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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出來的汗珠,道:“讓他吃點苦頭,懂得孝敬父母,不能沾賭博的惡習就行。至於方法都得您拿主意。”
“他……叫吳璞玉吧。”錦麟一挑眉:“我知道了。”說完,面無表情的對丈人發出邀請:“我要進去了,您也一併進去坐罷。”吳敬仁只恨現在不能立即逃離穆錦麟身邊,怎麼會跟他進去坐再待在一處,馬上道:“不了,不了,我那邊還熬著藥。”說完,揹著手小步快速的走了。
錦麟雖應下了吳敬仁拜託他的事,但見了妻子後,也沒急著說。他猜想,既然吳敬仁開口了,那麼她在她娘那裡十有九成也受了委託,自己主動開口,不如等她來求自己。
用了晚飯後,暇玉讓丫鬟燒了熱水,弄了浴桶伺候錦麟沐浴。他想拉著妻子一起洗,無奈浴桶太小,坐不下兩人,只能悻悻作罷。但他人也沒老實著,一會用溼漉漉的手摸摸她這兒,一會搔搔那兒,撲稜了一地水。終於惹惱了暇玉,她沒好氣的把透溼的手巾甩到他背上:“一會水都涼了,你再鬧,我出去了,你自己洗罷。”錦麟這才安靜了點,笑的眉眼彎彎:“好,好,不鬧了。”老老實實的把手搭在浴桶沿上,下巴抵著胳膊上看著她笑。
這時她看著他手臂上一道手指長的疤痕:“……我一直想問你,你這是怎麼弄傷的。”錦麟道:“你猜?”
又是你猜,那她就猜:“舞刀弄槍,不小心把自己傷著了?”錦麟一聽,就洩氣了:“我是那麼沒用的人嗎?!”
她舀起一瓢水澆到他頭頂,然後笑道:“我猜不到,你就告訴我吧。”錦麟被她一瓢水澆的迷了眼睛,吐掉嘴巴里的水,一抹眼,就要去抓她:“膽肥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好在暇玉早有防備,躲開幾步後笑著求饒:“我錯了,保證沒有下一次,別鬧了,水都涼了。”看他不計較了,重回他身邊,給他擦背道:“這傷疤怎麼弄的?”
“……剛做錦衣衛那會,壞心眼的老東西遍地都是。管你是誰,反正剛入職,逮住可勁欺負。我被派去甘肅,從城裡把總兵府裡的訊息帶出來。訊息剛到手,沒等出城,不知哪裡洩露出的訊息,說有錦衣衛在城內,這下可好,關起城門來逮我,我裝成蓬頭垢面的流民,混在流民難民中隱藏著,結果總兵下了大力氣,連流民都挨個搜神排查。眼看我要帶的那張寫了情報的字條就藏不住了。大人要我把那張用暗語寫的字條帶原封不動的帶回去。我決不能弄丟,或者看一眼記下內容默寫。畢竟我沒資格看上面的內容,倘若為了保命偷看了,而把字條銷燬,回去也免不了挨罰。”
暇玉聽的心驚肉跳,她大概猜出了幾分:“所以……你把字條藏在了傷口裡?”
“沒錯,割開一道傷口把蠟封的字條塞了進去。士兵查到我這裡,以為我把東西藏在包紮傷口的破布裡,硬要我解開繃帶,結果我拆了,什麼都沒搜到。”錦麟提起當年,頗有一番感慨:“好在總算爬上來了,這麼危險又送死的事情,就交給其他人做了。”
“……”暇玉默然不語。錦麟便逼問道:“是不是聽的難受,十分心疼我?承認吧,大方點!”她輕撫著那道傷疤,道:“雖然你現在不用親臨最危險的地方了,但是身居高位有身居高位的危險。錦麟,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看看姓周的,他那個下場……”
錦麟不想讓她跟著操心,粗略安慰道:“不要想那麼多了,只要皇上在位一天,咱們便一切安好。”
那皇帝要是歸天了呢?咒皇上死總不好,她欲言又止,嗯嗯兩聲,算是明白了。這時錦麟見她至此不提璞玉的事,以為她忘記了,開口提醒道:“我來那天,撞到我的那個璞玉,人怎麼樣了,還關著呢嗎?”
“嗯。”暇玉道:“他爹孃拿他沒辦法,過兩天就得放出來。”抬頭睇了眼他蕩著笑意的眼眸,心說算了,難得此時氣氛不錯,別說這件事給他添堵了,改天再說罷。錦麟不耐煩了,直接問:“他們沒求你,讓你跟我說,要好好教訓那廝的事情嗎?”
“你怎麼知道的?”她恍然大悟:“你又派細作在這院裡了!”
錦麟忙替自己辯解:“當然不是,我已經很久沒這麼對你們了。”說完了,輕咳一聲:“是你爹在我回來的路上截住我,跟我說的。”然後邀功般的說道:“你放心,我答應了。”
“……”你怎麼就答應了?讓你答應的,你不答應,不想你應聲的,你倒是爽快。不過他難得邁出示好的一步,暇玉只得佯裝高興道:“我還準備跟你說來著,沒想到你竟然先應允了?你打算怎麼管教璞玉,他可是被慣大的,你還記得我祖父八十大壽時,他一個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