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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微一笑,道:“好說,在下姓柳,賤名絮飛。”
李金貴幾乎要失聲而呼,居然又出現一個柳絮飛,如果說是巧合,也令人難以置信。
因為這名字本來就有點特別,而青衫人分明也是位身懷絕技的武林人物,那能兩個柳絮飛同時在南陽出現?
而偏偏又都被自己遇上。
青衫人見李金貴似乎神色不對,淡然一笑,道:“兄臺還沒回答在下的話!”
李金貴道:“在下是感到奇怪,因為最近遇到一位兄臺,也叫柳絮飛。”
青衫人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在下倒不感到有什麼奇怪。”
李金貴留神觀察青衫人的面貌舉止,說也奇怪,竟和前兩次所遇的柳絮飛頗多神似之處。
他頓了頓道:“兄臺到玄妙觀,不知有何貴幹?”
青衫人笑道:“在下只是問路而已,久聞玄妙現在南陽府是處名勝之地,今天路過此處,不免順便瞻仰瞻仰。”
李金貴道:“兄臺顧著這條路穿過梆林,再走兩三里路,便可到達玄妙觀了。”
青衫人一拱手道:“多謝了,請問兄臺,另有一座圓覺寺在什麼地方?”
李金貴內心一動,道:“圓覺寺早已敗落不堪,廟裡連和尚都看不到一個,兄臺為何問起這種地方來?”
青衫人淡淡一笑道:“圓覺寺上面雖然沒有什麼,但地下卻好玩得很,那種地下奇觀,只怕苦天之下也找不出幾處。”
李金貴暗道:“看來這人身份來歷大是不凡,是敵是友,實在難以預料!”
他不動聲色的道:“在下也聽說過,但卻始終不敢相信。”
青衫人道:“其實在下只是聽人傳說,並未親臨其境,但我卻相信那是真的,兄臺如果有興致,不妨和在下作個伴兒,一同前往開開眼界!”
李金貴道:“抱歉,在下還有急事等著要辦,恕難奉陪。”
青衫人道:“還沒請問兄臺大名?”
李金貴道:“在下張玉富。”
青衫人抱拳道:“多謝指路,告辭了!”
誰知他剛走出幾步,又回身道:“張兄,在下還有事情請教!”
李金貴道:“柳兄有話請講!”
青衫人道:“張兄在什麼地方遇見另外一個叫柳絮飛的?”
李金貴並不隱瞞,答道:“在下曾遇見那位柳兄兩次,一次在圓覺寺外,一次在鐵筆峰上。”
青衫人霎時臉色一變,顯出驚愕之情,道:“什麼?他曾去過圓覺寺?可曾進入地下宮室?”
李金貴內心風車般打了幾轉,道:“原來柳兄和另外一位柳兄也認識?”
青衫人聳了聳肩,帶點自我解嘲的意味,道:“很難講,從前的確隊識,現在反而相見不相識了。張兄還沒講那位和在下同名同姓的人究竟進過圓覺寺地下宮室沒有?”
李金貴搖頭道:“當時不曾進入。”
青衫人神色恢復了鎮定,道:“這樣說,張兄在圓覺寺外,是和他第一次見面了?”
李金貴道:“不錯,第二次見面,是蒙他拔刀相助過,所以在下對他至今還十分感激。”
青衫人對李金貴的話,聽得似是十分留意,問道:“不知他幫兄臺打的是什麼人?”
李金貴道:“正是住在圓覺寺下面的人。”
青衫人仰起頭來,像在自言自語道:“真想不到,他反而搶在我的前頭了,下次見了面,一定要和他算帳!”
他默了一默,又道:“下次張兄見了他,最好能通知在下一聲!”
李金貴一愣,道:“可是在下又如何能找得到柳兄?”
青衫人失笑道:“說的也是,那就不必了,既然他也來了南陽,彼此總有一天會碰面的。
只是我擔心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胡來,好在有羊婆婆在一旁管著他,大概還不至於鬧出什麼大亂子來!”
李金貴道:“這樣說來,你們兩位柳兄是非常熟悉了,連他身邊有位羊婆婆也知道。”
青衫人道:“羊婆婆的名氣比他大得多,連在下也不能不聽她的……”
他似是已覺出說得太露骨,微微一頓,道:“請恕在下不該說些不相干的話。張兄,來日方長,再會了!”
李金貴眼望青衫人的人影遠去,自己仍怔怔地站在那裡,原因是兩位柳絮飛空竟是什麼關係,令人實在難以思解。
而且青衫人要去玄妙觀,又主動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