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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人,你卻彆扭著和我說話……你這樣,不累嗎?”
這話擊中心底的某處柔軟,是啊,自從父母故去,他一直是自己生活,考武舉,入職錦衣衛,這麼多年沒關心過別人,別人倒是也沒關心過自己。如果沒有滿身的刺和鋒利的獠牙,誰又會把他放在眼裡,為了免受欺負,總得比旁人多份提防和算計。
時間久了,成了習慣。
也不知她一番哭訴,他聽進去多少。暇玉拽過他的褻衣前襟抹了眼淚:“我知道自己很多地方做的不好,不管從哪裡看都配不上你,可我不是努力在改麼,我既然嫁給你了,肯定是想和你好好生活在一起,你討厭我的地方,我都改掉,你不叫我去東府,我以後不去就是了。”
他將人摟緊,小聲說:“你挺好的,不用改。”
暇玉就勢往他懷裡拱了拱:“還有,我盼星星盼月亮的把你盼回來了,你卻說要去別的地方住,我又不是木頭人,能不生氣麼,誰知道你還真走了……”說到此處,委屈的抽抽噎噎,又淌了一串眼淚出來。
若是剛才她說這話,他定要好好理論一番,究竟是誰的錯。但這會懷中的人哭成了淚人,哭的他心慌,哪裡還管誰對誰錯,開口就把錯攬到自己頭上:“剛才是剛才,我現在不是回來陪你了麼。”
她霧眼朦朧的說:“還不是我把你找回來的……”和一開始的謊言來個首尾照應。
眼淚點到為止,多了就不值錢了。她適時收住淚水,抱住他,把側臉貼到他胸口,喃喃的說:“錦麟,我會做個好妻子,我不想你生氣……”
新婚嬌妻的這般懇求的軟言細語,饒是錦麟也不免在心底生出柔情,這會只想抱著這懷中的溫香軟玉不放手。
……
兩人都累了一天,此時一個哭的累了,一個鬧的累了,也不知是誰靠著誰先睡過去了。等錦麟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昨晚太累把她放過了,今早把人逮住狠狠的親暱了一番,才起身穿衣,神清氣爽的去了衛所當職。
在他離開一個月內積攢的精氣神轉眼就被耗光,加上昨天落水有些著涼,她便傳話下去免了今天的請安,各院好好休息。至於秋煙居那幾位,讓府裡大夫問診,如果不燒不疼了,就把人放出來自由活動罷。
接來下幾天,他當真如自己說,晚去早退,好好陪她。她便也虛情假意的逢迎,努力維持新婚燕爾的甜蜜。三姨娘的事情之後,各院子都老實了不少,至少老爺在家的時候,不敢鬧事。
這日,錦麟又早退回家,自那晚之後,他越發看暇玉順眼,恨不能掛在心尖上疼。一問人去哪了,丫鬟說是去了尋梅堂,便換了衣服過去找她。
舉目望去,見她躺在尋梅堂小廳前的貴妃榻上,身上蓋了件紅緞斗篷,側臥著身子睡的正酣。侍女們本想叫醒她,但他擺擺手,讓她們全部下去了。
暇玉在後院賞花累了,便叫人搬了貴妃榻過來躺下休息,不想竟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覺得嘴唇上溼漉漉的,有什麼東西撬開自己的牙齒鑽了進來。
她嚇了一跳,趕緊睜眼,正對上錦麟閃著壞笑的眸子。
“我怎麼在這裡睡著了……”她想撐坐起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回答的言簡意賅,但手上已經不規矩的摸進她的衣衫內,又很順利的從褻衣的衣縫內探索了進去。她忙按住他的手,避免因為他的撫摸而衣衫大開的局面。可哪裡按的住,他乾脆直接按抓她的腰,將她重新推倒在榻上,用膝蓋頂開她的兩條腿,合身壓上去。
吮著她櫻唇,笑著問:“不想我?”
每次他這麼問,準沒好事。她心虛的說“想……當然想。”錦麟甜甜一笑:“我就知道。”說著摸進她裙底去脫她的褲子。
她這才意識到,他是打算在這親熱,這還了得?!暇玉臉皮薄,心說要是被人撞倒,她這位夫人的威信便不用樹了,就算是做妾也不能這般沒規矩和男人光天化日在院子裡親熱。
“不行!不能在這!會被人看到!”
錦麟哪顧得了這麼多,啄了她的唇,安慰道:“沒我命令,誰敢過來?”暇玉是鐵了心的不配合:“萬一呢,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被人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臉見人?”
他一聽,賭氣的說:“怎麼著?爺疼你還錯了?”
暇玉當他生氣沒了興致,乾脆直說:“反正不該在這兒。”
錦麟居高臨下的看她,暇玉此時反倒不怕了,錯的又不是她。
見她眼底抗爭的意味愈濃,他道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