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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明的柔軟金屬製成的,在走廊的這道風景線上還有幾道大門。有些門上寫著我不認得的文字,這就是整條長廊的全貌。
阿米解釋說:“這是兄弟情誼聯盟使用的語言。”
“我以為每個星球會有自己的語言呢。”
“是的。但是為了便於交流,我們還有一種共同的語言,特別是經常使用這種語言的書面形式。這是一種人造語言,我們從小時候就得學習這種語言。對我們來說,書寫這種語言比說容易。”
“為什麼?”
“因為不同人種的舌頭、喉嚨和聲帶是不同的。有些人發某些聲音是比較容易的,而對於另外一些人就比較困難。比如,中國人就很難髮帶R的聲音。”
文卡問道:“誰是中國人?”
“我們地球上的民族。他們的眼睛這個樣子。”為了給文卡說明白,我把眼睛拉得細長。
文卡評論說:“真漂亮!”我們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我們來到了走廊的盡頭,眼前有扇大門。門開了,原來是電梯。我們走了進去,我下意識去尋找按鈕盤,但是沒有。阿米只是說了一聲:“少校!”電梯門就關閉了。我們感覺到一陣輕輕的震動,我們在上升。但是,突然之間,我發現我們竟然又在沿著水平方向前進。這不僅是電梯了,它還是可以沿著各個方向執行的交通工具。
“這艘飛船會放出一種射線,它能殺死空中或者地面遇到的病菌;因此,不會有危險,也就是說,你們身上的細菌不會傳染給大船上的其他乘客。另外,他們大家在進入某個兄弟情誼聯盟的星球之前,都是……怎麼說呢,都進行了‘殺菌消毒’。”
電梯的門開了,但不是我們進來的那扇門,而是我們身後一扇門。眼前出現了一間漂亮客廳,給人以夢境的感覺。客廳裡裝飾著各種型別和顏色的自然植物。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佈置,但是絕對沒有想到太空船上會有植物……
客廳裡有許多不同強度的光線投射出來,但是並沒有看到燈。在光線的照耀之下,室內染上一片亮黃色的色調。客廳裡有幾個小隔間是用玻璃屏風分開來的。我看到有個隔間裡面有個噴水池,水流像一道瀑布上傾瀉而下,嘩嘩地落在石頭、苔蘚和海藻植物上。那裡有我不認識的魚類和小動物在戲水。
文卡無法掩飾激動的心情,叫喊起來:“哇塞,好美麗耶!”
阿米解釋說:“文明進化的心靈需要美麗的環境。沒有什麼能比大自然更美了。”
阿米領我們走進客廳裡面。經過一個不長的過道,螢幕上跟我們打過招呼的那個男人,站在那裡等著我們呢,他就是少校。在他身後,我看到一扇大窗戶。窗外是一條小溪,溫柔地從石頭和植物中間潺潺流過。遠方,一輪藍色的太陽漸漸落到山後去了……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人工造景,是不是建造在飛船大廳裡的景物,或者別的什麼。
後來,阿米告訴我們:少校喜歡回憶家鄉的風景,為此,他就把看到的風景都調出來,放到大螢幕上。說到底,那個大窗戶就是一個大螢幕……
少校身穿白色衣裳,很像阿米的服裝,但是更加寬大,露出了頸部和胸部。他的身高令人印象深刻:不會低於一米九五。他渾身似乎發著耀眼的光,光芒四射……
阿米拉著我倆來到少校身邊。我滿懷著崇敬甚至是恐懼、羞澀的心情。因為在阿米的幫助下,我知道自己有許多缺點,相反地,少校一身正氣,心地純潔。相比之下,我就像一個笨蛋一樣,至少我的感覺是這樣。
少校聲音柔和而又平靜地說道:“比較的方法有時可以幫助我們,有時也會傷害我們。”
他跟阿米一樣也能捕捉別人的思想……而且更準確……
文卡面對著少校,早已經進入一種精神恍惚的狀態。她走到少校跟前,抓住他一隻手親吻起來,並且打算跪下。
少校拉住她的胳膊,說道:“別這樣!我跟你一樣,也是為大家服務的,是你的兄弟,和所有熱愛神的人們是一樣的。人只能在造物主的面前下跪。”
第七章 少校(3)
這一番話讓文卡感動得熱淚盈眶。
他又說:“人總是有高低的。比我們高的人,我們應該聽從他們的勸告;比我們低的人,我們應該引導他們。我不過只是在完成兄長的指示。”
阿米解釋說:“‘高’和‘低’在這裡的意思就是進化水準的高低。”
少校走到一個線條設計非常流暢,現代感十