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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得住卻也非常吃力,不斷後退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
這一回合的爭鬥,洪遠明顯佔了上風,但他卻絲毫輕鬆不起來,因為一旦他後力不濟,無法維持此次攻擊強度,或者說不能利用此一擊將對方擊殺或重創,那麼,等待他的必將是生命終結。可偏偏此時的他已是強弩之末,即便有千種法門,萬種神通,此時也無濟於事了。
這一情況相信不但他自己清楚,楊同舟也必然看得明白。
除非,當真到了最後,讓他做出同歸於盡的決定,可是隻要還有一線生機,又有誰願意那麼做?
“昊陽派?好,我就幫你一把!”李川眼看楊同舟越來越近,並且很快就要退到此刻自己隱蔽的位置,那將是最佳出手的時機,但顯然不能等到那時候了,因為洪遠隨時都可能撐不下去。
悄無聲息的將天刑劍持在手中,凝元功發動。
一步,兩步……就是現在!
一道迅捷身影“嗖”的往楊同舟後背射去。
“不好!”楊同舟畢竟是結丹初期修士,感應無比敏銳,雖正與人爭鬥卻也感應到了危險,只不過力戰多時,體內真氣消耗了十之七八,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運轉護體真氣,同時激發了一道護身靈符。
可還沒等靈符完全激發,利刃便撞擊到他後背的護體氣罩上,“啵”一聲輕響,氣罩瞬間破碎。隨即又閃起一道黃光,襲來的利器微微停頓,接著便是猛力一戳,“噗”一聲,黃光破碎。徹骨冰寒襲遍全身,不是利器本身的冷,而是精神上的戰慄。慢慢的,意識陷入一片黑暗。
李川手握著天刑,一陣冷汗。他剛才用的是練氣十級的修為,並未使出全力,畢竟對面還有個洪遠,雖是救他,卻也不好讓他看出自己的底牌,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按他之前計算,十級修為加上強力版的凝元功,這一劍已經相當於築基初期的全力一擊了,再加上天刑的鋒利,對把後背留給自己且正承受著巨大壓力的結丹初期修士來說已足夠。可他還是小瞧了築基期與結丹期的差距,也忽略了護體靈符的存在,只差那麼一點點,這一擊就將功虧一簣。雖然即使這次失敗,兩人聯手也有將他殺死的機會,但結局肯定不會如現在這樣完美。
“洪前輩,你沒事吧?”李川將劍拔出來,問洪遠道。他並沒有立刻將天刑收進戒指,身上沒有儲物袋,若貿然收起勢必引起對方懷疑,作為噬魂一脈的傳人,他已開始培養事事小心的習慣。
洪遠看了看他,面露疑惑,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謝謝你,小兄弟!”火鳥收回得及時,並沒有耗盡他最後的力量,因此暫時還支撐得住。
李川道:“都是自家人,洪前輩不用客氣!”
聽他這樣說,洪遠更疑惑了,問道:“恕在下冒昧,你我並不相識,這自家人一說卻是從何而來?而且,你只是練氣級修為,雖手持利刃卻又怎能輕易突破結丹期修士的護體氣罩外加護身靈符呢?”
李川早知道他會如此問,輕輕一笑道:“這就要從先祖說起了……”於是將李重元對他說的關於昊陽老者的部分簡單說了一遍。當然,有些地方是需要修飾一下的,比如救人者成了他祖父,而且戒指的事也沒提,只說那老者留下一套功法就走了,他祖父只知其出自修真界的昊陽派。
隨後道:“晚輩聽聞打鬥聲便尋過來,恰好聽到這賊人提起前輩是昊陽派的,又哪有不相助之理?於是就有了接下來的事情。至於晚輩為什麼能突破這人的防禦,其實也是僥倖,一方面是他疏於防範,另一方面晚輩祖傳武功中有一種凝聚功力的法門,這才在恰當時機取得了最佳效果。”他卻不知道,如果不是天刑,即便再多加兩成真氣,也絕不可能達到現在的效果。
洪遠聽他這樣說,感覺更親切了。他心中此時已認定了那位昊陽老者是宗門的哪位前輩,如此一來,眼前這人倒不是外人。“小兄弟,在下還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當然,你要是不說也沒關係。”
李川笑了笑道:“前輩儘管問就是。”
洪遠道:“我二人都是結丹初期修士,可即便正在爭鬥,無法分心他顧,卻也不至於被你這練氣十級的小傢伙潛到附近而絲毫不覺的,在下想來想去,也不得其解,還望小兄弟指點一二。”
李川道:“說來,這也是晚輩祖傳武功中的一種法門,叫斂息術,其實很多江湖門派的人都會的。前輩二人之所以沒有察覺到晚輩的到來,並不是斂息術有多神奇,主要還是前輩二人精力太過集中所致。”他謊話連篇,表面上臉不紅,心不跳,鎮定如常,心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