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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每個清晨,他都可以看到她龐大的身影出現在玫瑰園,除了灑水外,她還仔細的除草施肥,甚至照顧出心得來,還想擴及他所有花田,但被他嚴詞拒絕了。
那些花田可都是金馥堂所有商品的重要原料,不比已經栽種數十年的玫瑰園,可以讓她去照料。
尤其是從背光山坡再移植到花田最後方的紫鈴草,他更是不許她去碰,除了它們太過珍貴外,兩名照顧它們半年的東北人在確認這些紫鈴草已經大到足以長出花苞,就拿了酬勞返回東北老家,還特別叮囑三日僅能澆一次水,過與不及,都可能前功盡棄,他怎麼可能讓她去碰?
只是每回她隨著他來巡視這一塊仍不見花苞的一方草地時,總是不厭其煩的問:“這日後長出來的會是什麼花?又會是什麼味道?”
向欣琳真的很好奇,她在他身邊進進出出也有一個月了,也因為萬昶鈞事必躬親,她看得多,問題自然就多,不過,他總是這樣回她,“知道又如何?你也用不上。”
挑釁味道極濃,因為,他不會讓她當上當家主母,她瞭解他家的生意,也就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不過,向欣琳心中另有盤算。萬家以香粉起家,她的嗅覺又極為靈敏,她相信自己在瞭解金馥堂所有商品的生產程式後,應該有可以效力的地方。
只是,有問被視為香粉調配室,並收藏不少珍貴香粉,下人們私下稱為寶藏室的“澄春軒”,她卻屢屢被萬昶鈞拒於門外,始終無緣一窺其中奧妙。
此時,看著他仍蹲在花田旁,細心檢視一個月來猶不見花苞的綠草,她忍不住的再問:“告訴我它是什麼花是會怎樣?”
他半眯著黑眸睨著她。她難道看不出來他的心情很差嗎?紫鈴草長到這個高度應該結花苞了,可是卻像胎死腹中似的,什麼也沒有,她還纏著他問東問西的!
“那你閉嘴又會怎麼樣?”
“我只是想幫忙,我知道你很在乎這堆像草的東西。”
“你可以幫忙,那就是離我遠遠的,讓我安靜!”
他沒好氣的瞪她。
離三年一次的香粉大賽只剩六個月,偏偏紫鈴草是他這次調配香味的要角,少了紫鈴草的花,這一年多來的挑燈夜戰全化為烏有。
看到他因為這花草煩躁不已,卻一次一次的將她拒於千里之外,令她胸口的悶火也不由得燃燒起來,“你是老天爺嗎?”
“什麼意思?”他不悅的站起身來,一副她一定要找他吵的不耐表情。
“天生我材必有用,日後,你一定有機會用得上我的長才。”她莫名的就是有這種自信。
“長才?我在你身上只看到往‘橫’長的地方。”他嗤之以鼻。
粉臉驀地漲紅,她當然明白他在嘲諷她的身材,不過——“我是真心的想替你分憂解勞。”
“好,你讓它們馬上結起花苞。”
“這……”
“不是要為我分憂解勞嗎?”他雙手環胸,刻意為難。
她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總得讓我知道它們是什麼樣的花吧?也許需要什麼特殊的肥料或照顧的方式……”
“呵!真謝謝你的建議,你以為我為什麼能讓這一大片花田週期性的花開花落?”出言嘲諷,他受夠她的自以偽是,獰然轉身上了馬背。
垮著雙肩,她低頭看著那些幾乎沒什麼動靜的花草,喃喃低語,“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幫你們開花呢?”
她私下問過其他花農,甚至是三名正副總管,但他們都無法回答她的問題,只知道那是由兩名東北人花了近半年時間才栽種出來的,但兩人已經離開,再加上每年萬昶鈞都會至各地搜尋不同的花草吲來,又事關香粉材料的商業機密,他也不可能隨便對人說起,所以這麼大片花田裡,有大半的花草,他們其實也不知其名。
幫不上忙,向欣琳難免沮喪。
不過,萬昶鈞整她的戰鬥力仍舊高昂,除了花更多時間在調配室外,他的書房也指派她灑掃,在明白她對香味特別有興趣後,他也好心的安排她去曬花瓣、磨花瓣,原本就不是天仙美人的她,更被太陽曬成了圓滾滾的大黑人。
但令他不解的是,她還做得樂此不疲的,有幾次,他都看到她拿著專門用來掃起乾燥花的軟掃把和畚箕跟著其他僕傭努力的工作。
而三名正副總管看在眼中,有幾回都仗義執言,畢竟她身分不同,與僕傭們同工的事情傳出去,對金馥堂的商譽多少總有影響。
不過,萬昶鈞哪聽得進去?他這麼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