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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古天航也不僅僅只練習武功,平時沒事時也常常手執毛筆練字,手捧詩書讀背,並深懂其中的各種仁義道德。
東方宇身居少華山,只有東方紅和史長青知道,普天之下沒有第三人知道。他一年之內,至少有三四次偽裝去集市買些生活用品,如今,古天航已經長大###,購買生活用品的任務便落在了他的身上,這也使得他有機會見見世面。
年冬,天氣陰沉,四周寒風掃射,所幸沒下大雪。東方宇眼見古天航身強力壯,四五年來練的十幾套武功皆有###分火候,這都歸功於他的勤學苦練。為此,東方宇感到萬分高興。
一天,東方宇滿臉喜氣道“天航,你和伯伯在一起將近七年了,自從你進入少華山,什麼地方也沒去過,今天你就替伯伯到商州買兩件過冬的棉衣和十來斤油鹽,待會兒我會指出商州城的方向,你一路問便知道在哪裡。外面的世界比較混亂,一路上千萬要小心注意,不要和他人爭強好勝,但遇到不平之事,就一定要出面阻止,聽清楚了嗎?”
古天航對外面的世界本來就十分好奇,只因生來便和父母隱居在蓮花村,後來遇到仇人的追殺,來到少華山呆了七年。他心中大喜,道“天航謹聽伯伯教導。”他悟###比較高,知道這是東方宇對自己的一番考驗,又道“天航知道伯伯為我好,想利用這次商州之行考驗天航,天航不怕困難和危險,絕不辜負東方伯伯的期望。”
東方宇心下激動,###著古天航的腦袋,道“好孩子,這才是江南仁義大俠的好兒子,伯伯常常教你的那句俗語怎麼說的?”古天航喜道“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東方宇道“不錯,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日後一定要謹記。”古天航道“我早已經銘記在心,絕不會忘。”
他數年前還是一個調皮搗蛋、無事生非的小鬼,如今卻成為慎聽前人教訓,不怕困難的強壯少年。不過,其中東方宇不知付出多少心血和汗水,正是他的諄諄教導、循循善誘,才使得古天航將各種各樣的惡習棄掉,變成一位好學向上、一身俠義的少年。
次日大早,天色未亮,已然聽到古天航劈柴的聲音。等到他將柴劈好、飯做好時,太陽才剛剛升起。冬季的日子正是夜長日短,若不早點把事做好,一天之內不知能否到達商州?
一切準備妥當,古天航按照東方宇指示的路線急行而去。他將此行當作一次鍛鍊的機會,下山之時連滾帶爬,一路上邊問邊走,到達商州已過午時。
這是他首次來到商州,可謂是人生地不熟,不知去哪裡,幸好他學習了不少詩書散文,認得許多字,否則,非失蹤不可。這日天氣不及昨天寒冷,只不過有些潮溼,滿天烏雲,像是快要下雪。
古天航曾聽東方宇說過買東西一定要給錢,因此,他身帶有不秒的銀兩。走到在大街上,腳踏青石板,心裡非常###,滿臉喜氣。
行了片刻,見大街上的人不是很多,想必他們都在家中沒出來。他舉目四望,忽見一家棉衣店,急忙走進去,挑選了兩件質地較好的棉衣。他初次購買東西,不懂得討價還價,拿起棉衣便問道“大叔,這兩件棉衣多少錢?”那店老闆見是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年,特意將價錢提高一倍,道“五十兩。”
古天航聽罷,心想“我懷中只有六十幾兩銀子,買就買下吧!”從懷中掏出銀子付給店老闆。店老闆心中大樂,極快地將兩件棉衣包裝好,笑容可掬地交給古天航,道“客官拿好,歡迎下次再來。”
他受東方宇教導,要以禮待人,當即連說兩聲‘多謝’,轉身走出棉衣店。店老闆笑眯眯地看著古天航走出門,心想“要是每天都能遇上像他這樣的人,那我就發大財了。”
古天航買過兩件棉衣之後,見天色尚早,便想四處轉轉。他沿著大街小巷到處觀看,感覺格外新奇。
此地是陝西的一座小城,因人口眾多,生意發達,故名曰‘商州’,雖是小城,大街小巷還倒是比較曲折、寬廣。又行得一會,眼前豁然開朗,四周高樓林立,車馬眾多,不時從人群中傳來一陣陣吆喝聲。
古天航心中好奇,早想看個究竟,好不容易擠進人群中,睜大眼睛一看瞧,原來是一對母女在街頭賣藝。一名少女單手執劍,身輕如燕,劍法靈活,變化無窮,常常贏得喝彩聲。
古天航只練過拳法、掌法和腿法,卻從未練過劍法,看了很久,也看不出什麼明堂,不過見到那少女使得劍法優美耐看,心中不禁對它產生好感,脫口叫道“好劍法,好劍法”
那少女使畢,一名中年婦女抱拳道“多謝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