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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航的味口,讓他自己思量。因此,二人在船上可說是無話不談,非常之默契。
午後,小船泊在漢水河畔的流水鎮。古天航問道“瑤瑤,我們要不要上岸買些水果吃?”謝瑤回道“隨便。”古天航道“那你想吃什麼水果?我替你買。”謝瑤道“就買幾斤###吧!”古天航笑道“我也很喜歡吃###。走,一起去。”
上了岸,向西南走去,眼見不遠處有一位老漢手執小稱在買###,並且不停地叫喝著。
古天航快步跨了過去,道“大伯,給我稱五斤###,這是二兩銀子。”將準備好的二兩銀子遞給了那位老漢。老漢見錢心喜不已,忙道“好哩,公子儘管挑,我的###可是山東品種,又大又甜。”古天航來向來儉樸,不愛穿著華麗,能過得去就行。此刻他就是一身灰白長袍,樸素無比,但給人卻總是一種美觀和友好的感覺。
謝瑤來至他身旁,隨手挑了一個又大又紅的###,道“古大哥,這個不錯吧,還有這個。”又拿起一個放入稱盤中。古天航道“瑤瑤,###就由你來挑吧,我也不知道哪個好。”謝瑤輕笑道“好啊!”連續挑了四五個大###。
那老漢欣喜道“姑娘,這山東###很甜,保證你吃了還想再買。”古天航突然想到“老王買瓜,自賣自誇”這句話,不由得搖了搖頭,微笑了一個,卻什麼也沒說。
稱過後,老漢正準備拿出錢盒找錢的時候,突見北方來了幾位身穿青衣的人,臉色一變,錢盒迅速放入車中,急衝衝地推著小車奔跑,猶如老鼠見了大貓一般。
謝瑤提著五斤###,十分驚奇,側頭問古天航道“古大哥,那位大伯是不是騙子,怎麼不找我們的錢?”古天航雙目遠望,眼見三四位青衣人向各個貨主大呼小叫,似乎在說“今天有沒有錢,你們已經好幾天沒交保護費了,再不交的話,休怪我們不客氣。”“你是不是將銀子藏起來了,不肯交……”句句話都含有強取勒索之意。
古天航怒氣頓生,滿臉漲紅,雙拳緊握,恨不得馬上走過去扁他們一頓,打得他們再也不敢有下次。謝瑤察言觀色,扯了扯他的衣角,輕道“他們都是官府中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快走吧!”
他清楚自身的情況,不便招惹官府中人,更加清楚謝瑤的一番心意,暗想“此事如果被小妹撞見,說不定早說上前扁他們了,而瑤瑤生###溫柔和氣,她這樣也是為我著想。”念及此,深吸了口氣,放鬆雙拳,點頭道“好吧!”
謝瑤對古天航大概有七八瞭解,見他不理此事,心喜不已,道“那我們趕緊回去吧,不要讓船家等得太久。”轉身向西行。
行出市集不遠,前方聚集了十幾個人,旁邊還站著數頭大水牛。二人好奇心大起,當即走近細看,原來又是幾名青衣人在和鄉民們爭吵,大概和那幾頭水牛有關。
二人站了片刻,聽得果真和幾頭水牛有關聯,青衣人硬要將它們帶走,鄉民們卻千不肯、萬不願,死死拖著青衣人的雙手,不讓他們離開。
古天航又欲發作,再被謝瑤勸住,道“這一路的不平事太多了,我們也是有心無力,倘若幫助了百姓,必定遭到官府的追捕,實在對我們不利。”古天航看著那幾名青衣人牽著水牛遠去,只能將惡氣往肚裡吞,於是出言安慰那些鄉民,並給了一些銀兩,讓他們以後的生活有著落。
謝瑤見古天航如此地幫助百姓,心中不禁產生愧意,凝視著他,道“古大哥,我這樣百般阻撓你行俠仗義,是不是使你極受委屈,感覺我十分自私和鐵石心腸?”
古天航吃驚道“不會啊!瑤瑤,你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你阻撓也是為我好,我怎麼會覺得你自私和鐵石心腸呢?普天之下,有太多太多的冤屈和不平事,又豈是我一介武夫能幫助了的!只要天下太平,人民安居樂業,相信這種事便會很少發生。”
謝瑤默默地點點頭,似乎很贊同古天航的說法。忽道“那邊有清水,我去洗兩個###來吃。”古天航攔住她道“這事還是讓我去吧,我比你走得快。”
少頃,古天航拿著一大一小兩個###回至謝瑤身邊,笑道“你吃大的,我人小吃小的。”謝瑤笑道“你也太看得起我,竟挑最大的###給我吃,我怎麼吃得下去。”古天航道“那簡單,我將它先掰成兩份,先吃其中一份,這總可以吧。”那個大###將近一斤重,叫謝瑤一次###吃完,也還真是難為她了。況且此時她剛吃過中飯不久。
古天航正想將那個大###分成兩半,突然一陣輕風伴隨著一道黑影,從自己身旁閃過,那個大###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