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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老一子就窩裡鬥吧,鬥得越兇越好,最好鬥翻整個琴宗。
這一次,總算是為虞飛揚與虞姨報仇了。
只是,千邪千算萬算,卻唯獨算漏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冷湮。
當太陽籠罩整個易城之時,虞飛南母子竹林“野戰,”虞昌清當場“捉姦”一事,也如光速一般,傳遍了整個易城。
隨即這個轟炸性的“亂輪“醜事亦隨著出城之人,再次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漫延至易城四周的其他城市。
相信過不了多久,整個星國,乃至整個大陸都會知道這檔子事。
雖然虞昌清已經極力向外澄清,說整個事件完全是遭奸人陷害,但這種事卻是越描越黑,世人只會添油加醋的將這事說得更加不堪,說得更加放浪形骸。
千邪從虞飛南那裡回來後,便同眾人與虞飛絮及她的爹孃聚在一桌用餐。
虞飛絮的爹,長得很斯文,身著青色儒袍,咋一看就像個教書先書,任誰也想不到,他就是鼎鼎琴宗的三爺,虞君清,一個擁有引級實級的先天器師。
至今為止,他是千邪見過的等級最高實力最強的器師。
早餐吃到一半之時,就突然來了數十名身著冰冷鐵鎧的護衛。
“屬下見過三爺,三夫人,三小姐。”帶頭的護衛對著虞飛絮及她的爹孃行了一個見面禮。
“何事?”虞君清淡然問道。
“回三爺,屬下奉二爺之命,前來請一位名叫千邪的女子前往議事廳。
正埋頭吃飯的千邪頓時心頭一震,請她?
難道虞飛南把她拱出來了?
沒道理啊,不是明明搞定他了麼?
“所為何事?”虞飛絮問道。
“屬下不敢多言,千邪姑娘去了便知。”護衛謙恭的說道。
“好,我隨你去。”千邪知道,此刻不去是不行了,中間定走出了什麼差錯了。
但知曉事實的虞飛揚一見千邪竟然答應去,頓時紛紛反對,如果真的敗露了,昨夜的事他們也有分,萬不能讓千邪一人去擔當。
“大家不要緊張,也許什麼事都沒有,我去去就回。還有,別忘了我們昨晚的約定。”千邪揚手止住虞飛揚等人的話,怕他們說多錯多,到時人家還沒盤問,自己這邊的人倒先承認了。
眾人一聽,自是明白千邪的意思。
不知情的虞飛絮有些莫名的看著眾人,二叔召見而已,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嗎?不過,看眾人這麼擔心千邪,她便對那護衛道:“我剛好也有事找二叔,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誰知,她跟著千邪一同來到了議事廳,卻被鄧九總管給攔下,說是代宗主有令,現在只見千邪一人。
這下,虞飛絮也發覺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了。
千邪感激的朝她笑了笑,便跟著鄧九進了議事廳。
入得議事廳,千邪便見虞昌清一臉寒霜的端坐在主席位上,兩側則分別坐著十位年長的老者,但個個精神抖擻,容光煥發,一見便知他們定是琴宗裡的那些姿深長老。
聽說,要想擠身琴宗長老行列,不但要終身效忠、居住琴宗,而且其本
也就是說,這些別看這些長老一個今年紀一大把,卻都是強大的白金器師,任何一個到了外面,都是跺一下腳都能令一方動搖的狠角色。
發生了昨夜那種事,也難怪這些平日深居簡出的老長們都站了出來。
而虞飛南正一動不敢動的縮跪在地上,兩邊臉頰又紅又腫,想來定是被虞昌清狠狠的甩了幾個耳光。
除去這些人,千邪還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冷湮。
打扮明豔的冷湮,一見千邪進來,雙眸裡閃過一絲陰狠的怨毒。
千邪心頭微震,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想起一事,糟糕了,她怎麼就忘了,當初與虞飛南許下三更之約時,除了有項小谷、冷狐春水、曾書書及上官棗棗,還有一人,那就是她冷湮。
看這仗勢,千邪已經猜到了七八分,定是冷湮將她拖下了水。
再看看縮跪在地上的虞飛南那副慫樣,千邪知道,他定是什麼都招了。
真是沒用啊!
事情有些麻煩了。
“千邪見過代宗主,見過各位長老!”千邪面不改色,不卑不亢的說道,心裡卻在飛速的想著對策。
“不錯,果然有幾分姿色。”虞昌清臉色陰霾的打量著千邪,微眯的冷凜透骨,有如一條毒蛇,陰聲道:“昨夜三更,就是你將虞飛南引去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