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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凌風卑辭厚禮請出來為他坐鎮破陣門。”
袁青山說話一句一頓,桂寒山性子最急,搶著道:“四人之中以鍾舟奇武功最高,而這人也如他的名字一般,奇怪無比,據說他是一年之前才入青蚨幫的,什麼來歷誰也不知,只知他的刀法怪極狠極,全然不似中原武功!”
這時三人已經追上了梅道人和曾淳幾個。梅道人見聞廣博,聽了清奇古秀四邪神的名頭也不禁眉峰緊皺,搖頭晃腦的道:“鍾舟奇確實不是漢人,有人說他是蒙古人,還有人說他那刀太長太怪,只怕是苗人!”桂寒山點頭道:“這人性情殘暴,號稱‘一出手必見死’,聚合堂折在他刀下的人不少,師尊早有除他之意,只是尋了多日也未遇到。”
梅道人又道:“江流古好奇門遁甲之術,性子也是高傲得緊,在破陣門中出手最少,卻曾經憑著那一手佈陣奇術,困死了峨嵋派號稱百年一遇的高手——隱山大師。”莫老妹子和峨嵋有些淵源,聽了之後,臉上橫肉抖了一抖,罵了一聲:“天殺的,這麼些邪門歪道都該一刀刀的斬盡殺絕。”
梅道人的小眼一瞪:“人是男的兇,鬼是女的厲!古、奇二人也就罷了,最讓老道頭疼的是那兩個女鬼!那個玉盈秀善於易容,到底長得什麼樣子,擅長什麼功夫,卻是誰也不曾見過。只知道她似乎是個女的,四邪神中還是以她最難應付,據說她的易容之術委實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喬裝起來,男女老幼,無有不肖!”桂寒山點頭道:“這玉盈秀常常裝扮成仇家的子弟、妻妾,伺機下手。與青蚨幫作對的幫派首領死於她手的可是不少,而死後還不知是誰下的毒手。”
鄧烈虹擰槍在馬上一拍,嘆道:“這可真是防不勝防了!今日來的只怕就是鍾舟奇、江流古和玉盈秀三人。”
喚晴秀眉一挑:“奇、古、秀都有了,那個清呢?
梅道人沉沉一嘆:“水若清!此女使毒的功夫只怕已勝過了當今百藥門的掌門魚貫老,鄭凌風曾送她一句詩‘絕色掩今古,殺人不聞聲’,上一句說她貌美如花,後一句便贊她的使毒功夫了。”袁青山嘿嘿的笑著:“更讓人頭疼的是這毒婦機詐百出,咱們聚合堂幾次和青蚨幫交手,都不能佔得半點便宜,便是因這水若清之故。聽說鄭凌風一來被她的美色所迷,將破陣門交她執掌,卻又忌憚她心計太多,鄭凌風的原配死了已經四五年了,還是遲遲不肯將這水若清扶正做幫主夫人。”
鄧烈虹聽了最後這句話,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就叫做閻王怕判官,判官防小鬼!”幾人皆笑。喚晴也跟著掩口一笑,心內卻忍不住想:“我也不要他讓我做他夫人,只是讓他和我多說幾句話!”就悄悄向曾淳望去,暮色中映入眼內的是一張淺淡笑容下憂色重重的臉,她的心內微震:“他受傷太多太重了,一個人怎麼擔得起這麼多的愁和恨!”陡覺身旁勁風陣陣,卻是一直和喚晴並鞍而馳的夏星寒忽然打馬如飛,向前去了。
曾淳忽然回頭叫道:“大夥加緊些,一個時辰之後咱們就該到亂石林了。”桂寒山素來是火爆脾氣,聞言忙催馬向前,道:“曾公子,到了亂石林便怎樣?”曾淳道:“那裡地勢詭奇,亂石成林,怪樹叢生,當初家父曾和我來過這裡。家父說此處是造化奇功、天然成陣,後來曾派兵來此又添了許多變換,在那裡練兵多日。”
莫老妹子在馬上回頭望了望,罵道:“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天殺的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姑奶奶放心不下!”鄧烈虹舉頭望了望沉沉的暮色,嘟囔道:“肚子餓得前心貼後心了,再過一個時辰只怕就要餓昏啦。”梅道人在他馬上疾抽了一鞭:“就聽公子的,一個時辰後到亂石林打尖,難道還真就餓死你不成?”
第八章 柳亂風疾悲歌絕
殘紅如血。
遙遙的,眾人已瞧見了暮色中那一片片一叢叢怪模怪樣的老樹,黑壓壓的兀立在一片悽豔的殘霞中。又有兩柱怪石怒立向天,那石並不高,只較老樹高出幾尺,但襯著那叢叢怪樹,就顯得有些詭譎怪異。遠遠望去,一抹紅霞似是掛在了那兩峰怪石上,直映得那石頂血紅一片,看上去猙獰無比。
奔到近前,那滴血的殘霞已散,天終於沉了下來。這地方風大,晚風從那怪石的隙縫間竄出,在老樹昏枝間川流不息,發出一聲聲長短不一的咆哮。這聲音有的尖利如厲鬼長嘯,有的低迴如怨婦號哭,讓人聽了心裡面慼慼的。鄧烈虹道:“這亂石林果然地如其名,單這風聲就能嚇死人!”
曾淳縱馬帶路,一邊分開那一束束冤鬼長髮般隨風怒擺的樹枝,一邊叫道:“大夥跟緊些,千萬莫要走散了。這地方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