壞俞先生研究此書的興致,他真的去實施了,說不定已經變出了好幾十個師母了。”
前傳 5、三指禪學
俞先生的脾氣日漸古怪,也顯出了老態,更為沉迷於打坐練氣。由於正在長身體,食量很大,何安下堅持吃了三年的素,終於廢止。
作為藥店最底層的學徒,整日勞作,不知冬夏。他為將來作了打算——做名醫生,像鄭佑全般有間自己的藥店。
店主鄭佑全原是一名儒生,從未拜師學醫,先是落第不及,後是科舉廢除,閒在家中看醫書解悶,後來索性就以醫為生,竟成了名醫。醫道不同於詩文,人命關天,不容閃失,竟然給他作通了。
藥店裡教給學徒最初學的是切藥,切藥的技術稱為“三把刀”。第一把刀切塊,第二把刀切片,第三把刀切薄片。有句歌訣形容第三把刀的技術為“附子飛上天,檳榔兩百片”,說切附子要薄得風一吹就飄走,一顆檳榔要切成兩百片,並且形狀完整、刀口清晰,可見刀功的標準之嚴。
刀功之後是配藥,舊時藥店是不貼標籤的,一面牆兩架大櫃三百多個抽屜,每一個裝什麼全憑記憶。站在櫃子前要見功夫的,抓一味藥如果抽了兩個抽屜還沒找對,就要捱罵了。
抓藥要一手抓,精細到毫釐,即便是幾錢一份,也要份份包好。包藥有特定的手法,折出的紙紋也有規矩。以前的人對藥極其重視,所有的藥材都是分開包的,完全按照方子,幾錢的量也要分開,而且取藥的時候每份都要自己稱好,因為中藥配在一起,藥量稍有不同就是另一種效果。
學藥要先從識藥開始,觀形色、聞氣味,何安下在《本草綱目》一類的書籍上,每讀到某味藥輕身、某味藥久服成仙的內容,都倍感興奮。到底是受了俞喜仁的影響,無時不想著成仙,見到醫書上那些內容,自然有了學藥的興趣。
一些醫案的書籍,往往將配藥說得十分神奇,多一味活人少一味死人。初學配藥時,何安下整日戰戰兢兢。後來一個夥計告訴他,藥很好學,只要不放砒霜就成了。
何安下回想一下,的確有毒的藥不多,但還是不敢有絲毫差錯。但在那年冬天發生了一件事,改變了他的想法。
一個本鎮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