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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長記性,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說著,對叔母錢氏兇道:“今天暇玉落水是意外還是人為,若被我發現有人使壞,絕不會善罷甘休!”轉身提溜起妻子:“跟我回去!”
暇玉看靜宸傷心的神情恍惚,擔心的說:“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抓住暇玉的手腕,把人硬拖了回去。
暇玉被抓的生疼,只得跟上他的步子向西府走。穆錦麟越想越氣,她剛才竟然還向他求情?難道不是穆靜宸一頭熱?她也對他有意思?想到這,回眸準備質問她,卻不想看到她痛苦的啜泣的臉,心下一疼,卻更惡聲惡氣的問:“你哭什麼?心疼的話,我這就放你滾回去看他!”
“……你快把我手腕弄脫臼了啊……疼……”她哼哼唧唧的說。
他這才鬆手,一旁的綠影趕緊去看小姐的手腕,見皓腕上留下一圈的於痕,忙細細的揉開。穆錦麟搭了一眼,見果然給她弄青了,將綠影推開,對暇玉說:“誰叫你來的?你不來不就沒這事了麼?”
他正在氣頭上,她可不想火上澆油,擺出良好的認罪態度,抽抽噎噎的解釋:“今個是老祖宗第一次叫我來,我也想……”
“你想怎麼著?”揹著他見穆靜宸?他惱然的捏住她的下巴,一副審訊的架勢:“是不是想著見什麼人?我才走了一個月,你就耐不住了?”
這廝胡說八道什麼呢?暇玉心說,她被他捏的疼,擺頭想要掙脫他,這個動作讓那個她一陣眩暈,又是坐船又是落水的,她早就暈的可以了,此時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捂住嘴巴痛苦的乾嘔了幾下。
他只聞女人懷孕後有嘔吐的症狀,一算自己離家有一個多月了,是不是暇玉有喜了?便歡喜的問:“你覺得噁心?”
暇玉使勁點頭。
“那個……那個,你是不是,有了?”眼神亮晶晶的閃耀,和剛才判若兩人。
她一怔,她可不想有身孕,這幅身子骨難產的可能性不是一般的高。她不禁面露恐慌,穆錦麟則喜氣洋洋的咧嘴笑:“咱們快點回去叫大夫給你把脈。”如果是真的,那麼剛才的種種不順都可以拋之腦後。
可暇玉忍不住了,想到他的惡行,報復心湧起,抓過他的衣袖不放,哇的一聲吐了他一袖穢物。穆錦麟便感一股熱流順著他的手臂流了下去,妻子把他的袖管當痰盂了。
她覺得舒坦多了,佯裝恐懼的說:“……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然後等著他發怒,不想他卻無所謂的笑笑,還問:“那個,還想不想吐了?”
她掏了帕子擦嘴角,搖頭:“不想了……”
他甩甩袖子,待丫鬟們給他掏帕子擦手的時候,他笑看她,問:“是有了吧?”
“……”
見妻子不答,他不知哪裡來的自信,由疑問變成了肯定:“一定是。”
“……”暇玉倒是十分肯定自己只是著涼生病,並非懷孕。但穆錦麟這會高興,她總不能潑冷水,但心裡忐忑不安。
隨他回府後,立即請了大夫來問診,一把脈,和暇玉想的一樣,大夫立即否認了他的猜想——夫人並無身孕。
穆錦麟卻還不信,又叫來一個府裡養的大夫來看,得到的答案仍舊一樣後。他便黑著臉坐在床邊:“空歡喜一場。”
她渾身沒一點力氣,只等著熱水燒好去沐浴。可他生著悶氣,放著不管後果可能很嚴重,於是她柔聲說:“……你太心急了,怎麼也要等一等……”就算懷了,才一個月,饒是她家人也未必摸的出來。
“那你嘔吐,是因為病了?”他道:“要不要請你家兄弟給你瞧病?”暇玉當他是關心自己,溫聲說:“不用,我歇歇就好了。”
“也是,要不然好端端個人被莫名的診斷出疫症就不好了。”
暇玉心說果然什麼都不瞞不住他,只嘆自己命苦,嫁了位專門負責打探情報和逮人審訊的丈夫。既然他知道了,她也不好瞞著了:“……秋煙居的幾個妹妹,病應該好了,可以出來請安了。不知她們是願意請安還是願意病著。”
錦麟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因為那幾個人稱病不來請安,她便將計就計整治了她們:“你既然心思這麼多,怎麼對付東府的人少根筋,我問你,你看到誰把你推進水裡的了嗎?”
“未必是人推的,可能是我絆倒誰的腳,自個掉下去的。”
“反正這事兒沒完!”他負氣般的自言自語:“真是的,剛回來就沒一件好事!”往她身邊一躺,雙手枕在頭下,心說反正暇玉趕到的時候,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